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好。”白尔达温岚笑着说道。
“哎……”荣寿满是无奈的叹口气,然后说都:“什么都不能聊啊,那你还是告诉我,你和他怎么认识的吧。”
白尔达温岚笑着说道:“他被阿穆鲁凌涛欺负的时候,志瑞仗义相助,我也不好袖手旁观,就这样认识了。”
后来那张氏想杀死阿穆鲁凌雄,让阿穆鲁凌涛成为唯一的独子,然而那毒药,却莫名其妙的到了阿穆鲁凌涛的口里面,当然这莫名其妙自然是少不了白尔达温岚和阿穆鲁凌雄的行动。
然而这些事情他都不会告诉荣寿的。
“这样啊,那照例说这个阿穆鲁凌涛很嚣张跋扈了,可是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呢?而且他那么得**,他娘出事也不出现嘛?而且也不曾听你们提起过?”荣寿看着白尔达温岚问道。
白尔达温岚温和一笑,无奈反问道:“谁没事会去提起一个死人呢?”
死人?阿穆鲁凌涛死了?难怪不曾提起过,难怪自己所了解到的是阿穆鲁凌雄一直都是府中唯一的少爷,忽然间反应过来,问道:“他的死,应该少不了你们吧?”
这荣寿还真是长了一颗细腻的心啊,然而想想除了凌雄之外也没谁和他有直接利害关系了,怀疑到他们这来也很正常,然而那个时候的他们不过是七八岁的小孩,更何况他们都有一副极具欺骗性的外表呢?谁会怀疑到他们身上?
看白尔达温岚那沉默的样子,荣寿双手一摊说道:“果然,不想搭理你们这些陈年旧事了,东西也吃的差不多了,我继续去练习了。”
荣寿那豁达的模样,完全就是不要自己回答了嘛,可是她的样子也完全不在乎答案是什么,她或许根本就是闲着无聊,随便聊两句罢了,无奈一笑,看向那个继续练习飞镖的荣寿。
这半个月,荣寿的时间完全就是颠倒过来的,白天睡觉,晚上苦练飞镖,当然也会拉着白尔达温岚下棋就是了,可以说她过的依旧很充实。
至于白尔达温岚,荣寿就没见他疲惫过,每日都陪伴着她,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给予她指导,问起来他总是说去参加了哪家的宴会、又或者说是和阿穆鲁凌雄、富察志瑞去什么地方干了什么。
就听到他说过两次没事干睡觉去来,其他的几乎没听过,荣寿都开始怀疑白尔达温岚这人是不用睡觉的呢。
这天她依旧在熟睡中,可是却被喜鹊给叫醒了,揉着眼睛问道:“什么事啊?”
“公主,阿穆鲁小姐身边的小厮说邀您出去,您这都半个月没出院子了,还是出去透透气吧,可别练习的走火入魔了。”喜鹊有些担忧的看着荣寿。
她困啊!荣寿翻了个身,说道:“不去,反正她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困的很。”
“那您今天出去玩了,今晚别练习好了,您都半个月没见太阳了。”喜鹊看着荣寿说道,她真担心荣寿在这样下去会走火入魔不说,还会生病的,毕竟人哪里能黑白颠倒呢?
荣寿满是无奈的起**,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喜鹊会念叨个不停的,虽然这丫头的本意也是为自己好吧,无奈坐起身来,然后说道:“洗漱梳妆。”
在喜鹊的伺候下,荣寿焕然一新,上衣是黄色的,而下面的裙摆确实深蓝色的,鲜明的撞色给人一种明艳的感觉,而上面的刺绣却处处反应着身份的尊贵,依旧是穿着花盆底鞋,踩上这个鞋子,瞬间让她高了不少。
嫣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清丽模样,踩着莲花步向外面走去,看到了院子里面的树木早已经都发芽了,几盆花更是开的鲜艳无比,在阳光的照耀下,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明亮,每次都是晚上出来,她都没注意这身边的环境,不想春天就这样悄悄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