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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1 / 1)

这是罗棘从有记忆以来睡得最沉最长的一觉。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刚有点清醒的意识,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的时候,昨晚恐怖的回忆巨浪一样拍进他的脑海。罗棘猛地睁开眼。

身体的痛觉也在清醒的瞬间袭来,好像被揍散架了一样,没有一块地方不是疼的,罗棘艰难地转动目光,看到另一侧没完全拉上的窗帘从缝隙里透进阳光。

……还活着。

“老婆~你醒啦!”

一张超级漂亮的脸凑到罗棘跟前,罗棘甚至能看到他的瞳孔里的纹路——白熠珑兴奋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殷勤道:“你饿不饿啊老婆?想吃什么?”

如果可以,罗棘真的很想一头撞死在落地窗上。白熠珑的这张脸现在对他来说比贞子伽椰子这种女鬼还恐怖。他不动声色地别过头不看白熠珑:“水,有没有水…咳咳…”

他的声音劈了。

白熠珑去倒水。罗棘闭了闭眼,撑着口气慢慢坐了起来。果不其然,小腹到下体都是撕裂的痛。这让罗棘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恐惧,以至于白熠珑都端着水来了,他还是不能冷静下来去思考,满脑子回荡着一句“被艹了,他妈的老子被艹了”。

罗棘接过水,一气儿喝了大半杯,然后抹抹嘴,再次摆出谈判的姿态:“我们现在谈谈吧。”

“谈什么啊老婆。”白熠珑笑嘻嘻地坐到他旁边,搂住他一条胳膊。罗棘一阵恶寒,癫子,绝对精神有问题,怎么就惹了个癫子。

“……我不是你老婆。我们谈谈你怎么才能放我走。”罗棘试图把胳膊抽出来,“你艹也艹了,还想要什么?钱我可以还你的。你说我们怎么才能两清。”

白熠珑眯了眯眼:“两清?”他抓着罗棘的胳膊把他又按回床上,一把掐住罗棘的脖子:“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放你走?你走哪儿去,让别人干?”

“妈的你就会动手!”罗棘扒着他的手怒骂,“我他妈不是鸡,除了你这个畜牲,谁他奶奶的敢草我!”

白熠珑听到这话笑起来,松开掐着罗棘的手,一个翻身坐到罗棘的腰上,把他的两只手按住,俯身亲亲他的脸:“别生气老婆——我长得好看又有钱,当我的老婆一点儿都不吃亏。你诈骗、出卖老东家,现在东躲西藏的,过的跟流浪狗一样,多可怜啊。但是跟我在一起就不会这样了。”

罗棘从来不在乎别人骂他什么,但是白熠珑以一种浑然天成的优越姿态一把扯了他的所有伪装还是让他破防了:“我草你大爷!妈的有钱了不起啊!你他妈就庆幸你还有几个臭钱吧,不然就凭你这张脸早被草烂了,轮得到你他妈——啊…我草!”

白熠珑用膝盖分开了罗棘的双腿,一下顶到了他腿间。罗棘的小逼还肿着,这下被撞的眼泪都疼出来两滴。“那就凭我有几个臭钱吧,”白熠珑继续恶劣地挤压着他的逼,看着他吃痛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就因为几个臭钱,昨天干你干的真的好爽。要不是你哭得那么痛,求着我就艹一次,我肯定能艹开你的子宫。你知道你有子宫吗?你会来月经吗?你说我昨天射进去那么多,你会不会怀孕啊?”

罗棘快气炸了,他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但是白熠珑简直是怪力,罗棘用尽全力也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突然他感受到白熠珑抵着自己小腹的那里又硬了起来,终于放弃了挣扎,僵住了。

“动啊,怎么不动了。”白熠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要么现在再来一次吧,我觉得你还是被干的时候讲的话好听。”

罗棘深吸口气,隐忍地别过头:“……既然你觉得我这么烂,为什么非要纠缠一个烂人不放。你长得挺好看的,家世也好,就应该跟一个漂亮的富家小姐谈恋爱结婚,对不对?”

“我不觉得你烂,”白熠珑说,神情很平静,“而且我又不喜欢什么富家小姐,为什么要跟她结婚。”

“之前咱俩那个就是一杀猪盘,懂吗?”罗棘的耐心耗尽了,“我被上头要求那么骗钱的,不止你一个人,少说有几十个。因为你最有钱,所以我就跟你聊得时间长了点。你们富二代都脑子缺根弦儿吗?”

他说完这番话后足有几十秒,白熠珑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

罗棘害怕了,在心里猛给了自己一巴掌——妈的,不会今天就死在这儿了吧。

半晌,白熠珑从他身上下来了,然后走出了房间。罗棘也顾不上身体疼痛,连忙起来下床跑路。但白熠珑回来的很快,在对方压迫十足的目光下,罗棘又悻悻地坐回了床上。

“你想谈判是吧,”白熠珑拿回来了一个大文件盒,平静地打开,“来,我们来谈判。”

文件盒打开,里面的东西被有条不紊地拿出来,整齐地摆在床上,和罗棘沉默对望。

非常全面的罪证。

不仅仅是他还在组织时参与的诈骗业务的罪证,还有他自己开展的诈骗、敲诈勒索等证据。

白熠珑被摆弄文件时不停垂落的长发惹烦了,又出去找了个发圈扎头发。刚回来就看到罗棘在撕文件,于是告诉他:“这都是一些复印件,电子文件更多,你找不到的。”

“……你监视我这么长时间?”罗棘放下碎纸,艰难开口。

“监视?太严重了吧。”白熠珑把碎纸收到盒子里,漫不经心道,“有人偶然拍下来了而已。”

“……你想让我坐牢。”罗棘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我能让你坐牢,”白熠珑纠正道,“想不想要看你自己。”

“我加倍还你钱都不行吗?”罗棘崩溃了,蜷靠在床头哽咽起来,“你都这么有钱了,又不差我当时骗你的那些……你他妈艹也艹了,艹得那么疼,还不够吗?”

他哭起来的表情不大,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毕竟哭的太惨会挨打,所以只是红着眼睛掉泪。但白熠珑看得口干舌燥,欲望蠢蠢欲动。

“老婆……”白熠珑凑过去,低声道,“你这么聪明,肯定不会让自己坐牢吧?这些东西递上去,就算我不做什么手脚,也够你判的了。”

“……别他妈说了。”罗棘泪流的更多了。

白熠珑抱住他,脸埋在他的脖颈处,轻轻舔嗅着,手也不安分地四处游走。罗棘哭着抓住他往下摸的手:“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再做我就要死在这儿了……”

“那怎么办啊老婆,我好难受啊老婆。老婆,老婆,你帮帮我吧。”白熠珑反抓住罗棘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去,“你就用手,好不好?”

罗棘一点儿做这种事的心情都没有。一想到以后的人生,他连气都快喘不上了。但没办法,把柄被捏住,他只能照做。

“怎么会有你这种人……”罗棘一边哭一边手被他带着摸到了蓄势待发的阴茎,无可奈何地帮他撸管,“为什么就揪着我不放啊……”

白熠珑不喜欢他说这种话,卡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事毕,罗棘也没劲儿再哭了。他肿着眼睛去洗手,看见镜子里自己的惨状,又想到了昨天此时还意气风发的自己,忍不住又骂了白熠珑两句。

因为全方位的拿捏,白熠珑很干脆地把手机还给了他。罗棘看着房东的未接电话,清清嗓子打了过去。

“喂,小冯啊,怎么中午没来吃饭呀?”老太太关心道,“昨天晚上也没见你回来。”

“哦,阿姨…咳咳,”罗棘又清了清嗓子,“我家昨天出事了,就赶紧买票回来了一趟,没来得及告诉您。”

白熠珑正在打游戏,意识到他在跟房东讲话,于是说:“跟她讲你不在那里住了,你要退租。”

“……我交了半年的房租。”

“够违约金吗?不够了再补。”白熠珑继续打游戏。

罗棘深吸口气:“阿姨,嗯,对,家里出事挺急的,我估计没法继续在丰淼待了。剩下的房租就当违约金付给您了……哦,东西吗?东西您帮我收拾一下寄给我吧,就寄到……嗯——”

“合川市雨鑫区205号。”白熠珑说。

“……合川市雨鑫区205号。”罗棘回道。

挂了电话,罗棘问道:“那个地址是哪儿?”

“我给我们选的一处婚房。”

罗棘大惊失色:“……什么?!”

“哦,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白熠珑的语气像在谈天气,“等我成年之后挑个好日子。”

“我不要!”罗棘快给他跪下磕头了,一会一个雷劈过来,劈得他短短一天血条都快清零了,“我不要结婚!你疯了吧!结婚干嘛?”

“结婚之后我就把你所有的罪证文件销毁。”

罗棘一下子安静:“真的?”

白熠珑笑起来:“真的。”

罗棘觉得自己又有希望了。

罗棘以身体不适为借口,一连好几天都拒绝了白熠珑的求欢。自从罗棘答应了结婚,白熠珑的态度就软了很多。可能因为年纪小,加上父母宠溺,白熠珑很喜欢撒娇。只要罗棘好声好气地满足他的撒娇,他也没有再强迫罗棘做什么。这让罗棘对以后的计划越来越有信心了。

罗棘的计划很简单,确保白熠珑销毁源文件后就想办法逃离他的掌控,自此再也不见,永别。通过这几天的相处,罗棘越发觉得白熠珑就是一傻逼恋爱脑小屁孩,他也有过春心萌动的阶段,但是没有像白熠珑这么神经的,尤其是那个粘糊劲儿,罗棘都怀疑他是看童话言情长大的。不过再怎么恋爱脑,小孩就是小孩,喜新厌旧,很容易被新出现的人或事物吸引了兴趣。什么时候白熠珑遇到一个新鲜的,自此不再纠缠他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快更轻松。

吃完晚饭白熠珑想看电影,罗棘特地选了一个男主角出轨遇真爱、原配妻子贴心退出送祝福的片子。黑漆漆的环境让罗棘越看越困,正打盹儿时,原本靠在他肩上的白熠珑腾地弹了起来,撞得罗棘立马清醒了:“…怎么了怎?”

