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曙没有回答,重重把范悠然摔在谷堆上“啊呀!”她痛得面目扭曲,正想开骂,却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公子哥,你穿的这是什么?想笑死我吗?”之前每次见到他,无论在街市,酒楼,还是其他地方,总是穿着合身的华衣,一副风流倜傥的俊秀模样,所以才给他取了一个绰号“公子哥”可今日,他居然穿着火头军的制服,胡子也没有刮,颇有落魄的流浪艺术家味道。
“说,你为什么突然跑到军营来了?哪里不好选,居然选这里!”
“因为无聊啊!来这里逛逛不行吗?”范悠然还在笑,发现自己的心情变得很好,因为看起来某人是为了找她才来的,虽然这样也意味着她的军旅生涯要结束了。
“无聊?”赵曙的脸更黑了。三天前,当他的岳父告示他,秀秀入了独立营,他终于知道,什么是为了女人心急如焚,以前他总是觉得女人只是生活的调剂品,有与没有都没有什么大的所谓,但这次,他真真实实的在害怕,生怕军纪严明的狄庆辉把她杀了。
“公子哥,你干什么气成这样?是谁欺负你,我帮你去k他!”她笑得如四月的牡丹花,挣扎着站起来,摸摸他的胡子“咦,为什么你的胡子看起来不脏?”
“谁的胡子看起来很脏?莫非那个男人在军营,所以你才----”
“哪个男人?”她的思维一时没转过来“莫非你见过那个每天臭着脸的家伙了?不过想想也是。每天被小花那么折磨,不生闷气才怪!”范悠然很自然地挽起他地手臂“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想亲耳听他说“我是为了找你才来的!”
“这几天你一直在军医的帐中?”他已经在军营整整找了三天,几乎找遍了所有的帐篷,每天晚上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因为总想着他的女人正睡在其他男人身旁。虽然他是王子,但至今依然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皇帝仍旧想着自己生个儿子继承王位,所以对他很是忌惮,关于军事这块,他是绝对不能碰的,哪怕偶遇握有兵力的将军,元帅,也不能主动打招呼,所以不得不伪装入军营。而狄庆辉,因为狄青的缘故,与皇帝有些隔阂。当然也不会卖他这个王子帐,无奈之下他只能从其他途径混了一个火头军的名额,生平第一次在厨房做了三天地饭。
范悠然点头如捣蒜“我很乖的,每天晚上都把小花赶出去,自己一个人睡觉的!”在现代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对着大哥撒娇的,只要这么一说,无论什么要求,几乎都能被满足。所以想试试,在北宋是不是一样有用“公子哥,你是不是为了找我才来的?”她期待着肯定的答案。
“不是!”否定的话脱口而出,他穿着伙夫的服装,样子很糟糕。不想身旁的女人太得意。想来想去都觉得她实在没有其他理由入军营,除非为了那个他不知道地男人“你很早就认识那个小花吗?”他开始套话。
“既然你不是来找我的,那我怎么样也和你没有关系!”范悠然撅起嘴,转身想走,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管怎样,马上离开军营!这里不是你能呆的地方。”虽然很想知道答案,但事有轻重缓急。她在这里多呆一天。就多一天危险,狄庆辉的六亲不认与死脑筋是众所周知的。一旦女人身份暴露,就算她是公主,也一定会被砍头。
“你凭什么管我,我爱怎么样就怎样。”赌气的女人是不会与人讲道理的,她挥开他的手,一拐一拐的往门口走去。
“你受伤了?”之前太着急,没有注意,这才发现她走路的姿势怪怪地,而且她住的地方还是军医的帐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要你管,哼!”负气的女人再次挥开他的手,打开了帐篷的门。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门外一对巡逻地士兵正好经过“粮草重地,你们地上级是谁?”
“误会,误会!”庞安时从远处跑来“她是我徒弟,我派她找一味葯材,可能是迷路了。”
“师傅,你的葯材到底放在哪里?我怎么找都找不到。”范悠然瞪了一眼一旁的赵曙,亲热的扯起小花的衣袖“师傅,你是不是骗徒儿啊?”她干脆整个人靠在小花的身上,瞄了一眼脸色更黑的男人“气死你最好!”两个貌美如花的男人“如胶似漆”地站在一起,看得旁人恶寒,看得赵曙醋意横生。
“徒儿,师傅怎么会骗你呢?倒是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师傅啊?”庞安时用余光看了一眼赵曙,知道他与自己新收地“女徒弟”肯定有非比寻常地关系,至于这个刻意用他激怒其他人的女人,当初救下她时就知道她地身份一定非同凡响。敢冒险入军营已经不是普通人了,更何况她腰间佩戴的玉上可有皇室特有的图案。其实他是没什么私心的,只是他的好友,那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狄庆辉需要缓和一下与上面的关系,毕竟狄青已经死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只是医者父母心,不忍看到流血画面。
“庞军医,那你认识这个人吗?”士兵们对庞安时奇奇怪怪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在军营中有非常超然的地位,所以范悠然算是安全过关了。
“他啊!”女人转头看了一眼瞪着自己,目光似乎想把杀了的男人,得意的笑着“公子哥,你也有要我救的一天啊!我现在是救你还是不救你呢?”她微笑地盘算着。
(为了300元的奖金,这个月命中注定做皇妃更新10万。真的很忙,夜也会尽量保证更新,不过因为夜构思了很久,想尽善尽美,所以会再修改一次,肯定在这个月内完成全文和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