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攀上他的肩,打着哭嗝道:“先生……”
郑长东抹掉他脸上的泪水,将他放到桌子前撑好。
“不准再哭了,把浴袍脱掉。”
沈亭哽咽着解开了浴袍系带,浴袍随即滑落到了地上,白皙单薄的身体连带着臀上三道显眼的伤痕一起暴露在郑长东的视野下。
郑长东看了看,那三下都是照重了打的,此刻正肿胀泛紫,怕是再照着来一下就得破皮出血,也难怪沈亭挨不住。
郑长东摸了摸他汗涔涔的后脑,才道:“称呼的事,今天先不掰你。离家出走的账,我们先算一下?”
“……要打多少?”沈亭哑着嗓子问。
“你走了三天,那就三十下。”郑长东沉声道。
沈亭一听这数字就忍不住想哭。
“别急着哭,还有刚刚在餐桌上,你下了我几次脸,嗯?”
沈亭更想哭了,“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长东咬牙,“那么一大瓶红酒你看不到?我朝你举了几次杯你没看见?”
沈亭急得直蹬腿,“我不知道。”
“四次,”郑长东咬牙切齿,“四十下。”
三十加四十,七十下……沈亭只觉得人生一片灰暗,真恨不得刚才多犟一会儿让郑长东直接把他打昏过去完事。
郑长东懒得管他这些弯弯绕的小心思,拿藤条点了点他的腿道:“和上次一样的姿势,撑好了。”
沈亭将头埋进了臂弯里,赤裸的身体让他感觉无比羞耻。偏偏他还要撅着屁股,接受一个根本不爱他的丈夫的鞭打与惩罚。
他只觉这一切都荒谬极了。
他忍不住掉了两滴泪,然后臀上一痛。
其实是比刚才要轻的,只是郑长东下手,从来就没有不痛的。
郑长东刻意避开了那三道肿痕,然而屁股上一共也就那么大点地儿,三十下藤条来来回回地过了五六遍,才算是打完。
此刻沈亭的屁股已肿了两指高,原先的那三道肿痕也已经融进了一片红肿中,无法分辨。
沈亭整个身子都在忍不住地抖,郑长东扶他起来,兑着事先准备好的葡萄糖泡了杯水,一口一口地喂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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