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层身份在,那些士兵不敢乱来。
色诺芬的海岛图,感兴趣的人不少,可当两幅拿出来,所有人都傻眼了。
因为那两幅简直一模一样,拍卖师道,“很明显,这两幅有一副是假的,但画师水平高超,造假技术更是登峰造极,我们拍卖行找了不少鉴定师,都无法确定哪一副是真的。两幅都是从同一个地方找到,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拍卖吧,总归会有一副是真的。打包价是一万英镑,每次加价不得底于一千英镑!”
苏叶毫不犹豫,直接举牌,“两万!”
她的豪气众人是见识到了,要么不出手,出手必定拿下,无论多贵,也不管超出价值多少,值不值得。
有人也喜欢,或者想着收藏当个传家宝,跟着喊价。
可不管他们出多少,苏叶都直接往上添一万。
很快就没人再跟她抢了,拍卖师在上面喊,“六万六千英镑一次,还有人叫价吗?”
场下众人窃窃私语,却没人继续叫价。
“六万六千英镑两次?”“六万六千英镑次,成交!恭喜凯斯奈尔女子爵,获得真假画一对!”
接下来的拍卖就没什么惊喜了,苏叶出手了几次便不再购买,不过也算满载而归,不虚此行。
拍卖会进行了天,结束的两天后,卢西亚的腿好了许多,可以站起来行走了,只要时间不长,完全不是问题。
马车也重新装饰过,铺上厚实柔软的垫子,让她几乎感受不到颠簸,且那辆马车,只她和玛蒂尔达两人乘坐,空间非常大,甚至还能半躺着。
这次回汉普郡,唐泰斯顺便带上了父亲老唐泰斯,他们的庄园也修缮好了,可以入住。
相比城市里,老唐泰斯显然对能种花的乡下更感兴趣,脸上满是笑容。
“哦,爱德蒙,我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庄园是什么样子?我曾在一户有钱人家当花匠,那房子修得真气派,光客厅就能容纳一千人,有一次主人家开舞会,仆人不够用了,就让我临时充当,你知道的,穿着燕尾服,带着白手套,彬彬有礼弯腰,‘先生,小姐,这是您的香槟。’他们会抱在一起跳舞,姿态优美,所有人说说笑笑,音乐很动听,和你当初订婚时,酒馆里喧闹的音乐完全不一样……”
唐泰斯微笑,听着父亲的絮絮叨叨,等他好不容易停下,适当送上一杯香槟,“这是法国今年最好的一批,我想当初那家舞会上用的就是这种?”
老唐泰斯闻了闻,遗憾道,“我没有喝过,已经记不清了,但这个味道真不错。”
“如果您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在庄园里开舞会,邀请邻居们一起,那将非常热闹,届时,我会站在楼梯上,敲响玻璃杯,‘尊敬的各位来宾,敬爱的邻居们,欢迎来到唐泰斯家的庄园,请让我郑重介绍,这是我的父亲,尊敬的唐泰斯先生,虽然他没有子爵爵位,却是值得所有人尊敬的绅士,因为他是爱德蒙·唐泰斯子爵的父亲。’您看,如此介绍您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