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深吸一口气,翻到文件的末尾,唰唰签下自己的名字,落荒而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到底还是太年轻,没有经过社会的磨打,不知道人与人相处的规则是妥协,甚至连合同中的条款都没有细看,没有经过一丝的讨价还价就把自己卖了出去。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得选择。无论是这场婚姻,还是郑长东那上不得台面的癖好。
沈亭是A大钢琴系的大三学生。
郑长东是A大校董。
半个月前沈亭和一帮朋友聚会,他们马上就要各奔东西,难免感伤了些,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郑长东那天请客户吃饭,也喝了不少酒,那客户黑心,往他酒里下了些药,就等着郑总欲火焚身地去楼上迎接那个他精心准备的礼物。
郑长东对这些没兴趣,一时不慎着了道,当即就要起身去洗手间。
刚推开包厢门,一只软软的omega就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眼角微红,满面春色。
郑长东当然见过他,在电视上,在新闻里。
沈家的小公子,从小就被寄予厚望,3岁练琴,7岁得奖,钢琴造诣堪比莫扎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样一个标致的人物,安安静静地往台上一坐,就能引发无数女性朋友的尖叫。
郑长东甚至想,如果礼物是他的话,倒也还不错。
沈亭醒来时,看着旁边一个全裸男人,还是个alpha,悔不当初。
开房千万条,戴套第一条。
于是脚底抹油,跑了。
那之后发生的事……沈亭躺在郑家18平方米的大床上,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不想再回忆。
无非是一些豪门的狗血戏码。
自从两人结婚后,郑长东一如既往地忙生意,沈亭继续上课,一天也碰不了几面。
尤其是最近,郑长东去了北美出差,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回来了。
沈亭起身,眼角瞥到床头柜上的玻璃棒,厌恶地扭开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洗漱,吃饭,出门。一切照旧。
晚上回来的时候,沈亭明显地感到家里的气压有些低。
管家忧心忡忡地站在门口,接过他的围巾帽子风衣,叮嘱道:“少爷今天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从卧室出来后就大发雷霆。太太您小心些,该认错就认错,该求饶就求饶,别犟着跟少爷顶。他那个人,吃软不吃硬。”
沈亭:“哦。”
沈亭没上楼,反而在餐厅悠哉悠哉地在老管家心急如焚的目光下吃了半分沙拉,又喝完了一碗粥。
如果不是郑长东忍无可忍地从书房出来叫他,他想他可以在餐厅里坐一晚上。
沈亭无可奈何,避无可避,上楼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内,郑长东坐在真皮沙发椅上,一脸的风雨欲来。
他面前的办公桌上,摆着今早被他刻意忽视的玻璃制按摩棒,以及一把黑黝黝的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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