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退货。”姚纤纤冷静地说道。
专柜的年轻女郎疑惑道：“这位客人，请问是衣服不合身，还是哪里出了问题？您可以将实情告诉我，如果尺寸不对，我们这里有专业的师傅可以替您调整。”
姚纤纤很坚定地摇头：“没有任何问题，我只是不需要这套衣服，麻烦你帮我办理退货。”
专柜女郎踌躇了一下，面带歉意道：“好的，客人，请到一旁休息，我先让师傅检查一下衣服，如果确认没有问题，我会替您办理退货手续。”
“谢谢你。”
姚纤纤把盒子递了过去，半途斜刺里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拦了下来：“等等，我说不可以退！”
白雪瞪了一眼姚纤纤，皱着眉头道：“我们大新百货的东西，一经卖出概不退货。你不知道这个规矩吗？”她圆圆的眼睛上下打量姚纤纤，眼神中带着嗤笑。
专柜女郎认出了白雪的身份，这位大小姐身后还跟着一个佣人，手上提着不少购物袋，显然收获不菲，她连忙恭敬地福了一个礼。
“概不退货？门口有挂这种牌子吗？恕我眼拙，如果瞧见了，我就不会走进这里一步。”姚纤纤冷冷地反驳道，她转向专柜女郎，把盒子递到她手里，“请你尽快帮我退货，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
“我说有这个规矩就是有，怪只怪你自己太孤陋寡闻了。哦，我知道了，原来你不仅是个小妖女还是聋子瞎子！”白雪伸手把盒子从专柜女郎手上抢过来，扔在地上，衣服从盒子里掉了出来，摔在地上，沾上了尘土。
白雪狠狠出了口气，把在青城劝业场宴会上积压的怒气都发泄出来，笑得一脸开心。
“你看，衣服都弄脏了，所以我们不能退货了。”白雪得意地勾起嘴角，下巴高高抬起，俏生生地高声喊道，“保安呢，快把这位客人送出去，没看到她已经影响到其他客人的购物心情吗？”
专柜女郎站在一旁，左右为难，她只是个小雇员，不敢得罪这位大小姐。
姚纤纤心中越是生气，脸上的表情反倒越发冷淡。她二话不说，返身走近跟在白雪身后的佣人，一捏他的双腕，把购物袋里的东西通通都倾倒在地上，哗啦一阵响，里头的香粉香水衣服全都摔成一团，香水瓶子摔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摔成了碎片，各种浓烈的香气混杂在一起，在空气中升腾起一股刺鼻的味道。
两件衣服也都遭了秧，不仅沾了香水还有香粉胭脂的污迹。
“天啊，天啊，你在干什么……你这个疯子……疯子……保安呢……快把她抓起来……抓起来……我要把她关进警察局……”白雪简直快气得整个人都爆炸了，一张脸火辣辣的，理智已经不在线。
“我警告过你，别来惹我。”姚纤纤冷冷地盯了白雪一眼，捡起地上的骑马装和纸盒，收拾好了，往外走。今天看来，不可能退货了，她过几天再来吧。
大门外的保安纷纷走了进来，拦在姚纤纤面前，两方人隐隐形成对峙的局面。正在逛商城的小姐夫人们都把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人群渐渐聚拢过来。
“白妹妹，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一个身穿素色旗袍，身段修长的年轻女子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她看着混乱的场面，微微皱起眉头。
“秀儿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来找我？”白雪一脸惊喜地望向韩秀儿，花蝴蝶一样朝她扑过去，亲热地挽着她的手腕。
姚纤纤抬眸看了韩秀儿一眼，见她脸上带着郎爽的笑意，举止大方舒朗，气质洒脱，不禁猜测起她的身份，转念又是失笑，认识白雪的人，又被她称为姐姐，多半也是青城名媛圈子里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