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颤抖着把屁股往郑长东手里送,仿佛隐秘的讨好一般。
郑长东很受用,拎着树脂棍往沈亭臀上招呼的时候,不禁稍减了分力气。
树脂棍尖锐,即使减了力气,落到沈亭饱受笞责的臀上,仍旧炸起剧烈的疼痛,沈亭忍不住,想尖叫却被口球悉数堵回了喉咙,只泪水不断地滚下。
此刻沈亭臀尖已然高肿,甚至隐约泛了青紫,郑长东皱眉,看着桌上那一大堆还未使用过的工具,有些头疼。
他干脆一手按住沈亭,一手扬着棍子极快地朝沈亭臀尖以下依次落了四棍子。
四道新的白痕出现在早已肿胀的臀肉上,郑长东甚至能感受到沈亭在他手下挣扎抽搐,最后又全都被他按死在桌子上。
等到沈亭稍稍平复了,郑长东才试探着松开了手。
沈亭身子控制不住地便往下滑。
郑长东只站在一边,“既然趴不好,我们去刑架那边?”
沈亭吓得狠狠一哆嗦,偏又说不出话来,只呜咽着一遍遍摇头。
郑长东于是点了点桌面,“趴回来。”
沈亭臀上受着伤,动一下便扯得疼,双手扒着桌沿才强撑了回去,免不了又落下一串泪珠。
郑长东这次没再摁他,只道:“五下,坏了姿势,你就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树脂棍挟着风声打了下来,一刹那仿佛一排细细的尖刺齐齐钉进了臀上嫩肉似的,沈亭无从哭喊,不敢挣扎,硬生生地受了,只是脸色愈加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