白熠珑跟吃了死苍蝇一样看着男主角跟真爱小三拥吻:“他怎么能这么做?”

“……他结婚的时候太年轻了,还不懂什么是爱情,后来遇到真爱了,就去勇敢追爱看呗。”罗棘意有所指地说,“人有时候很难认清自己真实的心意。”

罗棘看着俊男美女拥吻,一时间有点感慨,想到自己曾经的初恋,当时也是非常心动的……

等他感慨完,一侧脸,就看见白熠珑直直地盯着他。白熠珑本来就是脸小眼睛大的,在这种黑暗环境的单束光照射下显得眼睛更大了,那么一眨不眨地盯着,让罗棘一瞬间寒毛直竖,一背冷汗。

“怎、怎么了?”罗棘都有点结巴了。

“你刚才在想什么?”白熠珑轻声问。

罗棘往后稍了稍:“啊?没想什么啊,就,感觉这个剧情有点扯淡。”

“你觉得他的做法很好?”白熠珑又问。

“呃,也不能说很好吧,肯定不太道德。”罗棘有点紧张地抿抿嘴,“不过也能……解释通,我觉得你也不要给自己太高的道德标准……喜新厌旧,或者说,一时看不清自己的真实心意都是有可能的,人之常情……”

罗棘讲不下去了,他谨慎地看着白熠珑,觉得他的不爽已经具象化。

白熠珑转头继续看,神情高深莫测地看着男主角和小三滚上床。“结局是什么?”他问罗棘。

“不知道,”罗棘不想让他看出来这个片子是他特意挑的,装没看过,“算了,烂片,我们换一个看吧。”

白熠珑拿起遥控,把进度条拖到最后。一场盛大的婚礼,是男主角和真爱小三的,原配妻子手捧鲜花,送上真诚的祝福,并跟男主角说以后大家还是亲人。

“如果我是她,我要把那个女人分尸。”白熠珑看着影片欢天喜地的场景阴恻恻地说,“至于这个男的,我要把他的手脚都砍了,一辈子锁在不见阳光的屋子里。我还要把碎尸让他看着喂狗……”

“好了好了,”罗棘赶紧打断,他抢过来遥控把这个影片关了,“不管这些奇怪的人了,他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罗棘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把自己代入原配妻子的视角,更想不通他刚才说那些话是什么心理,总之他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势必不能让白熠珑继续沉浸式观影了。

“我想起来——”

白熠珑拖着声音说,罗棘心里一紧。

“当时,你不止在和我谈。”白熠珑有点咬牙切齿,“我也不是你的初恋吧。”

我他妈现在也不喜欢你,罗棘在心里骂。但嘴上却赶紧认错:“我没有跟他们谈。当时我就是一小喽啰,上面逼我这么做的。而且都是骗到钱很快就删了,我也不喜欢她们……”

“骗子。”白熠珑盯着他,慢慢逼近,“你撒谎成性。你每句话都可能是假的,可能你对她们都动过心,唯独对我只想骗钱。”

“我没有……老公。”罗棘示弱地搭上他的肩膀,一边示好,一边阻止他再度逼近,“是,我是骗过很多人,但是我从来不会让自己干不喜欢干的事啊,要是我真喜欢她们,我肯定就多跟她们聊天,但是我没有,因为我真没对她们谁动过心。但是老公你不一样,我当时跟你聊得最久,你不也知道嘛。”

白熠珑的眼神清澈了一点,但是突然又想到什么,皱起眉:“可你当时都不记得我的名字。”

罗棘的大脑飞速运转:“……因为之前习惯了一直叫你宝宝啊。”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这么叫了?”

罗棘要不是知道打不过他,非得给他那个傻逼恋爱脑袋狠狠来一下:“因为,因为你现在更喜欢我叫你老公啊。”

白熠珑的眼神完全清澈了。

罗棘暗暗松口气,试图让白熠珑坐回去:“刚才这电影谁拍的啊,这么烂都敢上院线,居然还得买s才能看——我们换一部看吧老公,你想看哪个?”

白熠珑咽了下口水:“我想做爱。”

罗棘看起来很镇定,但是心里慌的要死。白熠珑说完倒是没什么动作,于是罗棘觉得自己还能再挣扎一下:“时间太早了吧,老公,我们再看一部吧。”

白熠珑沉默片刻:“上次做爱真的很疼吗?”

“……”罗棘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他觉得他的表现已经够明显了。

“那先让我吃一下逼好不好啊,老婆。”

罗棘在心里痛苦地捶地,白熠珑好歹也是从小受良好教育长大的吧,为什么能毫无羞耻地说这种话?他都不能这么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我们先看电影,成吗?”罗棘挤出来个笑容,“才八点诶,老公。”

他真的受不了这种天天陪傻逼恋爱脑玩限制级过家家的日子了。

白熠珑很稳定的一点就是,他每次发疯都不太稳定。罗棘被按倒在沙发上的时候,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白熠珑就三两下就把他裤子给脱下来了。罗棘脸发烫心发慌,双手本能地还是拦了一下,让白熠珑不爽地眯了眯眼:“吃逼都不行?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要求怎么突然这么高了?配合你谈恋爱都不行,还得回答这么违心的问题吗?罗棘只好把手捂到脸前:“别…别说的这么直白成吗……”

“就要说,吃逼吃逼吃逼!”白熠珑大小姐脾气上来了,很不爽地把罗棘的腿折起来推上去,然后赌气地埋头舔起来。

妈的,罗棘咬着下唇,心里开始上演把白熠珑千刀万剐的情景剧。快感迅速且强烈地聚集在小腹,然后在体内流窜,直冲大脑。罗棘忍不住喘息起来。

他的喘息声让白熠珑很有成就感,于是吃的更卖力了,房间充斥着水声。罗棘恨不得再长两只手,把耳朵也堵上。

白熠珑感觉到罗棘快高潮了,突然停了下来。罗棘的身体骤然紧绷,难以忍受地拖长音“嗯”了一声。

“好骚啊老婆……”白熠珑一副痴汉的样子,“老婆你想我继续吃吗?”

罗棘咬牙切齿:“你吃不吃,不吃就别吃了。”

白熠珑伸手碰了一下深粉红色的小核,罗棘的身体痉挛了一下。“好敏感,”白熠珑看着阴蒂,“老婆你能用小逼高潮吗?”

“白熠珑!”罗棘觉得自己又快崩溃了,“我不想整了!”

白熠珑当他在撒娇,笑起来,然后轻轻用牙齿咬住了阴蒂。“…不要那样!”罗棘的声音变调了,“难受……”

“骗子,明明就是爽。”白熠珑说。

他伸手堵住罗棘的马眼,继续低头折腾小核。罗棘的身体轻轻抖起来,双手开始推拒白熠珑:“不要,别堵!”

快感即将到达顶峰但射不出来,罗棘挣扎起来,试图往后躲避,但被白熠珑抓住大腿紧紧按在原位。终于罗棘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逼里喷出来一道热流——他潮喷了。

白熠珑终于放开了他。罗棘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双腿并起来,时不时痉挛一下。又是一次巨大的心理打击——在此之前,罗棘连想都没想过只用女穴高潮。

“老婆……”白熠珑又黏黏糊糊地凑过来。罗棘这才飞快地把裤子穿好,撑着坐起来缩到沙发角落:“刚才说好只吃…逼的。”

“可是…我硬的好难受啊老婆,好涨啊。”白熠珑像鬼一样,长发垂落着朝他逼近,“凭什么你能骗人我就不能。”

罗棘咽了口口水,在他欺身压上来之前飞快道:“我用手。”

“……嘴。”

罗棘咬咬牙:“……好。”

罗棘看着白熠珑的那玩意儿,给自己做了好几次心理准备,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把那玩意儿吃进去。

太大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东西放进嘴里,而且,长的也不好看。

白熠珑的耐心丧失了,抓住罗棘的头发就想硬塞。罗棘只好张大嘴,先含住一个头。白熠珑的声音也黏黏糊糊的:“老婆,好厉害啊……”

太怪了……太怪了!

罗棘难以忍受这种怪异的感觉,暗下决心这绝对是他人生鱼一样缠着他,让他时不时地非常窒息。

“所以要出去玩就必须跟我一起去,你管不住你自己的。”白熠珑义正辞严道。

“别说了,”罗棘推搡着从他腿上下来,“你装什么好人……”

“那老婆,明天还出去玩吗?”白熠珑问。

“……我,”罗棘艰难地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我不想怀孕,想要避孕药。”

白熠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虽然他也不想要什么孩子,但是听罗棘这么讲还是很不爽:“为什么?你不想跟我有孩子?”

妈的,我为什么会想跟你有孩子。罗棘腹诽。他真搞不懂白熠珑脑子怎么想的。

“…不是,”罗棘咬牙道,“我不敢生孩子。很疼,而且还会死。”

“那就不生嘛老婆,别怕。”白熠珑说,“你不会怀孕的。你没有卵巢,不会有卵细胞。”

“真的?”罗棘怀疑,“你怎么那么确定?”

