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不破坏计划,他硬生生躺到现在。
那人吓了一跳,连退数步,“你不是不能动吗?难道是为了诓我,你其实一点事都没有?”
“不错,”展昭手握巨阙,面目不动。
然而他越是这样说,来人反而放下心来,再次大胆起来,质问道,“我兄弟呢,你把他带去哪了?”
“这位……如何确定是我带走了湛江?”展昭道。
“除了你还有谁,把我兄弟交出来,不然我要你好看!”那人叫嚣道。
展昭却道,“他害了那么多百姓,死有余辜。要不是为了引出你,我一早就把人杀了。”
“你!”那人气急,“既然你要找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他立刻提剑上前,对着展昭横劈过来。
展昭似乎极为虚弱,除了挡回去,别无他法,一时间两人倒是打得有来有回,谁也奈何不了谁。
趁着这空档,展昭开口了。“我不明白,你们的目的是为了诬陷展某,为何要杀那么多无辜百姓,难道你们真的在练魔功?”
“什么魔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有死的人越多,你展昭的名声越臭。”
展昭微微叹息,“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展某害了他们。”
“没错,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多管闲事,那些人也不会死,等你下了地狱,好好向他们赔罪吧。”那人恶意满满道。
展昭眼中染上一抹愧疚,握剑的手都不稳了,显得极为受打击。
那人见此,索性停下来狂笑,“展昭,你是否后悔了,都是你害死了那些人,你合该是一个罪人。”
“展某并不后悔,只是不明白,你们兄弟和法本,法明是什么关系?”展昭自然心中不渝,可当下还是询问清楚比较重要。
“你果然见过我兄弟,快说,他被你带去哪了?”那人一怔,立刻道。
展昭回忆法本法明的相貌,和这对双胞胎做对比,发现有些相似之处,不由叹息,“是展某大意了,竟然没发现,你们有可能是兄弟。”
“不错,法本和法明正是我们二人的哥哥,当年家乡遭灾,他们迫不得已成为和尚,为了给我们兄弟学武的机会,犯下种种恶事,这不是他们的错,要怪就怪狗官,害死了我的父母和全村的人。”
“可他们却与狗官勾结,”展昭冷声道。
“这不能怪他们,要怪就怪那些狗官贪得无厌。”那人为自己的兄弟辩解。
然而这些话狗都不信,要是真的憎恨狗官的话,又怎会在事后和狗官狼狈为奸。
如果不是他们收买了官府的人,道士哪里会含冤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