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一时无人加价,桑妈妈却丝毫不慌,她几十年的老鸨可不是白当的。
这丫头是她手里最大的王牌,其价值绝不仅于此!
二楼那一排的大主顾,只有刘二爷开了口,好戏还在后头呢。
按流程,她现在需要为好戏开个锣,“十万两一次,十万两两……”
“三十万两,h金。”忽地,一号贵宾室传出一道冷淡的男声,打断了桑妈妈的话。
此价一出,全场哗然!
这价钱都够普通人几辈子的花销了,而今却只是为了买个妓nv的初夜。
即便是在场见惯风浪的各位人物,也不免惊讶于此人的大手笔。
桑妈妈同样被惊得愣了愣神,这场戏的进度居然如此之快,竟是直接ga0cha0带结尾吗?
她们荟玉楼的初夜拍卖会自创建以来,以h金为单位结束叫价的姑娘自是有的。
可三十万两的高价却是绝对的前无古人,芸娘的战绩,足以载入荟玉楼史册!
桑妈妈脸上的笑容愈加真切,这出戏虽然结束得突然,但足以证明芸娘的魅力。
连带着荟玉楼都要再上一个档次,有芸娘在,她怕是要在金山上睡觉了。
与桑妈妈的狂喜不同,刘二爷被这声叫价一下打蔫了。
不说他出不起这价,只说能坐在一号贵宾室的人,就绝对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亏得他刚刚还以为能抱得美人归,却原来是被se心蒙了神智。
众人的sao动低语不是他胜出的恭贺,而是那位大人出场的欢呼,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么想着,刘二爷不免有些恼怒自己的蠢笨,坐在最后一间贵宾室,竟还妄想拔得头筹,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很快,他就又想通了,既然吃不上r0u,那他喝口汤润润喉,总还是可以的吧。
反正他也不是很在乎什么初不初夜的,芸娘这种顶级佳肴,只要能尝一口味道,他就很知足了。
没愁没恼几十年的刘二爷,最擅长的就是开导自己。
以他的经验来说,凡事看开点,不要总是钻牛角尖为难自己,生活就会快乐许多。
刘二爷自我疏导的时候,桑妈妈已经在宣布今晚的赢家了。
其实不需要桑妈妈敲定,众人也明白,今晚万众瞩目的宝藏属于一号贵宾!
四次叫价,三十万两h金,芸娘以后要走的路注定不凡!
今晚的一切都是芸娘从未有过的t验,也将成为她绝对铭记的回忆。
在身t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她的ga0cha0带着近乎毁天灭地的力量,让人久久回不过神。
而在她醒神的下一秒,如同天籁的“三十万两h金”飘飘然传入耳中。
她好像又被砸了一记重锤,还没完全清醒的脑袋又要晕过去了。
不行不行,不能晕!
芸娘使劲眨眨眼,在众人发现不了的范畴内,尽可能多得让自己保持理智。
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一号贵宾室里是个有钱有势的男人,符合她的要求。
一口定价,不愿意浪费时间同他人竞争,果断又自信,是她喜欢的x格。
这个价格,想必对她也是满意非常,志在必得!
所以,她的地窝在房里修养,这种事爽是真的爽,累也是真的累。
她还要感谢刚刚那个人来打断他们,若不然,恐怕又要经历一场恶战。
在sichu涂上专门的药膏后,她便安心睡si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黑,起床吃完饭,芸娘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下t虽然上了药,但依旧肿痛,看来以后还是要适度行事,不然迟早si在床上!
芸娘躺在软榻上,边消化边总结经验,房门突然被敲响。
“咚咚咚~芸儿好些了吗?妈妈进来看看你。”
声落,房间的门也被推开了,显然那句询问只是做做样子,实际上就是通知。
芸娘早已习惯桑妈妈对她们的掌控,半截身子已经支起来,准备起身相迎。
却被桑妈妈制止,“哎哟不用起来,躺好休息吧。”
芸娘顺势继续躺好,行动上怠慢了,言语上自然殷切许多。
毕竟还要在荟玉楼混下去,桑妈妈可不能得罪。
“妈妈怎得来了,芸儿无甚大碍,只是昨晚……霍将军实在勇猛,芸儿有些伤着了。
他说还要再来,芸儿恐到时照顾不周,接下来几天,只怕无法接客了……”
桑妈妈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日前来必不只是看望她这么简单!