“因为胸啊,”白熠珑说着手摸到他的胸上捏了捏,“卵巢分泌雌激素,胸会变大。你又没有胸。”

罗棘不爽地把他的手甩到一边,但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悬着的心暂时放下来了。

“不过可以假孕,你知道吗?”白熠珑突然兴奋起来,“假孕还可以泌乳。老婆你要是假孕了,我就可以喝到你的奶——”

“滚蛋!”罗棘狠狠踹了他一脚,飞速起身离开了。

他们晚上到的景中,下飞机后又坐车。罗棘看着窗外的繁华街景,心里很不安。车后的座位和司机是隔断的,密闭空间里只有白熠珑。他扭头看到白熠珑直接睡着了,不爽地“啧”了一声。

白熠珑每次睡觉都很香,他睡相很好,加上像天使一样漂亮的脸,让人看着觉得很静谧。罗棘盯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白熠珑的脸。他现在看白熠珑唯一顺眼的就是长相,只有长相还能让他苦中作乐一点。

白熠珑觉得有点痒,伸手想挠,碰到了罗棘的手。他抓住罗棘的手,身体往侧一躺,枕在到了罗棘的腿上,又抱着罗棘胳膊把脸埋到他小腹处,继续睡。

罗棘唯一的苦中作乐也让他搅和没了,不耐烦地推开他:“起来,你脑袋太重了。”

白熠珑带着起床气坐起来——给罗棘点儿阳光他就灿烂,蹬鼻子上脸的速度最快,平时什么好脸都是装的,烦死了。他抓住罗棘的大腿,狠狠往自己这边一拽,然后用膝盖分开他的腿压了上去。

“神经啊!”罗棘骂了一句。白熠珑解开他的腰带就要脱他裤子,罗棘这才开始示弱,一边抓着裤子抵抗,一边哄白熠珑:“……我错了老公,你别弄,别弄。”

白熠珑压着他,生气道:“你就这个时候会说好听的。”

罗棘没法反驳,心想平时不骂你都是好的。但是看他这个架势,只好顺着他服软:“我错了老公。你起来,来,我抱着你睡。”

白熠珑犹豫了,罗棘主动抱着他确实很难得,但是此时也是个吃逼的好机会。他的手还是慢慢往下探去,罗棘抓住他的手,哀求道:“前面有司机……”

“那我们到家了做一次好不好?”白熠珑问,“就一次。”

“……”罗棘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他的接吻技巧比白熠珑高明多了,唇舌交接之间,好像真的充满了爱意。红晕慢慢在白熠珑的脸颊蔓延,罗棘松开他:“今天不想做,改天吧老公。”

白熠珑的眼睛亮晶晶的,点点头。

白熠珑说的“家”是一处庄园。车开进去的时候罗棘还不知道,他见窗外的景色像公园,还纳闷怎么开进公园了。直到车停下,白熠珑拉他下了车,才知道这么大一片地都是白熠珑家。

这段时间过的让罗棘感觉对钱的概念已经模糊了,面对眼前的园林豪宅泳池,罗棘毫无感觉,脑子里只有愁绪,就是他该怎么跑路。

庄园在郊区,加上本身占地面积又大,罗棘担心他从南头走到北头都会迷路。司机把他俩放下来就去车库停车了,这么大的园子只有灯亮着,除了他俩一个人影也没有,四周也只有风声和喷泉的水声。罗棘心里有点发毛,他看过不少恐怖片都是在这种大庄园里发生的。要是他在这里被白熠珑谋杀了,尸体埋花园里一百年可能都不会有人发现。

白熠珑带他走进人工湖前一幢半开放式的别墅里:“这是我住的地方。”

屋里的颜色几乎只有黑白灰,家具也很少。地板上铺着白色长毛地毯,地毯上散落着几个抱枕和盖毯。一层的层高很高,却没有主灯,有一面墙都是落地窗,显得整个屋子空而大。

罗棘觉得有点压抑:“你平时就一个人住这里吗?”

白熠珑躺倒在盖毯上,大字摊开:“嗯。”

“不无聊吗?”罗棘问。

“无聊。”白熠珑朝他举起手臂,“来啊老婆。”

“无聊怎么办?”罗棘坐到他旁边。

“打游戏,出去玩。”白熠珑有点困了,抱住罗棘的腰闭上眼,“睡觉。”

好无聊。罗棘听着就头疼。要出去还得看白熠珑的想法,他能在这个鬼地方长出来蘑菇。

“你说要上课,去哪儿上课?”罗棘问,“去学校吗?这儿附近有学校吗?”

“不去学校,会有老师过来,就在二楼上课。”白熠珑说。

“按理说你应该上高中吧,为什么不去学校上学?”罗棘好奇地问。

“不喜欢学校。”白熠珑说,“小时候上幼儿园不开心,就没怎么再去上学。”

“为什么不开心?”罗棘问。

“忘了。”白熠珑回忆了一下,“好像是跟别的小孩发生矛盾了,然后就打架。打架的时候受伤了,我爸妈就问我还想不想去了,我说不想,就没再去。”

“……就因为这个再也不去学校了?”罗棘震惊。

“后来也去过一次,有人建议让我去学校进行社会化训练,我爸妈找了个学校送我进去了。”白熠珑聊得有点精神了,睁开眼看着罗棘,“上学好痛苦,到点了就要坐进去上课,不能干别的,而且课间好吵,吵得我很烦。早上要早起,之后那么久都不能出校,好痛苦。我跟爸妈说不想上了,就再没去过学校。”

罗棘跟他共情了:“所以你懂我吗?我现在在你家就跟你上学一样。”

白熠珑笑起来:“我不懂,我只知道我想让你在我身边。”

“少爷,你真是少爷。”罗棘委婉地骂他。

“我不是少爷。”白熠珑坐起来,“我是典狱长。”

“什么典狱……”,罗棘听到这个词还反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妈的。”

“不许骂。你应该感谢我。”白熠珑下巴微昂,一副高高在上的奴隶主态度,悠悠道,“说谢谢主人。”

罗棘愣了一下,感觉白熠珑瞬间变成了长角獠牙的恶魔。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他觉得白熠珑比他更有当混蛋的潜质。以自我为中心,脑子里只有利益交换,他和别人的交往好像只有威逼利诱,而且还时不时地暴露资本家的丑恶嘴脸。罗棘不爽地站起来,往里屋走,想离他远点。

白熠珑这才收敛,起来去追:“不要生气嘛老婆,开个玩笑。”

见罗棘走得飞快,白熠珑在后面说:“前面是我爸妈卧室。”

罗棘下意识停下,白熠珑扑过去抱住他,笑嘻嘻地:“骗你的,我爸妈不住这里,这一栋都是我的地盘。”

罗棘忍不住给了他一下:“妈的,有意思吗?”

“别生气老婆,别生气。”白熠珑搂着他往卧室去,“我叫你主人,好吧。主人我们去睡觉啦。”

罗棘气笑了:“你也挺不要脸的。”

“主人说得都对。”白熠珑见他笑了,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罗棘早上醒来没看到白熠珑,一瞬间以为是自己做的噩梦结束了。但是房间装潢和窗外景色很及时地提醒了他这是现实。

床头放着早餐,但罗棘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之前在丰淼的小岛上时,白熠珑一直要求他吃,而且会看着他把早餐都吃完。现在白熠珑不在,罗棘看都不看。他盘算着出去熟悉下这个地方,为以后做准备。快出门时他突然想到,万一白熠珑一会回来看到早餐一口没动会不会又抽风,于是折回去把早餐倒了垃圾桶。倒的时候他还研究了一下,垃圾桶是智能的,为了除味会在每次垃圾倒进去后塑封一次,这样的话白熠珑应该不会发现。确认了这点,罗棘才放心地出门。

这个庄园是极简主义的风格,线条都很分明,道路一目了然。罗棘很擅长记路,轻松找到了庄园的几个出口。朝南的大门是最难过的,本身门就很高很重,并且安保系统最复杂,门内还有警卫看守;其他三个方向的门就正常一些,但是西门出去就是一片水域,罗棘不知道这是人工湖还是内海,或者什么河流;北门靠山。只有东门外面是有公路的。

围墙有电网,摄像头也不少。看起来只有东门最好出去,但没车的话就很鸡肋,所以如果要从这儿跑,从北门出去很适合躲一躲。

对环境有了一定的掌握后罗棘就安心多了,他哼着小曲儿晃回去,一进门就看到白熠珑坐在沙发上望着他,对面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

“回来了?”白熠珑笑着问,“看的怎么样,找到了几个门?”

罗棘有点心虚:“害,遛弯嘛。”他看向女人,猜测是老师,便礼貌道:“您好您好。”

“你好,”女人朝他笑了笑,“挺帅的一个小伙子。”

“是吗。”白熠珑说,“在学校里会被很多人追求吗?”

“哈哈哈,肯定会吧!感觉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这种长相——我带的一个研究生小姑娘最近挺喜欢文学系的一个男生的,经常买点吃的什么的带给他,又不敢表白。”女人笑呵呵地讲,“我那天还让她专门指给我看了一下,确实也不错,但是不如他帅。”

罗棘听到白熠珑问这个就有点汗流浃背了,这个老师再这么一讲,他都不想在这儿待了。“谢谢,啊哈哈哈。”他抬腿往卧室走,“我去…给手机充充电。”

“这儿有充电宝。”白熠珑从一旁的立柜里拿出来一个,朝罗棘示意,“过来这里充。”

罗棘看了眼老师,觉得她在场的话白熠珑发疯的几率不大,于是还算配合地坐过去了。

“这是新认识的朋友吗?”老师又问,“以前好像没见过。”

“是老婆。”白熠珑言简意赅,把罗棘88%电量的手机拿过来,接到充电宝上。

罗棘身体僵了一下,然后默默把头扭到了没人的一边,怕自己脸上忍不住摆出“他妈的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老师也语塞了一下,但反应很快地捧场道:“挺好,挺好。”

“你也觉得很般配吗,老师?”白熠珑追问。

罗棘都有点心疼这个老师了。结果她倒还分析起来:“你俩确实看着还挺般配的,你长相很漂亮,他长得又帅,就挺和谐的。”

白熠珑两眼放光:“哇,老师,你好有眼光。”

“谢谢,都这么说。”老师爽朗地笑起来,起身,“那我先走了小珑,你俩好好玩。”

送走了老师,白熠珑扭头看着罗棘,面无表情地问:“早餐为什么不吃?”

罗棘瞪大眼睛:“啊?”他震惊地差点蹦起来,都忘了嘴硬:“你怎么知道的?卧室也有摄像头?”

“诈你的,就猜你不会好好吃。”白熠珑不耐烦道,“再有一次这个房子你也别想出了。”

罗棘不信:“妈的,什么诈我——是有摄像头吧!”

