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你的心胸的,我听说啊,那蕙心和硕郡主是直接将书泼在了那刘佳氏的脸上,大骂她为什么将她生下,为什么她不是从叶赫那拉婉贞的肚子里面趴出来的?”白尔达温岚一边泡茶一边说道。
荣寿一怔,竟然是这般,看向白尔达温岚说道:“你怎么将这醇亲王后院的事情打听的清清楚楚的啊?”
“载澄动了载倛,你说我能不打听清楚点嘛,免不了你哪天就问我了呢?”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笑道,然后递给了荣寿一杯茶。
对于白尔达温岚泡的茶,荣寿还是觉得很好喝的,接过茶来,然后喝一口,说道:“那这件事情是压下去了嘛?载倛真的不准备说?”
“恩,压下去了。”白尔达温岚回答道。
荣寿则是皱起眉头来,说道:“那载澄为何会对载倛这般呢?”
“载澄做事向来随心,而那载倛也算是一直都嫉恨着载澄的,两人在鸿湘楼里面看上了同一个花魁,一言不合,载澄便动手将人打了,可是却又不想让醇亲王追究这件事情,便想了这么一个主意。”白尔达温岚回答道。
竟然又是因为那种地方的事情起了冲突,皱眉说道:“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不去阻止载澄呢?”
“阻止?我可也是事情发生之后才知道的,哪有时间去阻止?”白尔达温岚看向荣寿问道。
荣寿有些气恼的拿起茶杯来喝茶,叹口气说道:“这个载澄啊,最是让人操心,那载倛虽然不声张,可是出了这种事情,那也是绝对记仇了啊。”
白尔达温岚静静的喝着茶,叹口气说道:“芳茹,这事啊,你还是别瞎参合了,载澄就不是个善茬,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别人根本伤不了他的。”
这倒是实话,她还真没听到过载澄被谁欺负了,她只听到载澄是如何欺负人的,叹口气说道:“他这样迟早闯出大祸。”
“那倒不至于,你看他不也知道醇亲王惹不得,知道威胁载倛嘛?虽然手段阴毒了些。”白尔达温岚回答道。
荣寿语塞,看向对面的白尔达温岚,时间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的是成熟的韵味,显得更加温润儒雅,三十岁的年纪倒是全然看不出哪里老来,皱眉说道:“你还觉得这载澄做得对了?你要是载澄你也会这么做?”
“当然了,这事肯定不能让醇亲王知道了,虽说我也不可能去惹上载倛吧。”白尔达温岚回答道。
荣寿翻了翻白眼,说道:“你刚刚还说阴毒的。”
“那对讨厌的人哪里能够温柔软语呢?”白尔达温岚有些无奈的反问道,然后笑道:“你忘记你是怎么将人的手放到火炉里面的了?你还想跟我装起仁慈来了?”
合着自己在白尔达温岚心中还不是个仁慈的主,那是很辣的主?忍不住说道:“那王麻子可是差点占了凌雪的身子,而且不那样严刑逼供凌雪的清白可就是毁了的,更何况那种人也是活该。”
“这事情无恶不作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没见你去管呢?管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动了你在乎的人嘛?”白尔达温岚有些无奈的反问道,随后笑道:“龙都有逆鳞,碰到了,那可就不能说龙残忍了。”
这话解释着倒也对,笑道:“这么说来你倒也不是恶毒之人了。”
“我当然不是了。”白尔达温岚回答道,随后反应过来,问道:“怎么?在芳茹心中我是恶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