她得先给自己谋些福利,再专心应付桑妈妈。
霍瑄作为她选定的一号,身份够高,财力够足,用他来当挡箭牌再合适不过。
况且她说的也是事实,不怕桑妈妈不答应!
果然,桑妈妈立马夸张地轻哄:“哎呦,真是苦了我的乖nv儿!
这几日你就好生休养,妈妈不会让人来打搅你的!”
这话听着虽然有做戏的成分,但好歹目的达到了。
她就是想安心休息,让下t恢复好,以免落下病根。
青楼里的妓子染了病,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不留神可就要命丧h泉了。
桑妈妈老油条一个,芸娘的话头一起她就知道什么意思,类似的话她听过不知多少遍。
抛开霍瑄不谈,芸娘也是她手里的一把利器,自当好好供养。
为了几天的蝇头小利伤到她的身t,折了摇钱树,又让这小妮子和自己离心。
桑妈妈自认还没有那么蠢!
好处给了,自然要开始谈条件了,“芸儿啊,昨晚霍公子可曾说过要给你赎身之类的话?”
单刀直入,一点铺垫都没有。
这楼里从来都是桑妈妈的一言堂,听话的不听话的都有法子对付,她根本不需要考虑妓子的想法。
原来是这事,芸娘淡定应答“没有的妈妈。”
她最喜欢的就是桑妈妈的直言不讳,不用猜来猜去,省了很多麻烦。
早听闻初夜过后,桑妈妈会亲自上门敲打,所以这就算是开始了吗?
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芸娘立马打起jg神,她可得好好听听,还要记在纸上,时时复习。
今后她都要在此生活,该怎样规划才能顺利实施自己的计划,安安稳稳度过此生,全得靠接下来的教导。
桑妈妈观芸娘答话时神se淡然,不似作假,她提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一点。
“好孩子,你记住了,男人的话绝不可信!尤其是要为你赎身这种话,更是天大的陷阱!
妈妈跟你说实话,咱们这等身份,能得的无非就是个妾室之位。
得宠了,你是掌中宝心头r0u,不得宠,你就是主家随意打杀的奴才!
进了男人的后院,往后余生便要仰他鼻息过活,日日等候他的临幸。
这男人是个什么德x,想必你也清楚,一旦得到,就再不会珍惜了。
到时被困在一方小院苦熬,那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啊!你说对不对?”
桑妈妈到底没有完全信了芸娘的话,开口就对着她好一番推心置腹。
芸娘默默听着,时不时还要点点头表示认同,桑妈妈看她听讲认真,说得更起劲了。
“凭我儿的才情姿se,哪个男人不为之倾倒,你这裙下之臣bb皆是,何须吊si在一棵树上!
听妈妈的话,安心待在咱们楼里,必不会叫你寂寞难耐,玉减香消。”
能在荟玉楼老鸨的位置上稳坐十多年,桑妈妈可不是吃素的,芸娘入俗为的什么,她一清二楚。
每个妓子听到的都是她jg心设计的专属话术,芸娘想要男人滋润,那她就从男人下手,因材施教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荟玉楼名声极好,她们楼里的姑娘,一直以来都是权贵们纳妾送礼的热门目标。
对此桑妈妈既高兴又苦恼,名声好,生意自然好,但开妓院的,谁愿意自己的妓子被男人拐跑。
因此她不得不挨个诱导劝诫,时间一长,楼里便有了她不喜妓子赎身出楼的传言。
但其实,桑妈妈也是看人下菜碟,冷门的她巴不得有人要,正好卖个好价钱。
但是热门的,她绝对会费尽口舌把人留在楼里,长长久久地帮她赚钱!
芸娘这样的绝se,她本来打算初夜拍卖会前就和这丫头好好聊聊,奈何要来的客人实在太多。
为了拍卖会能顺利进行,她每日忙前忙后,闲不得一点,根本顾不上找人谈话。
结束后,那俩人在房里颠鸾倒凤,潇洒快活了多久,她就在外面提心吊胆了多久,生怕自己的摇钱树被人拐跑!
