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滔滔知道,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赵曙依然没有忘记那个分离了三年的女人,不许任何人去探监,也就意味着她也不能轻举妄动,眼见太子妃的位置唾手可得,现在突然冒出一个这么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她开始焦躁不安,却又苦无良策,还要做着表面功夫“王爷,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请原谅妹妹这回吧,她毕竟是范大人的掌上明珠”
赵曙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径直走向门口,站在展少雄身旁“你也知道?”他被派去避暑山庄保护她们,三年的时间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见他点头,赵曙接着问“多久了?”
“三年。”听到这个答案,他负气而走,展少雄不得不紧紧跟着“少主,范妃娘娘确实在生病。”他只是陈述事实,皇上在这个时刻拆穿一切,也就意味着后面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发生,他担心那两个习惯悠闲生活的女人一定无法适应,面对太子与太子妃的宝座,甚至可能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你去大牢看着她,小心食物。”赵曙没有停下脚步,往自己的书房走去。虽然气得想杀了她,想让她尝点苦头,但决不能让她丢了性命,解决了眼前的事,他们还有一笔账要好好算算。
正如他所料,那杯给范悠然的茶水中确实加入了鹤顶红,而且还是过量的,才会引致茶叶微微变色。杯子是韦妃递给她的,可是她哪来的鹤顶红,又为什么要那么做?虽然赵曙有自己的猜测,但是什么证据都没有,正想盘问韦妃,她一个字还未回答。却突然在他面前小产了,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一转眼范悠然已经入狱五天了,在深夜的时候赵曙去看过她两次,本以为会看到精神萎靡,神情懊恼的女人,可他见到地却是她香甜的睡姿,桌上还摆着鲜花,还有喝空的葯罐,显然她确实在生病。很想问展少雄她怎么了。但说不出口,很想使劲摇晃她,问他,为什么要骗自己,为什么痛苦的只有他。但最终什么都没做,独自离开了。他不知道自己想关她多久,更不知道事情应该如何结尾,直至三天后的午后。当时他正在小憩,忽然听闻回报,皇上亲自提审范悠然,据说是要入她欺君之罪,他立马飞奔去了御书房。
“父皇,然然确实欺君了,您判我有罪吧!”这是赵曙进门时听到的第一句话。不及细想。马上接话“父皇,宫妃穿起太监的服饰并不算欺君。”
范悠然转头,瞟了他一眼,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离开这宫廷“父皇,你到底判不判我充军?你不判我就自己去!”她和皇帝已经争执了很久,讨价还价的结果是,去避暑山庄度假地待遇是没有了,顶多就是充军。她想想,充军似乎是蛮重的罪,所以就决定顺着公子哥的话,承认自己欺君。没想到她承认了。那个男人反倒说她没欺君。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这里!”赵曙自认平时非常能控制脾气。但一看到眼前的女人,他就压抑不住怒火。特别是听到她说要离开的时候。
“你管我,反正你地老婆,一个,两个,三个,多得数都数不清,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经过了八天的冷静,她已经没那么生气了,不过要她原谅他,不但门没有,连窗户也没有。最重要的,当年她不能接受与高滔滔同侍一夫,现在当然更不能接受什么韦妃,兰妃之类的女人。
“父皇。我和然然成婚三年。却一直没有圆房”
“你想干什么!”范悠然有一种非常不好地预感。赵曙仿佛没有听到她地话。依然用平淡无波地声音对着皇帝陈述。“然然是范大人地独女。无论名分还是地位上都应该与一个月后入宫地富大人。韩大人之女同等对待”
“公子哥。你已经有这么多老婆了。居然还要娶妻。你是不是想收集女人当标本!”一听还有其他女人入宫。她地心极其不舒服。她不懂高滔滔怎么能忍那么多年。要是她。早就离宫出走。或者干脆一刀把他阉了。
赵曙依然没有理她。“父皇。按照规矩。入宫地女人无论怎样。都没有活着离宫地先例”
看着养子地焦急。看着他一心想把身旁地女人留下。仁宗知道自己地目地已经达成了一半。只要获得欧阳修一派地全力支持。再加上富弼。韩琦。皇后决没办法在他死后控制赵了。不过怕只怕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看得出。以范悠然地嫉妒心。根本没办法容得下其他女人。
“都别说了!”仁宗皇帝突然出声。“曙儿。当日你以孙子谦之事为由。把然然送去别院三年。现在又把她关入大牢。朕明白。三年前不该逼你娶她。不如和离吧!”
“和离?”两人都没料到会听到这个词,范悠然是根本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而赵曙是无法接受这个词。
“父皇,她已嫁给儿臣,就是儿臣的女人,这辈子都是,即使她死了,也是!”他说得异常坚定,像是一种宣誓。宋仁宗笑起来,不管最后鱼与熊掌能否兼得“和离”两个字已经让赵曙有了危机意识,他相信这个儿子很快会有所行动。
不过听了这话的范悠然可笑不起来“公子哥,我是属于自己了,即使死了也不是你的!”
“是吗?”赵曙似笑非笑的回答让范悠然心中发毛。
(呜呜呜呜,下一章好难写,大家为什么要选半推半就?选酒后多好啊,我只要写,他们喝多了,拉账上床就可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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