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内,顾江源一个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杯杯喝着闷酒,有好事者过来戳了戳他,挤眉弄眼地问道:“沈亭什么时候跟郑总搅和到一块儿了?”
顾江源又干了一杯,语气沉痛:“去年咱们聚餐,我带小玫过去的时候。”
好事者无形地张大嘴巴做了个哦的姿势,“那你可真惨。”
叶小玫此时正好踩着18的高跟鞋哒哒哒走过,闻言白了他一眼道:“活该。”
顾江源的舍友也凑了过来,话里话外一片暧昧:“郑总不是都结婚了吗?沈亭怎么跟他……”
一个两个的都来朝他心口扎刀子,顾江源郁闷至极,道:“你们看沈亭手上。”
不远处,郑长东正揽着沈亭,言笑晏晏地喂他吃草莓小蛋糕,沈亭红着脸伸手去接,无名指上的戒指光亮璀璨,照瞎了一众吃瓜群众的脸。
“卧槽……”好事者险些惊掉下巴,“他们什么时候结婚的?!”
另一边,郑长东执着地把一小块慕斯蛋糕亲手喂进了沈亭嘴里,又在他身边耳语道:“憋不住了?”
沈亭面色更红,心里暗骂老男人撩人手段高超,怕不是在多少oga身上练过,这么想着,不自觉远离了郑长东几步,又低声道:“才没有。”
郑长东丝毫不计较小娇妻的口是心非,凑到人身边道:“喊声好听的,我带你去车里快活。”
沈亭怒瞪他一眼,余光扫了一圈,好在周围没几个人,应该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于是踮起脚尖凑到郑长东耳边,快速且轻声地叫了声“哥哥”。
郑长东只觉半边身子都被他这一声给叫得酥软了,当即揽了人的腰,悄悄离开了会场。
不多时,校门口停着的黑色林肯车中,传来了阵阵暧昧的震动。
郑长东几乎是一进车就迫不及待地啃上了沈亭的脖子,沈亭呜咽一声,不住地拿脚踢他,“关门!”
郑长东“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再看向沈亭时,眼中尽是毫不掩饰的熊熊欲火。
沈亭被他这眼神吓了一跳,当即就缩着往车里侧躲,却被郑长东一把拉住脚踝拖了过来,沈亭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压趴在车后座上,紧接着下身蓦地一凉。
沈亭惊恐回头,就看见郑长东手里拿着刚从他裤子上解下来的皮带,“啪”地打了下来。
皮带自左肩斜掼右臀,沈亭还未消化这片肿痛,下一皮带就又快速地抽了上来。
车内施展不开,郑长东索性也不再留力,一鞭接一鞭落得急促如雨打,不多时沈亭白嫩如玉的臀上就染成了一片大红,连后背也未能幸免,星星点点的布满了红印子。
皮带落得太快,完全不给人半点喘息的时间,沈亭被打得直抽抽,连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挨到皮带停了,却刚一开口就泻出了一连串的呻吟。
郑长东扔了皮带,看沈亭被打得满头薄汗,深皱着的眉充满了天真的诱惑,当即又是毫不留情的几巴掌狠掴在沈亭臀上,然后手指就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后穴。
两人都已有些等不及了,郑长东草草做了两下扩张,便拉开裤链将那活儿抵在了入口。
“乖,叫声老公。叫一声我就喂你好吃的。”郑长东喘着粗气道。
沈亭却老大不乐意,气鼓鼓地将头扭到了一边,“不叫!”
郑长东挑眉,“啪啪啪”就是连着三巴掌打了上去。“这时候还敢跟我犟,惯的你!叫不叫?叫不叫?”
郑长东每说一遍就落一巴掌,沈亭受不得他这么磋磨,咬牙切齿道:“你要做就做,别…啊——”
话未说完,郑长东就已挺身刺了进去,沈亭对他的身体不算陌生,初始的胀痛感过后,被贯穿填满的刺激逐渐占了上风,沈亭抓着车椅座垫,感觉到体内的物事缓缓律动,甚至擦过了他的前列腺,不禁尖叫一声。
却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拍打车窗的声音。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查房啦查房啦!”
一群喝得醉醺醺的学生簇拥在车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哄叫着。
好事骤被打断,沈亭气得面色涨红,从另一侧无人的车门处下车,刚一下车就捡起小黑皮鞋朝哄笑着人群扔去。
郑长东跟着他下车,好脾气地替他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又给他扎上腰间的皮带,沈亭低头一看,正是刚才郑长东拿来抽他的那根,不禁面色更红。
有同学给沈亭送来刚扔的皮鞋,又有人大声问道:“沈亭,待会儿酒吧聚会,你来不来?”
沈亭看着这一帮醉鬼有些头疼,“刚不是聚过了吗?”
“那算哪门子的聚会啊?不就学校那帮糟老头子办的老掉牙的东西吗?咱们去玩点儿年轻人玩的!”那人大喇喇地说道。
沈亭不自觉地看向郑长东,“我可以去吗?”
人群中瞬间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哄笑,“哎呦沈亭,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夫管严?”
沈亭被打趣得直跺脚,郑长东也有些忍俊不禁,揉了把沈亭的头发,柔声道:“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沈亭点头,被同学们簇拥着离开,郑长东看着这帮年轻人的背影,仿佛看到了他们化为溪流融入庞大的社会,各自头也不回地奔向了前方。
他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恐惧,一种终将会失去沈亭的恐惧。
而高唱着毕业快乐的年轻人,对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变化毫无所知,只顾朝着星光的方向,执着地向前走着。
夜色浓郁,万家灯火,不同的命运在这一刻徐徐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