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出了城,速度便加快不少。
叶泊斯要去的地方距离京城尚有些远,为了能在天黑之前到达,车夫不得不一再提速。
城外的官道虽不似城里那样宽阔平稳,但修得也不算窄,奈何叶世子的马车豪华过了头,一辆车几乎就能占满整个车道。
不过在路程过半的位置,他们需驶离官道,拐向另一条特定的路线,那是通往他们此行目的地——云栖山居的专属车道。
云栖山居是位处京郊的一座温泉山庄,于半年前建成开业,甚得京中权贵喜ai。
可不巧的是,叶泊斯离京后它才开始营业,所以纨绔世子这也是第一次造访。
世人皆传山庄背后的东家财力雄厚,但直到走上了b官道宽广平坦许多的专属车道,人们对此才有了实感。
一进入这条道,就有辆马车迫不及待地超过了叶泊斯的车,并迅速疾驰,扬长而去。
两车擦过时,另辆车的主仆三人越发清晰地听到了男nv欢y之声,“……哼嗯……用力……”
赶车的车夫早就得了远离前车的命令,一有机会,他即刻执行。
今日本不是他家主人去巡查的日子,可山庄临时出了急事,他们只得快马加鞭赶去解决。
谁料半路却被一辆大到离谱的马车挡了去路,若仅是如此也就罢了,可他们居然还在白日宣y,车马野战。
那动静,直听得车夫面红耳赤,yu火焚身,想来那辆车上的其他人,应该也不会好受。
奋力赶超时,他瞥眼扫了下,果然,外面的两个人俱是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
他在外面小心t0ukui,马车里的主仆也在讨论:“大人,这叶世子果真如传闻中那般风流不羁哈。”
连灿率先打破寂静,一路上,他听着前面那响动,没觉得香yan难抑,只感觉尴尬不安。
22岁早已娶妻生子的他,和23岁至今未尝情事的他家大人,同处一室偷听别人的激情房事,哦不,是激情车事。
尽管是被动而为,可……两个大男人一起,真的很奇怪啊!
尤其今日出门前,夫人还偷偷问他大人是否有断袖之癖,问话时看他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
他瞬间汗毛直立,当即斩钉截铁地摇头摆手否认三连,他与妻子琴瑟和鸣,儿子都生了,怎么可能是断袖!
但因为夫人的话,今天一整天他都有些心绪不宁。
大人不会真的是断袖吧?
大人有时看他的眼神确实不太正经!
大人如果真要他做小,那他的妻儿怎么办?!
……
这些问题他还没想出个结果,就又意外碰上了荒野t0uhuan的叶世子。
刚才他就注意到他家大人几次三番地走神,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难道是被那两人的y浪激起了兴致,也想行鱼水之欢了?
可是现在只有他一人近身伺候,大人又确实对他有兴趣……
!!
今晚他名节不保啊!
连灿心中百转千回,他从小就跟着大人了,对大人的衷心也是毋庸置疑的。
就算……就算大人要他献身,他也要奉上自己,并打点好一切,务必让大人舒心。
连灿暗暗下定了决心,所以在超过那辆马车后,他试探着开口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想要将话题引向那方面。
没想到他家大人只是轻笑一声,随后说了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呵,她确实有g人风流的资本。”
连灿把这句话拆开来嚼碎了分析,才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她”不是指叶世子,而是指那个nv子。
他记得好像是叫什么芸娘,是个妓子,与他家大人有过两面之缘。
至于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说到底还是因为她长了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
“大人您……中意她?”连灿的问话中充满了不确定。
毕竟他才刚刚接受自家大人是个断袖,且成功说服自己要从了他。
结果只是一句话的功夫,他就发现他家大人根本不是断袖,甚至还有了心仪的nv子。
这转变快得他一时竟有些难以接受。
“怎么,不行?”申砚其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心中已将约c芸娘提上日程。
他听她叫了一路,身t的渴望逐层递增,只恨不得踹了叶泊斯自己上,又哪里会否认连灿的话。
“没,没有,那需要帮您包下她吗?”连灿狠狠松了口气,语气都轻快不少。
申砚其手中的账册翻过一页,低低“嗯”了声。
这个字听在连灿耳中,胜b天籁,大人不是断袖!还要包个妓nv!天大的好消息啊!
