照顾好吕郢墨睡下休息之后,姚暄夏在房间里外忙出忙入。先是清理地上的血迹,后是嘱咐好下人熬药,还把风箫、雪杏都叫来了帮忙。过了两个时辰之后,病发事件总算是处理完毕了,吕郢墨也睡完觉,醒过来了。
见到姚暄夏没有离开,听了姚暄夏那番让他安心的话,吕郢墨已经感觉好多了。他从床上坐了起身,安静地休息。
顾桂娴经过主人房的时候,看到了令她终生难忘的一幕:她的夫君姚暄夏,正俯身亲吻着坐椅上的吕郢墨的嘴唇,带着从没对她用过的,极尽此生的温柔!
那两个男人接吻的画面,简直要令她气疯了!
她青筋暴现,死死握住拳头,气得全身发抖。
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她的丈夫,怎么可以那么温暖美好地吻另一个男人呢?他是她的丈夫啊!他只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吕!郢!墨!
这个诱惑她丈夫的屁/眼怪,她要杀了他!!!!!!!!!!
待姚暄夏走开去拿熬好的药之后,她从袖中取出了匕首,直线冲过去刺向吕郢墨的心脏!
“!”
吕郢墨虽反应够快,但发病的身体还是不听使唤,他一手握住了那把匕首,汨汨鲜血极速从他的虎口里喷出来!
他反手甩掉了顾桂娴的匕首,将匕首夺去丢到了地上。见武器已失,杀红了眼的顾桂娴疯了似地张开手冲过去,直线伸向吕郢墨的脖子!
“!!!”
在她的手指尚差一寸触到吕郢墨的脖子之际,一道身影横扫飞来,一拳打在她的身上,再一脚将她踢飞至十步之外!
她定睛一看,正是姚暄夏!
“夫、夫君……夫君!”她激动得发着抖。
在姚暄夏出手救下吕郢墨的时候,风箫、雪杏其实已经准备出手,只是被他抢下了先机。此时,姚暄夏站在吕郢墨的身前,手中的药刚才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现在的他手上握的,是刚才极速抄起的吕郢墨的专属金刀。他举着那把金刀,刀刃举在离顾桂娴的脖子一寸前的位置,像战场上的死神一样地看着她,“桂娴,不要逼我杀你!”
“你、你为了这个男人居然要杀我?”她不可置信道。
姚暄夏简直心寒,他的爱人刚才差点就被这个女人捏死了!眼前这是个多么可怕的女人!
姚暄夏双眼泛红,质问道:“你刺杀当朝亲王,该当何罪?”
她震怒,“死罪。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如果要秉公执法的话,那就一刀杀了我吧!”
吕郢墨后怕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定了定心神,有些难以置信地望向了她。他一向知道这个女人恨他,可是,他还没有想过,这个女人竟然想要取了他的性命。刚才,那么疯狂地想要杀死自己的眼神,实在是令人心寒。
“没想到,你竟然恨我恨到要杀了我。”吕郢墨隐忍地说。
“对!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顾桂娴杀意满满地吼。
姚暄夏手里还举着那把吕郢墨最具代表性的金刀,刀刃指向他妻子的脖子,“对,一夜夫妻百夜恩,所以我不杀你。”
顾桂娴咆哮:“你现在不还是站在吕郢墨的身前护着他吗?你不站在我这一边!你站在他那一边!”
姚暄夏摇首,“我不站在任何人的一边,我站在受害者的一边。”
“天!”顾桂娴仰天长啸,“哈哈哈哈哈!他是受害者?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她不停狂笑。
“至少在这一刻他是。”姚暄夏面不改容。
顾桂娴双目盯着他,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