“我往我卧室放摄像头干嘛。”白熠珑撇撇嘴。

“谁知道你怎么想,脑子不正……”罗棘止住话头,“我以后会吃的。”

“环境考察的呢?”白熠珑又问,“跑的话准备从哪个门出?”

“……我真的就是逛逛,”罗棘说,“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庄园,好奇。”

白熠珑好笑地看着他:“虽然屋里没监控,但是外面有监控,老婆。

“有监控怎么了?”罗棘心虚道,“有监控我也就是遛弯——逛一圈你家都不行?”

“不知道为什么,”白熠珑直直盯着他,咽了口口水,“每次你这样,我就会硬。”

罗棘紧张地退了退:“你这是有病我跟你说,应该去医院看看……”

“下药操是不是比较爽?”白熠珑直白地问。

罗棘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脸皮这么薄,他回避白熠珑的目光,沉默地摇摇头。

“那后面呢?”白熠珑又问。

罗棘继续摇头。

白熠珑撇嘴:“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老婆。”

罗棘敢怒不敢言。

白熠珑还想说什么,突然电话响起来,只好接电话:“喂,妈妈?嗯,在……什么?!”

白其枫安抚他:“他们的保姆阿姨也会过去的,宝贝。而且和弟弟妹妹好久不见了,一起玩两天也好嘛。”

“我不想,妈妈。”白熠珑皱起眉,“你不能让保姆带他俩去别的地方玩吗?或者让小姨给他俩报个夏令营什么的——”

“主要是弟弟妹妹想找你玩呀宝贝,”白其枫说,“你小姨对你不好吗?就当帮小姨个忙嘛。”

“不——”

“好啦好啦,妈妈这里还有事,先不讲了。你们一起好好的,等妈妈回去给你带礼物哦。“白其枫抓紧挂了电话。

忙音传来,白熠珑摔了手机。他面无表情地垂着眼坐了片刻,突然看向罗棘。

罗棘知道他又要发疯了,于是赶紧先发制人:“怎么了老公?别生气,都好解决的。”说完这话罗棘都可怜自己,跟宫斗剧里的嫔妃一样。

白熠珑抓住他的小臂:“我们做吧,再不做就来不及了。”

“啊?什么来不及——我操!”罗棘猛地被他扛起来,慌了,“不要!你又犯什么病啊!”

白熠珑大步回屋,把罗棘甩在床上:“别动——”他表情异常平静,行为也异常癫,吓得罗棘一刻也不敢停地剧烈挣扎。白熠珑用膝盖顶住他小腹,向上掀开他衣服,直接用衣服锁住他的两条胳膊,然后轻易地扒了他裤子。罗棘被他压得很痛,试图侧翻来逃避。白熠珑就顺势让他侧过去,然后压住他一条腿,抬起另一条。

罗棘挣扎不动了,以为这次就要交待在这里时,突然响起门铃声。

白熠珑停住了动作,眼神像要杀人。

罗棘不敢说话,也停止了挣扎。空气似乎凝滞了,但门铃还在继续。片刻后,白熠珑才从他身上下来,沉默地帮他把衣服穿好,最后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才去开门。

“表哥表哥!”小孩子的喊声传来,“表哥你在干什么啊,这么慢才来开门!”

外面热闹起来,罗棘仍然心有余悸地坐在床上。突然房门被推开,有个小女孩好奇地探头看他,紧接着又多了个小男孩的头。

“你是谁啊?”小男孩大声问,“怎么在我哥房间里啊。”

“出来!”白熠珑不耐烦地在客厅喊,“你俩别去我屋!”

“哦!”小男孩又跑了回去,但是小女孩还在看罗棘。她大概九、十岁的样子,长的很可爱,眼睛忽闪忽闪的,朝罗棘扬起一个笑容:“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罗棘。”罗棘也朝她笑了笑,“你叫什么?”

“我叫温若菲。”女孩走进来,仰头看看他又不好意思地避开目光,“哥哥你多大了呀?”

“……二十——呃,二十多了吧。”罗棘几乎没过过生日,身份也是经常换,压根记不清自己多大。

“哦——”小女孩拖长音应道,又看看他,“那你有女朋友了吗?”

罗棘还没张嘴,就看到白熠珑抱臂走到了门口,眯着眼一字一顿道:“温,若,菲。”

“干嘛?”温若菲转身撅嘴,“我又没有捣乱。”她又一脸期待地看向罗棘:“有没有啊哥哥?”

“有。”罗棘看到小萝莉眼睛发光地望着自己,忍不住笑了一下。

“啊。”温若菲嘟起嘴,背着手走了出去。

白熠珑表情复杂地看完这一幕,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

俩小孩的到来让罗棘遇到白熠珑以来终于有在活着的感觉了,闹腾归闹腾,房子好歹不再空荡荡的,而且罗棘终于可以不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白熠珑身上。

小男孩叫温如杨,相比起他的龙凤胎妹妹,他显得很小孩儿气。要不是个子高,罗棘都觉得他应该六七岁才对。但实际上俩小孩都十岁。

对两个小孩而言,比起不耐烦又脾气差的表哥,这个新来的哥哥更有意思。尤其是温若菲,眼睛都快粘罗棘身上了,但罗棘一看她她又害羞,每次罗棘的目光看过来,她就装自己很忙的样子,扣地毯或者看天花板。

罗棘喜欢逗小孩,就提议说要玩游戏。温如杨立刻跳起来,说要玩一二三木头人;温茹菲不同意:“太低级了木头人,我要玩高级点的游戏。”

罗棘听着很乐,问她什么是高级的游戏。

“拍电影。”温茹菲说,“假装我们在演戏。”

“演什么戏?我们都演什么角色?”罗棘问。

温若菲思索一下,宣布:“演爱情戏,我演女主角,你演我男一,是我男朋友,杨杨演医生,表哥演追求我但得不到我的男二。”

“不演,”白熠珑当机立断,“玩一二三木头人。”

温如杨跳起来欢呼:“哦耶!玩一二三木头人!”

“那你俩去玩木头人吧,我和罗棘哥哥玩拍电影。”温若菲抓住罗棘的胳膊。

“不行,要玩一样的游戏。”白熠珑盯着罗棘。

罗棘装没看到:“那我们就都玩拍电影好了。”

“……那换个电影演,爱情戏没意思。”白熠珑没办法,只能退让一步。

温茹菲想了想:“那就演最近播的那个职场片,我演刚入职场的新人,杨杨演找我麻烦的同事,罗棘哥哥演帮我的领导,表哥……表哥演领导秘书。”

罗棘快笑喷了,白熠珑不爽:“为什么他演领导我演他秘书?”

“因为每个领导身边都有个秘书。罗棘哥哥长得像领导,然后你总得演个角色吧。”温若菲说。

罗棘笑得肚子疼:“哈哈哈哈哈哈,那剧情是什么?”

“剧情就是杨杨来找我事,说我是靠美色上位的,但我没有,我是凭自己的实力。你正好路过听到了,就来帮我解围,并且把杨杨炒鱿鱼了。我正想感谢你,你就被秘书叫走去开会了。”温若菲说。

温如杨又叫起来:“凭什么我是个炮灰啊!”

“你演不演?”温若菲生气道。

温如杨一看妹妹生气,自己气势就弱了:“演。”

于是四个人开始了。

温如杨把温若菲堵到角落:“你最近晋升得挺快啊,给我们分享一下技巧呗。”

温若菲抱着一本书当文件道具:“认真对待每项工作就可以。”

“是吗?”温如杨很夸张地狂笑起来,“我怎么听说你是靠这张脸呢?会不会很快就晋升成领导夫人了啊?”

罗棘该上场了,但他被温如杨夸张的演技逗乐了,努力管理着表情:“上班时间,你俩干什么呢?”

温若菲倔强地把脸扭到一边,不解释。

温如杨又很夸张地说:“领导,我在跟她交流经验,取取经。”

“我怎么听得不——”罗棘被他的表情逗得绷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等下,等下,让我笑会儿。”

温若菲对他不专业的态度有点恼怒:“罗棘哥哥!”

“咳咳,”罗棘搓了把脸,恢复状态,“我怎么听得不是这样?你不好好工作,嫉妒别人晋升,还敢造谣?”

“我没造谣!”温如杨说,“她升的这么快,难保不是跟老板有什么潜规则。”

“还敢乱说。她晋升都是我的意思,怎么,你是怀疑我的决定有私心?”罗棘佯怒,“走吧,你被辞退了,我们公司不许有你这样的人存在。”

温如杨对杀青很开心,比了个耶,蹿到沙发上继续看。

“好了,他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罗棘安慰但,“我清楚你是什么人。”

“……嗯。”温若菲应了一声。

罗棘正要被即将登场的白熠珑叫走,温若菲又开口道:“你上次说你有女朋友,是骗我的吧?”

罗棘愣了一下,刚才沟通台词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知道你只是想拒绝我而已,”温若菲故作成熟地笑了笑,“但你不用找这么拙劣的借口。”

“你——”罗棘刚开口,突然被白熠珑搂住肩膀。白熠珑盛气凌人道:“他没骗你,他女朋友就是我。”

这下落到温若菲发懵了:“啊?——”

“而且我俩已经结婚了,”白熠珑举起手让她看罗棘之前送的那枚戒指,“所以准确的来说,我们是夫妻关系。”

空气沉默了片刻,温若菲恼怒地喊道:“表哥!你在干什么!“

“我在自由发挥。”白熠珑一脸无辜,“你不也在自由发挥吗?”

“可是——可是……”温若菲难以反驳。

“可是什么?”白熠珑继续重击,“而且,我摊牌了——罗棘,就是我老婆。他刚才说有女朋友,也是我。”

温若菲惊呆了,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俩。

罗棘觉得丢人死了,低声道:“能不能别跟小孩说那么多啊。”

“我不信!”温若菲说,“你又开始诓人了!”