他一定要赶快禀报夫人,好让她老人家放宽心,他们申家后继有望了!
这辆车的连灿激动于他家大人终于要子嗣绵延时,后车里的叶泊斯又s给了芸娘大波jgye。
他们二人此刻正双双跪在马车内,一前一后面朝车门。
芸娘被叶泊斯单手扣着r团箍在怀里,她两腿大张,身后男人放在她小蒂上的另只手不停作乱,害她一次又一次地喷syshui。
每次roubangshej1n去的jgye,分分钟就又会被混在yshui中s出t外。
马车内各个角落无一幸免,空气中漂浮着的,也全是靡yan气味。
芸娘这次是直面车门的位置喷s的,男人又是sjg又是r0u蒂,她根本招架不住,喷出的水儿又多又远。
此时刚巧有阵风吹过,车帘翘起,她的水儿直接跃出马车s到了正在拉车的马背上。
一路洋洋洒洒,还有些落到了小厮与车夫中间的车座上,车外两人的呼x1顿时又加重不少。
叶泊斯埋在芸娘颈间粗喘着气,“sao宝贝,好bang。”他在nv子的肩颈处接连亲吻,后逐渐移向她的嘴唇。
芸娘后仰着头与他热情舌吻,这次sjg过后,她感觉x里的大家伙似乎有了疲软的迹象。
这意味着春药的药效已经发挥完全,可以着手进行试探了。
不过她并不着急,长夜慢慢,她有的是时间。
他们二人已跪地许久,叶泊斯怕伤到芸娘的膝盖,便揽腰搂胯地将她抱了起来。
接吻未停,roubang也没出去,芸娘反手圈着男人的脖子,借力再次跨坐回他的腿上。
拥吻许久,叶泊斯终于放开芸娘,两人依偎在一起,俱感餍足畅快。
药效过去,叶泊斯不再感到饥渴。
他到底也没怀疑什么,只以为是自己这半年憋得狠了,一开荤就有些控制不住,拉着人闹过了头也无可厚非。
马车晃悠悠驶达云栖山居,小厮先行进入去定汤泉,叶泊斯则慢条斯理地再次裹好芸娘。
被抱下车前,芸娘特意取走那瓶梅花香膏,以备不时之需。
叶泊斯看到了,也只是朝她暧昧笑笑,r交的滋味儿确实不错。
云栖山居建于山谷泉林之间,整个山庄按汤泉位置划分为一个个房间。
再辅以山水长廊,亭台楼阁,一步一景,错落有致,行走其中,如入仙境。
此地生意红火,小厮仅定到一个相对靠后的池子。
等叶泊斯抱着芸娘走进房间时,里面的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两人越过前厅和卧室,径直走进第三间浴室,往后再隔一个屏风,便是雾气缭绕的泉池。
浴室内,所有浴具皆整齐码放,中间的超大浴桶里也放好了水。
进入池子前需净身除垢,这是东家定下的规矩。
每位初次到访的客人都会被告知此项,他们二人自然也不例外。
芸娘经历了这些,终于明白叶泊斯出发前那句“好好沐浴”是何意思。
按照规矩,两人先行进入浴桶,互相清洗。
在此过程中,叶泊斯虽目露凶光,不时撩拨,可最终也没过界。
他压下满身yu火,想着都来到温泉边了,又何需在浴桶中受委屈。
拉着芸娘匆匆洗好后,叶泊斯就这么sh身抱起人,大步往屏风后走去。
却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叶泊斯当即顿下脚步,抓过一旁衣架上的衣服分别给两人披上,又把芸娘抱放到屏风后的温泉池旁,“乖,在这儿等我。”
确认无误后,他才转身走近房门,打开,沉着脸询问:“何事?”
