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指什么?”
“比如,您能通过我的眼睛看东西吗?”
“能的……抱歉。”
“有什么抱歉的?这样挺好,不如我们一起把书看完,还省得我念出来了。”
我们真的开始继续看书了。一开始他有点心不在焉,后来渐渐地,他时而沉醉,时而稍微有点激动,不管他有多激动,现在都不会影响到隔离室里的躯壳。
突然我意识到,这本书还有立体投影版本。我按下了切换键,书本里的一些场景开始和文字一起自动播放。其实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读这本书有那么一会儿,我几乎忘记了脑子里还有另一个人,我沉浸在那些粘腻的描写里,慢慢把手伸向自己的腿间。
直到握住那个器官,我才突然意识都沃尔森也在这里。他的意识尖锐地抖动了一下,我惊讶地发现,他不仅能够见我所见,甚至可以感我所感。
这个尴尬的发现并没有让我软下去。我手指上的动作更激烈,比以前任何一次干这事时都投入。立体投影上的火辣画面有点模糊,让我愈发兴奋的并不是它,而是脑海里那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呻吟。开始沃尔森还不断提醒我停下,后来他什么也不说了,他什么也表达不出,只能让意识随着我对自己做的事而波动。
完事之后,我和他都久久没说话。沃尔森博士是个聪明人,他显然知道我是故意的,所以也不必质问我为什么要做这个。
我站起来去喝水。当我咽下几口饮料时,沃尔森终于出声了:“这是什么味道?”
原来他连我的味觉都能感觉到。“只是廉价的泡腾片,”我说,“葡萄柚口味,这基地走廊里的贩卖机就有卖的。他们没给您喝过吗?”
“我大多数时候都不是这样补充水分的。”他说。我这才想起来,他靠嘴巴吞咽东西的次数确实很有限。
我问:“还有西瓜味、甜橙味、玫瑰味。下次我也这样让你尝尝,怎么样?”
“下次?”
我刚一张嘴,又觉得不对,于是改为拿出触控笔,在手持终端上写字。隔离室那边没有监听设备,不代表我的房间也没有,我签的协议里承诺过私人区域不安装任何摄像设备,但可没提到监听设备。
我写的是:“您知道怎么启用这个连接仪器吗?”
“我知道。这东西原本就是我设计的。”他的意识回答我。
“仪器好像平时就在隔离室内?您教我怎么使用它,以后我们可以继续做这种连接。”
沃尔森的意思呆滞了几秒。如果他是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的普通人,大概会是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吧。
“我希望您开心点,而且我不介意和您共享身体。我会小心谨慎,不让自己失去意识,更不会在您‘搭乘’的时候睡着……”
因为写得太快,有几个词乱七八糟的,但愿他看懂了。
“当然,为了安全,每次可以时间短一点。”
沃尔森还是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儿,我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颤抖,他的情绪不像难过,也不像开心,这是一种柔软的,小心翼翼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