白熠珑直接按住罗棘脑袋亲在了他嘴上。温如杨兴奋地叫起来,罗棘觉得自己脑袋即将爆炸。

“我老婆,我想亲就亲。”白熠珑说,“而且我警告你温若菲,你今年才十岁,你不能见一个男的长得帅就这么倒贴他。”

罗棘闭上眼缓缓坐到沙发上,不想面对那对兄妹任何一个。

温如杨挪过来,一脸吃瓜的神情:“你和我哥真的结婚了啊?”

罗棘睁开眼,看见他兴奋的脸,比了个“嘘”想让他闭嘴。结果温如杨当这是默认,开始在房间里边跑边叫:“我有嫂子了!我有嫂子了!”

闹剧终止在温若菲大哭。温如杨的叫唤戛然而止,不知所措地看着妹妹。罗棘无奈去哄她:“别哭了菲菲,就算没有你哥咱俩也不可能啊。你还小呢,而且一见钟情真的很不靠谱,一个男的长得好看不代表他人也行——你看你表哥,你觉得他长得好看吗?”

温若菲百忙之中看了白熠珑一眼,白熠珑不想让她继续哭了,讨好地朝她笑了一下。

“还,还行吧……”

“那你觉得他人怎么样?”罗棘这次都不用她回答,就狠狠否定了,“非常差劲,居然还欺负妹妹。”

温若菲共情地点点头。

“所以说,把我当成你另一个表哥就好了。”罗棘很有自知之明的说。

哄好温若菲后就开始吃晚饭,吃完晚饭两人玩了半天还在白熠珑这儿不肯走。白熠珑烦的很,但罗棘很满意,问他俩要不要晚上住这儿。

“要!”温如杨大声答应,并且出馊主意,“男女授受不亲,让菲菲睡地上,我们三个睡床上。”

温茹菲狠狠给了他一拳:“我睡床上,你们三个睡地上才对!”

“没人睡地上,但这里只能有我俩睡觉。”白熠珑威胁道,“回你俩住的地方去。”

“好凶啊表哥,”温若菲翻白眼,“你脾气这么差,罗棘哥哥怎么看上你的?”

“闭嘴,小心我跟姨妈讲你小小年纪恋爱脑,让她禁用你小天才电话手表。”白熠珑威逼利诱,“你们乖乖回去,我就满足你们一个条件。”

“我要去游乐园!”温如杨大声说。

罗棘下意识看了眼白熠珑,正好和他对上目光。

白熠珑微微眯眼:“游乐园?好呀。你俩现在回去睡觉,我们明天就去游乐园。”

“哦耶哦耶哦耶!”温如杨蹦起来,拉住温若菲,“菲菲我们走吧,我想去游乐园!”

罗棘回避了白熠珑的目光,想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兴奋。虽然把柄还捏在白熠珑手里,但他至少得从这儿出去转转,才能摸清一个大概的路线为以后做准备。不过白熠珑知道他对环境掌握很在乎,也会想到这点,就看让不让他去了。

温若菲甩开温如杨,若有所思地看着白熠珑和罗棘,突然发问:“表哥,我们住这儿难道会影响你俩晚上干什么事吗?”

“不会!”罗棘脱口而出。

白熠珑把刚张开的嘴闭上,耸耸肩。

“我妈说,成年了才能干少儿不宜的事。”温若菲抱臂,“表哥你还没成年呢。没成年也不能结婚,所以你俩其实没结婚。你都是骗我的。”

“订婚了。”白熠珑看向罗棘,“是不是?”

“……嗯。”罗棘假笑。

温若菲哼了哼,跟温如杨出去了。

一大早罗棘就被门铃吵醒了,想到昨天白熠珑说去游乐园的事,他猛地坐起来,看到白熠珑已经穿好衣服了,站在床边扎头发。

两人对视片刻,白熠珑也没表态,而是去开了门。很快两个小孩就冲了进来,温若菲看见罗棘坐在白熠珑床上刚睡醒的样子,大声质问:“所以你俩还是睡在一起了?!”

“这有什么的,”温如杨嘀咕,“小林来咱家玩我也跟他睡一起啊。”

罗棘对温茹菲莫名的脑回路整无语了,无奈道:“我俩就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你俩出来。”白熠珑不耐烦地赶出去他俩,“在客厅等着。”他关上门,盯了罗棘一会儿。

“一会儿去游乐园……”白熠珑拖长声音,“乖,乖,的,老婆。”

虽然被威胁了,但听到能出去玩罗棘还是很开心。他飞速下床洗漱换衣服,结果临了白熠珑还堵在门口。罗棘搂着他吻上去,把他亲的又有点飘了,才开门出去。

坐到车里罗棘才发现记路有点困难,前面和司机隔断,窗户又贴着颜色很深的膜。车开到市区时他对路还是云里雾里的,在脑海里形不成整体。在擅长的事上栽跟头,烦得他用手敲脑袋。白熠珑问:“怎么了?头疼?”

“……没有。”罗棘放下手端坐。

“这儿的路挺绕的,郊区,又建着不少庄园会所,有好多分岔路。而且你也发现了吧,地图导航有隐私权限认定,你用不了。”白熠珑理解道,“你让我操一次,我把这里的平面设计图给你。”

罗棘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听到最后一句,话全堵肚子里了。

“不过拿到地图好像也没什么用,你能跑到哪里去呢?”白熠珑好整以暇地微笑,“北门后面那座山上有个打猎俱乐部,为了会员的安全全山都有监控安保体系,会员的枪都是真的猎枪;西门外面是养殖研究水域,安保系统比这里还好。”

“行了,行了。”罗棘双手合十告饶,阴阳怪气道,“我不跑了少爷。你神通广大,孙悟空来了都得被你按五行山下。”

白熠珑撇撇嘴:“……我不是少爷。”

“你是我的报应,”罗棘开始嘴炮,“以前我都不信报应的,遇到你我信了。早知道我就应该每天守人行道前面扶老奶奶过马路,给自己积德。虽然抵消不了以前犯的事吧,但没准儿阴德一发力让我那天去天金水阁的路上就被车创死,也好过被你逮住跟你在一起——”

白熠珑气急败坏地抓住他胳膊把他钉在靠背上:“闭嘴,你再说一句试试!”

罗棘就是看准了一会儿到游乐园他没法做什么,就继续嘲讽:“说两句怎么了,我又没骂脏,你着什么急啊?不会是破防了吧?就你这个臭脾气,怪不得之前没谈过恋爱,谁能受得了你。你也就仗着劲儿大能动动手了。要真有一好姑娘跟你结婚,天天供着你跟供祖宗一样,床上又跟疯狗似的,不得两天就被你折磨得自挂东南枝去。也就我皮实,我大度,懒得跟你计较那么多……”

白熠珑完全炸毛了,他对脏话没法熟练使用,斗嘴又斗不过,只能愤怒又委屈地喊:“罗!棘!”

“哎,我在呢,耳朵挺好使的,不用那么大声儿。”罗棘吊儿郎当的嘲讽,“说到底你就一小屁孩子,刚长齐毛儿,比菲菲才大几岁?她想玩过家家,你就真的跟人家争风吃醋宣告主权去。怎么着,赢人家小孩就开心了?满意了?呦,把人家惹哭了,好厉害啊你……”

罗棘突然闭麦,他看到白熠珑掉泪了。

白熠珑这辈子自从断奶就很少哭过了,他从小被众星捧月,父母又有求必应,也没得过什么重难病,很少有委屈害怕这些负面情绪。上一次哭是因为罗棘网恋消失,这次是因为罗棘嫌弃他的意味太强烈了,加上他觉得自己已经退让很多,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唰地就掉下来了。

他不好意思让罗棘看见他哭,表情还努力维持着,就是泪止不住,抹了又掉抹了又掉,最后破防地把罗棘抓过来,埋在人肩上哭。

罗棘懵了。他不知道白熠珑在哭什么,之前他骂白熠珑的话都比现在更脏。一方面他觉得莫名其妙,一方面又怕后果是他难以想象的。再加上白熠珑长得好看,哭起来也我见犹怜的,是个人都觉得心软,罗棘也一样。他只好伸手拍一拍白熠珑:“……别哭了,你怎么…开不起玩笑呢。我刚才都……瞎说的。”

白熠珑趴在罗棘肩头。一瞬间罗棘有种在哄美貌老婆的快感,头一次心甘情愿地摸摸白熠珑的头:“别哭了,我错了,我真不是那意思。”

“你、你给我等着。”白熠珑抽噎道。

他现在说这话一点儿气势也没有,罗棘压根不怕:“不哭了,你这么漂亮,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白熠珑锤了他一下:“你再说一遍。”

罗棘忍不住笑起来,嘴上哄着他:“好看,还是好看,就是没不哭的时候漂亮,所以别哭了。”

白熠珑刚平复就到游乐园了,下车时眼睛鼻头还发红。温若菲发现了,惊讶地问:“表哥,你怎么了?你哭了吗?”

白熠珑没说话,冷着脸在手机上买票。

温若菲还没见过白熠珑哭,她觉得白熠珑总是霸道又不耐烦,潜意识里认为只有他把别人弄哭的份儿,于是像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样,看向罗棘追问:“表哥是不是哭了?为什么?你把我表哥弄哭的吗?”

“他没哭,刚才在车上喝水呛了一口。”罗棘面不改色,拍拍她脑袋,“去叫杨杨过来,我们要进去了。”

白熠珑不想跟两个小孩玩,一进去就嘱咐保姆和司机看着他俩,自己要拉着罗棘走。温若菲不肯,抱着罗棘不放手。白熠珑说要去鬼屋玩,想吓走温若菲。但温若菲仰起脸对罗棘说:“你会保护我的吧,罗棘哥哥。”

“我要玩跳楼机!”温如杨在旁边叫,“你们谁跟我玩跳楼机!”