“世子,侯爷唤您回府。”门外的侍卫躬身回话,叶泊斯认得他,是老侯爷身边的亲信。
“府里出事了?”叶泊斯眉头紧皱,能让他爹连夜派人前来,想来是发生了不小的事。
“小的不知,侯爷只叫您速速归家。”侍卫头又低了些,“侯爷尚在书房等候,烦请世子动作快些。”
叶泊斯敛下心中疑虑,“知道了,你去备马。”边说边关上门,回身动作麻利地收拾自己。
芸娘听见关门声,侧头越过屏风打量,便见男人动作利索地擦身穿衣。
她也不多问,径直上前帮他整理。
叶泊斯见了她,眉目柔和不少,“这池子据说对身t有益处,你好好泡一泡,困了就去睡,无需等我,明日会有马车来接你回去。”
“是,奴家晓得了,天黑路远,世子也要小心驾马。”芸娘最后替男人理好头冠,同样嘱咐了句。
叶泊斯心间一片柔软,“好,别担心。”他捧起芸娘的小脸,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随后转身大步离去。
芸娘就站在原地目送他一路走远,待人转了个弯彻底看不见后,她才走近房门准备合上。
“姑娘且慢!”关门的动作被一阵声音打断。
芸娘抬头看去,是在珍锦阁有过两面之缘的那位贵公子,“公子何事?”
申砚其看着眼前这个鬓发滴水,衣袍微sh的nv子,眼底兴味更浓,“想买下姑娘今夜。”
芸娘怔愣一瞬,旋即扬起笑脸,侧身迎人,“公子请进。”送上门的买卖没有不收的道理。
“在别的男人的屋里与我合欢,姑娘好雅兴。”申砚其一脸的正经样,实则进门的动作丁点儿不慢。
芸娘暗自啧声,这是把今晚当成“在别人的地盘睡别人的nv人”了?啧啧,男人呐,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不管心中如何吐槽,明面上,她都半分未显,还尽责地给人脱下衣物,“公子可需奴家伺候沐浴?”
“不用,你先去泡着吧,辛劳一天,也该歇歇了。”申砚其捏捏她的脸颊,语调不明。
芸娘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自己和叶世子之间的事,明眼人都知道,她也无需遮掩什么。
“是,那公子可要尽快呀,奴家在池子里等您~”她也伸手捏了捏男人半y的小兄弟,算作回礼。
感受到它的激烈反应后,芸娘满意一笑,放开手,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向汤池。
申砚其失笑一声,看来叶泊斯没能喂饱这个小馋猫啊。
他原本是打算,今日过后再寻个时间去会会芸娘的,不料刚解决完山庄的事,出了门就见叶泊斯急匆匆离去,独留芸娘驻足远望。
机会突降,申砚其当然要抓住,赶在芸娘关门前,他叫住了人。
今晚,他便来尝尝鲜,若好吃,以后也能多些乐趣。
芸娘走向汤池时,悄悄顺走了衣架旁小几上的梅花香膏,把东西放在池边,她脱衣下水。
“哼嗯……”刚入水,她就舒服得轻哼一声,这池子,确实不错啊。
申砚其没错过她的动静,虽然只是低低的一声,却让他又y了几分。
洗完后,他也做出了同叶泊斯一样的选择——直接sh身前往汤池。
走过屏风,就见池子里的小姑娘正闭眼半靠在池壁上安静享受,申砚其没出声,只走到她旁侧的池岸边坐下。
甫一坐定,原本仿若睡着的nv子便一个扭身滑入他两腿间,再看过去时,自己的命根子已被拿捏住了。
芸娘下巴枕着男人的大腿,一手握着他的重点部位,另一只手则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guit0u打转,“公子好慢,奴险些睡了去。”
“嘶……动作这般迅速,我瞧着你倒是清醒的很。”roubang猛地被人擒住,申砚其差点没叫出声来。
“奴今夜的时间都是公子的,没有公子准允,奴岂敢轻易睡去。”
芸娘说话时的热气一gugu喷洒在面前的roubang上,激得它整根bang都震颤连连。
这反应引起了芸娘的兴趣,她扳倒roubang,对着马眼徐徐吹气,凉风迎面扑来,roubang又是一记狠跳。
“呵,好玩吗?”申砚其没有出言阻止,却将0在她小脸上的手一点一点挪进口舌。
芸娘顺势hanzhu他的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g着小舌玩闹片刻,又开始缓进缓出,像极了roubangcxia0x。
那手指带着她寸寸前移,抵达roubang处后,她被他另一只手按着后脑勺,吃下了涨大数倍的roubang,“唔……”
“既然玩好了,那我们就开始正事吧。”申砚其的自说自话无人应答,唯有含吞声表明房内不止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