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人也一脸慌乱:奴婢奴婢也不知,按理说应当在里头的。
废物!这么件小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何用!
殿下恕罪啊。
那宫人扑通跪在地上,却被寿安狠狠地踢了个窝心脚:还不快把小安子找出来!
是、是宫人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了。
寿安和她的贴身宫女站在原地嘀咕了几句,而后一脸不满地跺了下脚,也转身离开。
沈玉娇正沉脸思考,寿安原本打算搞什么鬼。
谢无陵的脸抵在她肩头,闷闷不乐:就这样让她走了?
沈玉娇心头也憋屈,却无可奈何:她是公主。
公主又如何,害人就该付出代价。
哪有那么容易。沈玉娇轻轻叹气,见人走远了,道:你放我下来。
谢无陵不舍得放,但沈玉娇瞪着他。
凶巴巴的。
他嘴角轻捺,在裴守真面前,她可没这么凶。
偏心眼。
他边将她抱下来,边低声道:上回那两个瘦马,我都没碰。但她们俩死赖着不走,我打算等平安接过来,让她们俩负责照顾。
沈玉娇:哦。
谢无陵:你生气了?
沈玉娇:没有。
娇娇,我真没碰她们,虽说人是我挑的,但我那是给裴守真挑的。
谢无陵道:我洁身自好,从不在外拈花惹草。不像那个裴守真,你不知道,五月里我出城办差,见他骑马走在别人花轿旁,张扬得很!他那个人,成日里打扮得光鲜亮丽,招蜂引蝶,我都不想说他
他絮絮念叨,沈玉娇额心突突直跳,恍惚间觉得谢无陵像极了给昏君吹枕边风的奸妃。
谢无陵,你碰不碰她们,我都管不着。
沈玉娇双脚落地,见他仍笔直站在身前,伸手推开他:我先前与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话。与其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不如另觅佳偶,踏实度日。
我与你说的那些,也都是真心话。
谢无陵一把握住她的手,反正左右也无人,那阵酒劲儿也在发酵,他低头看她:我不管,你既亲了我,就得对我负责一辈子。我生是你沈玉娇的人,死也是你沈玉娇的鬼。
他冷不丁提起那个吻,叫沈玉娇霎时羞愧难当。
那那个不作数。
凭什么不作数?难道你那个嬷嬷没教过你,亲了男人就得对他负责么。
我沈玉娇哑口无言。早知当初那个吻,能叫他记到今日,那日她就不该那般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