罗棘被缠的没办法,举手报名:“我玩跳楼机!”他挣脱温若菲和白熠珑,和温如杨一起奔去玩跳楼机了。

因为温若菲和白熠珑种种分歧,这一天的行程安排都掌握在温如杨手里。一直到最后去坐大摩天轮,温若菲嚷嚷着要和罗棘单独坐同一个。白熠珑沉着脸要拒绝,罗棘受不了了:“人一小孩儿想跟我坐个摩天轮怎么了?一天了,白熠珑,一直摆着张脸,你有必要吗?”

白熠珑愣愣地看着他,趁这个当儿,罗棘被温若菲拉着一脚踏进刚来的包厢,关门走了。

“小珑,快进去啊。”司机示意白熠珑上下一个。

“不…”白熠珑面无表情道,“不想玩了。”

明明就是情侣才会一起坐的摩天轮啊。白熠珑咬着下唇,手紧紧地攥着。如果是爸爸妈妈,肯定不管怎么样都会一起坐的,才不会因为谁想跟他们其中一人坐就妥协分开了。可是为什么只要他不抓紧罗棘,罗棘就会跑掉。

他不想离开罗棘,但是罗棘不光不会离不开他,还总想着跑掉。要不是罪证还在他这里拿着,罗棘早就跑了,跟以前一样……说消失就消失。

怎么,怎么才能让罗棘离不开我?白熠珑整个人都陷进这个问题的漩涡里,脑子里疯狂运转着乱七八糟又极端的想法。废掉他的腿,让他只能坐轮椅?想去哪里只能哀求我,让我抱着他去——但如果他跑了,他找别人呢?仍然可以被代替……那洗脑、调教呢?让他变成一条狗,只能对我摇尾乞怜……还是给他定期注射点东西,让他……

他不知道想了多久,全身都僵直地矗在那里,直到一道声音传来——

“白熠珑!”

白熠珑抬起头,看着罗棘下了摩天轮,直直朝他跑来。

“我让阿姨带他俩去买冰激凌吃了,走吧,我们两个去坐摩天轮。”罗棘抓住他的手,拉着他重新排摩天轮,“你就让一让菲菲嘛,她过几天就走了。其实她是想跟你玩的,你知道吗?她刚才跟我说,她一直缠着我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因为你总是不理他们,不跟他们玩。”

白熠珑没说话,但是刚才冷掉的心好像慢慢回温了。温度从被罗棘抓住的那只手,一点点蔓延到心上。

“你怎么不说话,”罗棘看了看他,“又生气了?”

“……没有。”白熠珑抱住他,无视周围人惊讶的目光,满足地亲了亲罗棘,“你真好,老婆。”

罗棘心里暗暗松口气。

他本来就没想再跟白熠珑坐一次摩天轮,但是坐到一半他收到了司机的微信消息。

[小罗,小珑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一会要不哄哄他,别让他在这里闹起来。]

[好。]罗棘只能回道。

接下来的日子白熠珑消停了不少,他的工作多了起来,加上学业的任务,基本上都在工作的房间里待着。他提出过让罗棘陪他一起,但是罗棘觉得这简直不可理喻,一直没答应,白熠珑一提他就转移话题。

只要不被白熠珑一直盯着,就算天天陪两个小孩玩,罗棘也有机会尝试联系他为数不多还算信得过的人之一,程百柯。程百柯曾经跟他一起混过诈骗集团,但后来退出,在他混道的舅舅手下做事去了。罗棘出卖集团留的后手有一部分就是靠程百柯接应。事成后程百柯也拿到了一笔不小的数目,当时两人还约定改天一聚。

白熠珑不许罗棘再联系之前跟诈骗案有关的人,几乎把罗棘的联系人都清空了。罗棘不敢再用暴露过的号码以及相关的联系方式。他有一个备用的手机卡藏在手机壳的一个小机关里,一直没被白熠珑发现。这几天他就在捣鼓这个号码,成功从脑子里仅存的信息中联系到程百柯。

程百柯有联系过他,但是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删了,还推断过罗棘是不是被人报复出事了。这次罗棘突然发消息,程百柯有点吃惊:[你真是喆子?]

小时候上户口的时候罗棘原本该叫“罗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户口本上写的是罗棘。即便如此,老家的大人还是总叫他“喆子”,只有跟他认识早的知道这个小名。

[是我,程哥。我最近出了点事。]

[什么事?他们有人去报复你了?我之前给你发消息,发现你把我给删了。我还托人去打听你,除了说你去南边了,其他什么也没打听到。]

[不是他们,但是说来话长。总之我现在没有什么人身自由,之前的联系方式也被监视了,我需要你帮我。]

[怎么帮,你说,需要钱吗?]

[不知道,现在拿不准。程哥,你帮我看一下我所有账户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吧。]

“哥哥,哥哥!”温如杨拿着飞机模型过来找他,“你看帅不帅!”

罗棘迅速锁屏:“……帅!”

“你在干什么啊哥哥?”温如杨问,“刚才我在那屋叫了半天你都不说话。”

“玩手机,没听到。”罗棘说。

“你在看什么?”温若菲闻言蹦到他身边,拿起他的手机要看,结果有锁屏密码,“我也想看。”

“没看什么,就刷视频。”罗棘伸手要把手机拿过来,结果温若菲跑开了。她笑着往白熠珑的工作室跑:“你不让我看我就让表哥解锁!”

白熠珑是知道密码的。罗棘心一紧,故作淡定道:“好啊,你跟他一拨,那我以后不跟你玩了。”

温若菲吃这一套,又蹦回来:“我不跟他一拨,哥哥,你让我看看。”

罗棘趁她不注意把手机抽回来:“不让看。”

温若菲作势要打他,他一路跑到三楼。三楼是观影厅,很黑,温若菲不敢上去,叫嚣着让他下来。罗棘只能趁这个空隙看了眼手机。

[都被冻结了,兄弟,怎么回事啊?]

[先不说了程哥,改天有机会再讲。别让别人知道我这个号。]

罗棘发完,迅速把手机卡换下来装回暗槽里,这才松口气,下楼去找温若菲。

晚上吃饭的时候,白熠珑说:“今天小姨打电话了,说明天下午让你俩回去。给你俩报了暑假游泳班,后天就开始上课了。”

兄妹俩有点不开心。温如杨说:“回去没意思,罗棘哥哥能不能去我们家住?”

“对啊,去我们家住吧。”温若菲起哄道。

“还没跟我玩儿腻吗?”罗棘笑起来,他头次知道自己这么招小孩喜欢,“咱仨这几天基本上天天粘一起。”

“可是你总在玩手机!”温如杨点名批评。

“就是就是,下午的时候杨杨一直叫你你都没听见!”温若菲插刀,“而且你还不让我看你在玩什么!”

罗棘笑不出来了——怎么什么都说啊你们俩!

白熠珑本来兴趣缺缺地低头吃着,听到这话抬起头:“所以最后看到了吗?”

“没有。”温若菲摇头撅嘴,“他从我手里抢过来了,还跑到了三楼去躲我。”

“逗你玩儿呢嘛。”罗棘背后已经出冷汗了,但脸上还很轻松地调侃,“你敢上三楼我就给你看。”

温若菲“切”了一声。白熠珑没什么反应,继续吃饭。

罗棘以为这事就结束了。结果吃完饭后,白熠珑问俩小孩:“最近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温如杨举手:“战机模型!”

温若菲想了想:“有台单反相机,妈妈不给我买。”

“现在,回你俩住的那个楼自己玩儿去。明天你俩走的时候我就能送到。”白熠珑拍拍手,“去吧。”

兄妹俩一脸兴奋地回去了。罗棘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手机拿过来。”白熠珑朝罗棘伸出手,“我看一眼。”

如果白熠珑仔细调查,很容易就能发现他这个备用号。为了不让他查太细,罗棘只能配合:“没必要吧。”

白熠珑看了看,突然问:“给你换个手机吧,怎么样?”

“…不用。”罗棘心里突突的,“这个我年初刚换的,用的顺手。”

“你的屏幕时间显示,中午那段时间你在用微信。”白熠珑说,“但是微信上没有任何新消息。”

“……我翻了下之前的聊天记录。”罗棘假装生气道,“我的社交基本上都被你断掉了,回顾一下也不行?”

白熠珑冷哼一声:“不然你再去发展一下老本行?”

罗棘嘟囔道:“我没意见。”

白熠珑把手机还给他:“我把锁屏密码关了,不许再设密码。”

“凭什么?”罗棘叫道。

“你有鬼。”白熠珑语气很笃定,“不愿意讲的话,最好藏的严严实实的,别被我知道。”

“关就关,你怎么总疑神疑鬼的。”罗棘感觉自己招架不住了,起身往沙发走,“小小年纪,疑心太重不好,知道不。”

他随便抽了本被小孩乱扔到沙发上的书翻看,脑子里盘旋着白熠珑会怎么调查,多久能调查出来,以及调查出来又会怎么样。他全神贯注地想着,完全没注意白熠珑的靠近。突然耳朵后有热气洒上来,罗棘吓得抖了一下,白熠珑从背后贴住他,手臂攀上他的手臂。“这是什么书?”白熠珑的手覆在罗棘的手上,提起封面看了一眼,“魔法宠物店……看这个干嘛?”

