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胡来啊。”杜汶泽看了看地上的张不凡和陈浩然,了解刚刚发生的情况的他简直是不敢相信他们的计划居然说那么疯狂。
“胡来吗?我不见得,这个是我可以想到的最好的方法,而且成功率也是最高的。”张不凡不禁在心里面感慨杜汶泽那个能力真的是太强了,明明自己就是留有一丝残血,但是呢还是可以活过来了。
但是呢张不凡并没有说错,这个的的确确是张不凡所能够想到的最好的方法,就像是之前所说的,从一开始张不凡他们就没有选择的能力,只能有不得不继续做下去的动力。
看了看一旁被打成筛子的陌生人,地上的血有一部分就是张不凡的,自然也有陈浩然,但是呢现在更多的就是那一个家伙的。
他的面目狰狞,完完全全想不出来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攻击,但是呢事情就是这么不符合道理的发生了,所以说他气啊,气的根本就没有办法直接就闭目。
“他根本就没有明白他所要面对的敌人到底是什么,从一开始他是那么的自大,自大到忽视了太多太多东西了,而且把事情想到的太过于理所当然了!”
张不凡脸上露出鄙夷不屑的神色,诚然他的计划乍一看真的是很是疯狂,但是呢如果说有杜汶泽这个助力的话,是值得冒险的。
要理解张不凡的计划,那就是要回到一开始的桥段了,早在张不凡进来之前,张不凡就已经是心里面盘算过某些东西了。
张不凡的计划之所以疯狂,那就是他的前提并不在张不凡这里面,而是在对方身上,换一句话如果说对方不按着张不凡所预料的步骤进行的话,那么张不凡的计划就会彻头彻尾宣告失败,而且反而过来坑害张不凡他们。
就像是张不凡之前所说的,他从来都不会完完全全相信别人,因为把什么东西都交给别人,这个东西从某一种角度来说,也是很危险的。
但是呢现在的这个问题分析的前提那就是只能这个样子,张不凡只能赌对方真的是狂妄到只有一个人,而且借此为依据步下这个局,不然这个局根本就没有方法破。
然后张不凡就进去了,一开始张不凡真的是认认真真地寻找,毕竟自己的那一个方法也说不好一定是成功的。
这个世界是那么的枯燥,因为他只有一次机会,没有办法重来,所以说张不凡用这个方法也是很慎重的。
不过呢就如同事实所发生的张不凡并没有找到,所以说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张不凡就只能使用那一个方法。
张不凡怎么可能会像是他想象的那一种,为了和你争论就朝着自己开枪自残呢?
就像是张不凡口口声声说的提高自己的意志力,实际上在陈浩然那里面就已经是破产了,因为陈浩然那是主动坐下来,并不像是张不凡一样为了继续寻找而要强行提高精神力。
那么张不凡的目的也是很简单了,那就是单纯为了开枪而开枪,或者是说为了流血而开枪,如果说为了通知外面的陈浩然的话,那么张不凡大可以开枪到地上,而不是像是现在这个样子打入自己的体内。
那么流血又是为了什么东西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光看张不凡那里面是没有办法解决的,要结合陈浩然那里面的表现。
要知道为什么陈浩然一定是要待在张不凡那里面,还有为什么陈浩然也要朝着自己开枪呢?
那么先来探究一下,张不凡所待的那一个地方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吧,一个快死的张不凡,还有别的东西吗?
实际上有的,那就是张不凡朝自己开枪,然后地上就是有这么一摊血迹。
那么这么一来的话,实际上也可以理解为什么陈浩然也要朝自己开枪了,当然不会是那一个家伙脑子里面想到的那些东西,只不过就是陈浩然和张不凡凭借这个东西将他迷惑住了。
“没错,如果说你要掩盖一个树叶,那么最好的方法那就是找到一个森林……”
如果说你要掩盖自己身上的奇奇怪怪的血,那么你应该怎么办?很简单,那就是将这些奇奇怪怪的血放在正常的血迹里面,那么如果说没有血怎么办?很简单,没有血,但是呢人身上也不是有很多血吗?
实际上分析到这种程度了,基本上也可以知道那些子弹到底是出自什么地方了,那就是陈浩然身上的血。
实际上这个东西之前也是说过了,有关于陈浩然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呢运用怎么可能就是如此简简单单呢?
这个东西很简单,这个把戏肯定是再次之前就有所认识的,那就是很经典的,一条绊线,然后拉动机关,接着就发生这些事情了。
但是呢这种东西欺负没见过世面还是比较容易的,真要欺负,除非说对面真的是眼瞎什么东西都看不见,才会说这个东西有所作用。
只不过很可惜的东西那就是,之所以陈浩然会采用那种方法,那就是将那一个绊线隐藏起来了,也就是让张不凡身上的血掩盖住了。
只要明白这件事情,这个东西也就得破案了,张不凡之前做的所有事情目的很是明确,那就是给陈浩然制造一个隐秘的环境。
而陈浩然也是了解到张不凡的意图,顺理成章实行着计划,他用自己的能力把自己的血变成了手枪,将无数子弹存放在这里面,与此同时,将绊线隐藏起来了,为的就是事实所发生的,那一个家伙靠近,直接就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太过于疯狂了,如果说对方不止一个人,或者是说对方不按着你的预想进行,你们可是真的死去了……”
“你理解错了,从一开始我就从来没有想过活着,而这个东西哪怕是我和社长死去了,也是可以发动的……”
张不凡眯了眯眼睛,然后过了一会才说道,“对敌人报以必死的觉悟,那就是我最大的善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