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边,表示他没有办法,他死不说,他也掰不开这嘴啊,这人就是荣寿所说的那样,在拿命赌了,真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喜鹊,去叫衙门的人过来。”荣寿说道,然后从自己袖子中拿出了一块令牌。
这个荣寿是想干嘛?阿穆鲁凌雪连忙跪下来,说道:“公主,公主,您千万别把这件事情喧哗出去,这对姐姐的名声有害,求您了。”
“当真是好妹妹啊,你急什么?你姐姐做出这种事情,我都怀疑你们姐妹都是一丘之貉呢,你还是在一边好好带着吧。”荣寿垂眸看着地上的人说道。
随后看向了阿穆鲁凌雄,说道:“阿穆鲁公子,这侮辱皇家嘛,往大了说那是意图谋逆,应当诛九族,往小了说,那也该是惩罚当事人死罪的,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是去将阿穆鲁老将军,以及你家里面那位当家主母过来吧。”
阿穆鲁凌雄虽然不知道荣寿是买的什么谱,可是却也清楚她不可能害凌美,微微点头,便直接向外面走去。
喜鹊早已经是飞奔而去了。
荣寿看看这四周的环境,然后说道:“这等着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咱们都出去吧,你们俩就别拿着火炉了,抬着他吧。”
说完率先走出去,还是这外面的空气好啊,都没有了那种霉味,将身上大太多的披风递给了身边的富察志瑞,然后向前走去。
阿穆鲁凌美只感觉害怕,可是看到荣寿那随意不慌不忙的态度时,莫名的又心安了,连忙跟上去,挤开了在荣寿旁边的白尔达温岚,哭着说道:“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
她是不想将事情闹大的,她计划将那人逼得说实话了,然后在让阿穆鲁家关起门来处理这件事情,然而却逼不出来,那就不得不用其他办法了,回答道:“阿穆鲁小姐,你如此着急的解释,你心虚嘛?”
“我没有!”阿穆鲁凌美哭着说道,荣寿是不相信她啊?
“既然没有,那你又何必着急?你放心吧,本公主不眼瞎。”荣寿一边回答一边向回走。
对啊,自己没做过啊,现在哭哭啼啼,慌慌张张的,倒好像是心虚了,而且荣寿的样子根本就是会帮自己的嘛,心瞬间安定了下来,擦擦眼泪,然后点头。
载澄依旧是沉默的看着前面走着的那个荣寿,第一次他有些看不懂这个姐姐,他的姐姐一向是温柔可人的,根本不会有如此凌厉的一面,然而此时她的凌厉让他觉得很可靠。
回到了原本的亭子里面,棋盘还是原来的样子,荣寿看向白尔达温岚笑着说道:“我们接着下棋?”
白尔达温岚微微点头说道;“好啊。”
众人感觉很无语啊,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下棋啊,然而众人也很期待这荣寿打算怎么处置这件事情,而这阿穆鲁凌美真的是清白的嘛?那么谁去陷害的她呢?这事情当真是精彩的很。
费莫玉慈静静的看着载澄,隐隐的担心着他嘴角的伤,可是看她姐姐都那么安心,那么应该是伤的不严重吧,知道,可是却忍不住的担心。
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看过去,这不是除夕夜对她出问题的女子嘛?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表示友好,然后就坐到了荣寿的身边去了,安静的看着棋局。
富察志瑞坐在了载澄的对面,看着这安静的载澄,在想想那天晚上,看来他还是很维护面子的,不会当众让荣寿下不来,可是却也不似以往对荣寿那么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