“好奇。”罗棘压根儿没在意自己拿的什么书。

白熠珑从罗棘的脖子开始亲,一连串细碎的吻,一直亲到他耳根。手臂交叠在罗棘身前,紧紧地抱住。

他带着一种发泄的情绪,手臂越收越紧,好像要把罗棘按进自己的身体里。罗棘感觉肋骨都快被摁折了,用手肘往后抵抵:“疼。”

白熠珑不听,还是在收紧。罗棘越抵抗越疼,只好松了力:“你想勒死我啊。”

“你要是被我勒死了就好了。”白熠珑轻声道,“要是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就好了……好安心。”

罗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以他这段时间对白熠珑的了解,他觉得白熠珑没在开玩笑。白熠珑精神有没有问题难说,但他心理绝对不正常。既然说了这个话,那至少在这时,白熠珑多多少少就是这么想的。

“……杀人犯法,”罗棘强调,“把我杀了你也得死。”

“我也去死。”白熠珑说,“我们死在一起,永恒就达成了。”

“不要,我还不想死。”罗棘坚定道,而且死也不要跟白熠珑死一起。他潜意识觉得白熠珑变鬼也会是那种很难缠的厉鬼,跟他死一起肯定没什么好事。

“你死了才能完全成为我的。”白熠珑喃喃道,好像在自言自语。

“……那就没意思了,白熠珑。你清醒一点。”罗棘生怕他什么时候从背后来一刀,“尸体就跟随便一个什么东西一样,就是死物,不会主动也没有温度。”

白熠珑松了力度,罗棘试着把身体扭向他,然后吻住他的嘴。白熠珑捧住他的脸,吻技比第一次好多了。

一吻结束,罗棘教育他:“我要是变成尸体,你就没这待遇了。”

白熠珑笑了笑,又抱住他,下巴垫在他肩上。罗棘看见他金色的长发像河流一样在灯光下熠熠发光,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好漂亮……”

他玩起来白熠珑的头发,半晌收手时才注意到,白熠珑的呼吸已经变得轻浅而平缓——他趴在他肩头睡着了。

程百柯已经联系上了,那目前最关键的就是销毁罪证。白熠珑之前说结婚就销毁,罗棘只是看到了罪证还能被销毁的希望,但他绝对不会放任事态真发展到和白熠珑结婚。如果他上了白熠珑的户口本,摆脱白熠珑的难度会再升一级。

所以当白熠珑再一次问罗棘要不要陪他工作时,罗棘迟疑片刻后同意了。白熠珑很开心,拉着罗棘去二层,向他展示。

二层是半开放的,它一部分和一层的大厅打通,可以站在扶手处俯瞰整个大厅。往里走是一个边缘形状不规则的大房间。

里面入眼是一处很简单的地方:大面积的白色和装点作用的灰色;一张弧形大桌子,桌上一台电脑,桌前两把椅子;入门有直饮水装置,旁边一个书架,整齐排列着几本学术书。除此之外什么也没了,比一层大厅还空荡直白。

罗棘看着就觉得无聊:“连个绿植也没有……”还不如他刚进集团时那个小办公室呢。

“我一般只在这儿上课。”白熠珑伸手推开墙上的一道隐形门,“这里这里。”

罗棘刚走进去,就被大片大片的黑色镇住了。天花板、墙壁和地板都是黑色的。这里的层高相比外面的房间高了很多,而且没有和上层打通,光源来自隐藏的灯带,在心理上给人很沉重的感觉。

玄关处还有一道门,罗棘没看清白熠珑是用什么打开的,只听见一声电子音,接着自动向墙内收进去。门后黑漆漆的,但白熠珑示意罗棘进来。

罗棘本能地感觉不安,这种环境太封闭了,这么黑黑,又有道很难打开的门,要是他能选择肯定不会进。

地是软的,并且感觉又堆着什么抱枕盖毯的,有点难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香气,稍微安抚了罗棘发毛的心。门在背后合上,这时白熠珑才拉开窗帘,空间被照亮了一点。

很难想象,这个空间里没有桌子、椅子、沙发、柜子等等常见且必用的家具,但书、文件、游戏机、耳机、抱枕、盖毯什么的散落一地,乱七八糟。旁边还立着一个类似游乐园积木吊床的装置,上面堆着零食。有一面墙是投影屏,前面还放着台开机的电脑和音响等其他电子设备,在角落幽幽发光。

罗棘被这一片混乱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与其说是工作室,不如说是秘密基地。它让罗棘有种自己是外来者的闯入感。比起白熠珑简单有序的房间,这里似乎更能提现他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不过罗棘在震惊中也分析不出来什么,只是张大嘴,想说什么说不出来,于是又闭上。

“你喜欢这里吗老婆?”白熠珑开心地拽他去看那片积木吊床,“躺里面会很舒服。”

罗棘发现积木是毛绒绒的,伸手摸了摸,软的。不同形状的积木搭建成一个结构有点复杂的、类似乐高的东西,看起来还挺有意思。

“喜欢。”罗棘捧场道。

白熠珑抱住他躺倒在吊床上,随手拿起一包薯片递给罗棘。他现在满心幸福,这个房间他还没邀请别人进来过,罗棘是第一个进来的。舒服的空间、陪伴的爱人,白熠珑简直要满足得荡漾起来了。

但罗棘不怎么开心,他一边吃薯片,一边想哪台电脑存放罪证的可能性最大。他倾向于这里的电脑,但不在电脑里,在白熠珑的某个u盘或者其他电子设备存着里也很有可能。

“老婆,我们结婚那天晚上来这里住好不好。”白熠珑兴奋道,“然后那套婚房,我们一起决定装修风格。我是不是还没给你看过那套房子的结构图?”

他说着就跑下去,去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翻,很快翻到一个文件夹。

罗棘看着他这么开心,一时间也有点被感染。白熠珑坐到他旁边,摊开设计图:“锵锵!这都是我一手操刀的!”

金色的长发流水一样淌到图纸上,白熠珑现在没功夫管头发,不耐烦的捋到身后去。罗棘见状拿下他手腕上的皮圈,帮他绑了个高马尾。

白熠珑晃晃脑袋,发现他绑的还挺好:“你怎么会绑头发?”

“……以前帮忙照顾过朋友妹妹。”罗棘胡诌道。

“哪种照顾?”白熠珑笑了一下。

“就…正常照顾啊。”罗棘有点虚。

白熠珑抬头看他:“没关系老婆,你之前的那些事我都不计较了。以后我们两个好好过就可以。”

罗棘听完感觉自己被雷劈了——这是什么话…怎么听得这么变扭!罗棘心里抓狂,说得好像他俩已经结婚很多年然后他出轨了一样……白熠珑有没有什么心理医生能给他治治病啊,他爸妈就不担心他这种精神状态吗?!

罗棘对房子设计不感兴趣,他对住所这方面一点儿不挑剔。从小他就开始隔三差五换地方住,没有什么家的概念,住所对他来说更像防空洞,起隐藏和避难作用,同时还要好跑。所以他的随身东西也很少,缺什么买什么是常态。

他心不在焉地听着白熠珑讲图纸。白熠珑问要不要在花园里种绿植,他说都行;问要不要养宠物,他说都行;要不要一二层打通一部分,他说都行。白熠珑顿了顿,问道:“要不要做爱?”

“都行……”罗棘说完,突然反应过来,“不要!”

白熠珑把图纸扔下去,扑到罗棘身上压住他:“同意了同意了,来吧。”

吊床太软,罗棘使不上力,白熠珑很顺利地就把他制住脱了衣服。罗棘只能来软的:“冷气开得太低了老公,拿条被子上来好不好。”

白熠珑下去拿盖毯。罗棘一个打挺起来就往门口蹿,结果蹿到门口发现门跟一堵平滑的墙一样,根本不知道从哪儿打开。白熠珑慢条斯理地翻出来一个盒子,朝罗棘逼近:“一点儿也学不乖。”

罗棘蹲到角落,仰着脸讨好道:“老公,我们都快结婚了,能不能等到结婚那天晚上再做啊。”

“我们已经结婚了,”白熠珑也蹲下,打开盒子,拿出来一条很漂亮的布带,上面还有繁杂的刺绣花纹,“爸妈都认可了,你也住进来了。结婚证和婚礼不就是一个仪式嘛,不重要。”

“那你就把电子文件都销毁,你说结婚就销毁的。”罗棘盯着布带,把抱着腿的手收回怀里了。

“好呀。”白熠珑的手摸上他的小腿,“操完我就删。”

“删了你再…删了再做。”罗棘绷着腿。

“删一部分。”白熠珑讨价还价,“下次做再删。”

“我们的感情也不太纯粹了吧老公……”罗棘想笑笑不出,“这不就成交易了吗?”

白熠珑顿了顿,歪起头盯着他:“那你爱我吗?”

“我爱你。”罗棘笃定道,“你这么漂亮,家世又好,性格……性格也挺可爱的,我打着灯笼找都找不到。”

白熠珑不说话,好像在思考着。

“老公,你现在对我了如指掌的,我一辈子都跟你绑一起了,有什么担心的啊。”罗棘说,“我已经改过自新了,总不能让之前那些事挡在我们之间一辈子吧。”他看白熠珑神情有松动,甚至慢慢跪坐下来,凑过去亲亲白熠珑的脸:“你删了吧老公,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的。”

“永远?”白熠珑的脸上浮起红晕,睫毛轻颤,红润的嘴唇也微微张开,充满爱意地看着他,但漂亮的眼睛里涌动着一股极端的狂热,犹如美丽的伪装即将崩裂的邪神,“死了我们也在一起,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也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你发誓。”他的手用力地抓住罗棘的肩膀,好像要把他禁锢在手掌间一样。

要不是为了销毁罪证,罗棘早吓跑了,甚至他都有点不敢承诺——万一人确实有来生怎么办?不会真的要死了还被白熠珑纠缠吧。

“……永远。”罗棘咬咬牙,如果这辈子都逃不出去,还说什么下辈子,“我永远跟你在一起,我发誓。”

白熠珑紧紧抱住他,如同溺水的人抓到浮木一样:“我爱你,我永远跟你在一起,我发誓。我绝不背叛你,你也不能背叛我,背叛的人,生不如死,死不超生,万劫不复。”

白熠珑发的誓太毒了。罗棘看着他真的打开了电脑要删文件都开心不起来。他心虚得手脚冰凉,特别想看点“相信科学,破除迷信”这一类的视频缓缓。

“就是这些了。”白熠珑把鼠标塞罗棘手里,邀功似的看着他,“你看全不全,老婆。”

罗棘回过神来,认真看了一遍——比他脑子里记得还全,妈的。

“光删除不管用吧?怎么彻底销毁?”罗棘问。

“数据擦除。”白熠珑点开一个软件,开始操作,“要是还不放心的话——”

他站起来,从那堆积木里翻出来之前那把短刀,然后走到电脑前,抬臂狠狠地刺了进去,并且连续刺了好几刀。电脑瞬间报废。

罗棘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一动不敢动。

“硬盘报废了,里面的所有数据都不存在了。”白熠珑把刀收回去,“够了吗,老婆?”

