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池站在床前将衣物都除尽才上了床,顺手将床罩都掩好。黄姣已经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身上仅留了一件小肚兜。
肚兜堪堪遮住了她的丰盈,露出了大半个起伏,白晃晃地闪人眼。她跪坐在床上,等陆池上了床她就扑了过去。她想,这一刻,也只有与喜欢的人抵死缠绵才能让她忘记那不愉快的经历。
陆池并不有急着将她扑倒,而是抱着她细细地亲吻。从头发到额头再到鼻尖,火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令她感受到无限的暧昧。
陆池的唇已经亲到了那处高耸,隔着肚兜,带着别样的厮磨,令她从心底深处涌出一股巨大的冲动,她将身体向他挺了挺,令他能更用力地含着,身下却不断地涌出一股热流。
陆池的手伸向她的身后,将肚兜解下,并将黄姣放倒在床上。他就跪在床上,从高处俯视着她的身体,感受着自己的yu望抬头,即使早已经难耐,可他仍旧耐心地在她白玉般的身体上慢慢地亲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黄姣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体,抬起腿勾了勾他,希望他能把速度放快,却让他将头埋了下去。。。。。。
撕裂的疼痛令黄姣一点儿准备都没有,惨叫声险些震破了屋顶,陆池却义无反顾地冲了进去。
里面的热度和紧致差点就让他毫无理智地冲撞起来,可他还是静静地将自己埋在里面不敢再动。身下的人疼得脸都白了,眼泪更是不要钱地往下掉。他俯下身舔她的眼泪,只觉得连她的眼泪都是甜的。
过了好一会儿黄姣才缓过劲儿,她颤颤微微地问道:“为什么还这么疼?”她似乎隐约地明白了什么,可又不敢确定。
陆池含住她的唇,一边吻着她,身下一边在慢慢地抽动,巨大的yu望冲动和对身下人的怜惜矛盾地结合着,他开始不快不慢地顶弄起来,她一直皱在一处的眉头慢慢地轻轻地舒缓,甚至脸上已经浮起了一层层的红晕,溢出的不再是难耐的苦叫,哼出的呻yin就像唱着世上最美妙的曲调一般令他愉悦。
一夜无梦。黄姣醒来的时候不禁庆幸。
可见无论多可怕的噩梦都抵不住一场春梦来得震撼人心。
身下还有些疼,可是她心里却无比满足。难怪上一次毫无印象,还以为这将成为她终身的遗憾,原来事情还可以这样峰回路转。
她愉快地笑着,闭着眼摸了摸身边人,伸出去的手却被另一只手捉住,引着摸到了他晨起时带着无尽活力的无比兴奋的某一处。
可惜黄姣昨夜才被喂饱,她只是象征性地安抚了一下手就转移了阵地,某人却因为她的娇弱并未得到满足,他埋首在她的双峰处,紧紧贴合住她的身体,趁她不备将自己轻轻塞了进去。。。。。。
午饭是在房里用的。黄姣实在是不好意思顶着一张饱受摧残的脸出去面对众人。当然今日服侍的丫鬟没有她认识的。阿紫据说是受了重伤被救了回来,已经回家休养去了。
而她住在陆池的别院里,自己的丫鬟是一个也不在。
自打知道昨日行刺的人是丞相家的什么小姐干的事儿,她就有点儿吃醋。若不是他出去勾搭人,孙小姐能发疯成那样儿?所以她揪着陆池逼他老实交待。
陆池也是一脸的无奈,“我也只见过她一回,还是在皇宫内的赏花宴上,连话都不曾说过一句,这如何能怨得了我?你放心吧,我早晚会帮你报这个仇的。如今她已是被送进了家庙,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黄姣这才算勉为其难地由他服侍着穿衣服,中间免不了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