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压了下来,将易灵抵在逼仄的沙发一角。
狂热欲望席卷着暧昧的空气,叹息声也像喘息,摩擦着耳膜。
“他们都没有爱过灵儿,灵儿还要把他们当作爸爸妈妈吗?”
“这是...什么意思?”
她诧异,有些崩溃。
“嗯......”
易宴忽然动了下,深深吸了口气。
“他们自私虚伪,利用灵儿......”
他忽然又往前动了身子,低低喘了声。
“……唔…!”
她恐惧地惊呼,转瞬意识到他在干什么,耳边再也听不清他的话。
这个疯子,他在......
用性器蹭她。
坚硬硕大抵在她的腿心,压迫感令人窒息。
他真的疯了......
“易宴!”她胡乱推他的身子,企图制止他越界的恶劣行为。
他在喘息中艰难地低喃,“乖灵儿,叫哥哥......”
滚烫的性器隔着布料缓慢撞着她的腿心,发出微弱的摩擦音。
什么循序渐进,他做不到。
她的瞳孔在收缩,眸里满是惊恐。
他和灵儿,本该是亲昵的,互相依靠的...
......她不该这么怕他。
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鼻尖抵在她的鼻尖刮蹭两下,“……乖。”
令人胆寒的触碰感,她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淌在他的掌心,易灵濒临崩溃,“滚开!”
“没事的...再等一等......”易宴吻她的唇,放软了声音,“哥哥给灵儿讲个故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