罗棘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很高兴地把心里的石头放下的,但是实际却一点儿安心的感觉都没有,甚至更悬了。他没想到白熠珑销毁的这么干脆,干脆得有点……过头。

“…那你电脑里其他文件怎么办?”罗棘问,“这不就都没了吗?”

“不重要,”白熠珑说,“缺什么再想办法补就好了。而且我也没什么非有不可的文件。”他朝罗棘微微一笑,“不然的话,老婆你不会放心的,对吧。”

罗棘现在也不怎么放心。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觉得很忐忑,但他心里安慰自己事情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罪证被销毁,接下来就是联系程百柯跑出去了。

白熠珑又拿起布条,罗棘看到有点害怕:“不用绑……这次我不乱动了。”

白熠珑亲亲他,还是抓住他的双手绑在一起了:“会有点疼,怕你乱动伤到自己。”

“怎么会伤到——”罗棘便扭地动了动,就看到白熠珑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银色的、棋子大小的东西和一根细细的小棒,“这是什么?”

“让你更舒服一点的东西呀,老婆。”白熠珑笑了一下,“我先想吃逼,好不好。”

这种怪异不管多少次,罗棘还是适应不了。他的手被绑着,只能羞耻地挡在脸前,尽量不让自己看到那个金色脑袋埋在腿间。白熠珑吃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他又咬住深红色的小核,用牙齿轻轻磨着,感受到罗棘双腿在颤抖,忍不住把腿掰得更开了点。

“别咬……”罗棘抵抗着白熠珑的力度,忍不住想夹腿,“疼……”

白熠珑当然不会听,咬得更重了。他一直在脑子里想着给阴蒂穿环的样子,光想下面就硬得不行。感觉到罗棘快高潮时,他不再折腾小核,舔进了阴道里,舌头舔过甬道的褶皱。罗棘的腰突然挺了一下,便高潮射了出来。

白熠珑被颜射,仍然一脸迷恋的痴态,抬起头向罗棘撒娇:“老婆,我吃得你是不是很爽?”

罗棘并上腿,不敢看他:“我都射了还问什么啊……”

“那你爽过,就到我啦。”白熠珑擦了把脸,甜甜地笑起来。他伸出一根手指插在罗棘湿淋淋的小逼里,小逼还是太紧,罗棘有点疼,夹的更紧了。“放松老婆。”白熠珑抽出来手指,带着液体朝罗棘后面探去。

他没怎么扩张,手指在后面的甬道里按着,有了上次的经验,很快找到了那个一按罗棘就跟过电似的点,然后把银色棋子一样的东西推进到那里。棋子吸附在罗棘的前列腺上,带着一定的震动频率,罗棘瞬间有了快感,腰软下去,前面也开始再次抬头。

这时白熠珑又拿起了那根小棒,他扶起罗棘的阴茎,准备把小棒插进马眼里。罗棘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恐惧地叫起来:“不要!我害怕……”

但命根子就在白熠珑手里,他也没法挣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熠珑把小棒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强烈的刺激让罗棘的腰又挺了起来,上半身也弓起来:“老公,别这样,好痛啊……”

“总不能一直射嘛。”白熠珑把小棒完全插了进去,留下外面的环,“老婆还是用小逼高潮比较好。”

马眼棒也有一定的频率刺激,罗棘被前后双重快感折磨地忍不住扭起了腰。白熠珑抚摸着他的腿:“好可爱啊老婆,骚骚的。”

“……闭嘴。”罗棘忍着体内翻腾的快感。

白熠珑伸手,手指轻轻扒开罗棘小逼的缝,然后把阴茎慢慢插了进去。

在快感的抚慰下,罗棘咬着下唇忍住了没叫痛。但白熠珑一进去就不太有耐心了,好久没做,快感直接在他脑子里炸开,于是再一次直接整个捅了进去。罗棘破功:“疼!我操,你慢点……”

“太爽了老婆,对不起。”白熠珑嘴上认错很快,但是身下快速地抽出一段又重重地撞进来,捣得罗棘整个人都往前挪了一点,“真好操啊老婆,我都想住你逼里了,我能不能一直插着你的逼啊。”

“闭嘴!”罗棘脸色通红,要不是手被绑着他一定要扇白熠珑一巴掌,“你他妈操就操……啊……别说废话……”

很难形容的强烈感觉,罗棘觉得又爽又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随着撞击闷哼两声。白熠珑不喜欢他这么安静,于是一边操着一边低下头,把罗棘的乳头吃进嘴了。他又舔又咬,罗棘身上几乎所有地方都在受刺激,小逼直接高潮了。

高潮后他全身都在痉挛,但没有一处刺激停下,惹得他终于叫起来:“不行了老公……停一下啊啊啊!难受、停……啊!难、难受啊……老公……”

白熠珑恶劣地撞得更深:“你叫主人,求我慢点。”

罗棘很讨厌这种擦边s的称呼,觉得一旦开了头白熠珑会再得寸进尺,于是紧紧咬住下唇,不肯出声了。

白熠珑没想到他这么有骨气,被逗笑了:“老婆你太有原则了。”他把罗棘后面的道具频率调到了最大,然后在他身下垫了个抱枕,开始更狠地操起来,直直往罗棘的子宫口撞去。

“唔!”罗棘被突然巨大的刺激弄得绷直了身子开始痉挛,他上半身只有一个支点着力,下半身又被白熠珑控制着,被垫高的那一处所有感觉都被放大了,终于忍不住叫出来:“别操了!别操了……求求你……要坏掉了、坏、坏掉了啊啊啊啊!!好难受……”

“叫主人。”白熠珑用手掐住他的奶头,搓揉玩弄,“快点。叫主人我们就停一下。”

“不要呜呜呜……老公,老公你最好了、啊!!难受,难受……求求你了老公……”

罗棘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高潮现在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一种快感,而是一种酷刑。高潮就意味着他又会在异常敏感的余韵里备受折磨,接着为下一次的高潮做生理准备。

但他还是不愿意叫主人,在他的认知中,这个词和s紧密相关,生怕这就是开启白熠珑s癖好的大门。

罗棘只能调动最后一点力气挣扎起来,想往后挪来避免高潮:“慢点……”

白熠珑让他往后撤了撤,然后抓着他的腰狠狠地操了进去,龟头直接闯进了子宫。罗棘一瞬间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喘息起来:“呃啊……妈的,痛啊……”

白熠珑一点儿不收敛,甚至托起罗棘上半身,让他坐在自己腰上,稍微撤出一段后松手,让罗棘凭着重力子宫再次被顶开,套在了白熠珑的阴茎上。剧烈的刺激夹杂着痛爽酸胀,从子宫迅速遍布罗棘全身。罗棘仰头张开嘴,但是完全失声了。白熠珑看他这样欲火更盛,于是就一直这么玩。汗水和泪水顺着罗棘面部流畅的轮廓滑下来,从下巴颏滴落。他的身体性感又凄惨地随着白熠珑的动作晃动,最后脱力倒在了白熠珑的身上。

白熠珑在罗棘子宫里射了出来,满足地在他脖子和肩背上咬着。罗棘被咬痛,忍不住扯了下他的头发。本来梳好的高马尾也松散了,白熠珑扯下发圈随手扔到一旁,把罗棘抱坐起来,自己跪在他面前从嘴一路亲到胸上。他亲完了看着罗棘,罗棘双眼失神,目光涣散着不知道在看哪里,手还被绑在一起无力地垂下,腿大开着坐在抱枕上,小逼流出来精液和潮喷的液体。

白熠珑又硬了,他把罗棘的手解开,抱起他走到积木那里,放到了吊床上。吊床晃着,罗棘稍微回了些神,看到白熠珑又靠近,以为他要亲亲,习惯性张开手臂轻轻搂住了他的脖子,结果白熠珑就着刚才湿滑的液体,又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罗棘的目光更涣散了,他努力想把意识凝聚起来,试图结束这一切,“主人……主人,别操我了……”

白熠珑本来在亲他的耳朵,听到这话忍不住闷声笑起来。他撑起身,看见罗棘已经聚不起来精神了,像坏掉的玩偶一样微张着嘴,眉头也微微皱着,忍耐又困惑的傻样。

“你叫我主人,那你是我的什么?”白熠珑问道。

罗棘反应不过来了:“……不知道……”

白熠珑想了想,他不喜欢用侮辱性的词汇,罗棘很好看,很机灵,虽然总是喂不熟的样子,但是还是被他养在身边了,于是他亲亲罗棘的鼻尖,说:“你是我的小猫。”

“……”罗棘没应声,被依然持续不断的快感和疼痛干扰着心神。

白熠珑抓起他的手,把手贴在他小腹处,接着狠狠一顶。罗棘感觉到小腹被明显顶出来一块,这才害怕地回了回神:“我要死了!……”

“怎么会死呢老婆,只要我活着,不会让你死的。”白熠珑把他的手按在那里,继续恶劣地顶弄着,“你说你是谁?是不是小猫。”

“是……”罗棘喘息着,带着哭腔,“我是小猫……”

白熠珑硬得受不了,放开他的手猛烈操干起来。罗棘想撑起来身体让自己舒服点,但又被撞的摔在吊床上,反复几次最后放弃了,只能哭着去搂白熠珑的脖子:“主人,主人别操我了……我真的快不行了呜呜呜……肚子疼……要被顶破了……”

“你把我换成小猫。”白熠珑亲亲他,“不要说我,说小猫。”

罗棘迟钝的脑子反应了会儿:“我…小猫?……啊!痛、痛……主人、主人别操小猫了,小猫肚子好痛……小猫——啊!”

白熠珑吻住他的嘴,射进了他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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