刚刚芸娘睡觉时,她隔一会儿便要问一句,听说她醒了,马不停蹄就上来做思想工作。
得知霍瑄没有说要给芸娘赎身,她才稍稍松了口气,毕竟以那人的条件,她也没把握芸娘会拒绝。
荟玉楼来往皆是权贵,一旦妓子答应了恩客的赎身要求,她就不好拒绝了,开门做生意,还是得讲究个诚信。
如今一切都还没发生,能否把人留在楼里,端看她这张嘴怎么说了。
房内一时安静,桑妈妈会说这件事,芸娘并不奇怪,她也同样这么认为,两人想法一致,她没什么要说的。
但她的认同桑妈妈并不知,看她沉默着点头,桑妈妈仍旧不放心,“芸儿当真听懂了?男人的后院可去不得!”
芸娘无奈,“妈妈,芸儿哪里就说要去男人的后院了,咱们楼里这样好,芸儿可没想过要走呢。”
“……好,这便好,你今日的话妈妈可记着了,将来就算你寻si觅活的要跟男人走,妈妈也是不应的!”
“妈妈~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芸儿一辈子都要赖在楼里,给妈妈您养老送终!”
芸娘倾身搂靠在桑妈妈怀里撒娇,随口说出两句可心的话。
同住一处这么多年,大家的相处之道无非就是你骗我我骗你,心里清楚,可嘴上却要模糊些,明面上还是一对贴心母nv。
芸娘觉得,桑妈妈的担忧属实没必要,她不说尝遍全京城的公子哥儿的j,也绝不会只要一个。
男人的后院就是nv人的坟墓,她才不会傻到自己跳进去!
“哈哈哈哈哈好孩子,妈妈没白养你这个nv儿,既如此你便好生休养吧,妈妈不打扰你了。”说罢她ai怜地0了0芸娘的头,起身告辞。
目送桑妈妈出门后,芸娘愣愣地转回头,这就……走了?没有其他要说的了吗?
她又看一眼门口,桑妈妈没再返回来,看来是真结束了。
所以,她只要不赎身离开,g什么都可以咯?
反应过来后,芸娘安心躺回去,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本就不想出楼,如此一来更合她意。
……
有桑妈妈在外面挡着,芸娘舒舒服服在闺房休养了两天,好全乎儿了才恢复接客。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确实不短,起码对觊觎芸娘的男人们来说,已经是相当之久了。
今夜荟玉楼开门时,芸娘的玉牌终于挂上了。
进门右侧挂了一整面墙的玉牌,这些都是荟玉楼当晚会待客的妓子,所有已经开始招客的妓子都会有自己独属的身份玉牌。
卖身妓的是红底黑字,卖艺妓的是绿底红字,上附jg通的才艺。
客人们当堂点了陪侍妓子,就会有下人取下她的专属玉牌交予客人。
表示此人今晚有约,请另寻她人。
荟玉楼的规矩是玉牌在谁手中,妓子当晚就归谁。
至于拿到玉牌的过程是否曲折,就不在荟玉楼的考虑范围内了。
为了和心仪的美人共度gxia0,早早前来争抢已是基础,再辅以重金买人,文斗武争,身份压迫等各种流程,荟玉楼的夜晚总是激情火热的。
今晚是芸娘换了新身份后第一次挂牌,早在她准备入俗的时间里,桑妈妈就为她量身打造了独一无二的玉牌,黑底h字!
区别于传统艺妓和身妓,开创出一种全新的模式。
这玉牌被悬挂在整面墙的最顶端,在一众黑红字t中格外惹眼,让人一眼就能见着。
房间里,芸娘坐在梳妆台前jg心打扮一番,她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
这与她第一次接客时的感受一模一样,但心境却与当时大不相同。
虽说要挑选优质目标,但在没有拿下目标的前期,还是不可避免地要接待一些劣质品。
等会儿进来的是人是鬼芸娘无从得知,她只能默默祈祷今晚的挑战不要太大。
楼下艺妓们弹奏的乐曲悠悠传来,平添一份淡雅,也缓解了她的紧张。
天幕将暗,房门边挂着的铃铛就被拉响了,这个时间,应该是有客到来。
芸娘最后确定一遍着装打扮,伸手拉了拉窗边坠着银饰的细绳,同意来人进入。
荟玉楼身妓的闺房都是三个房间,打开门先是待客和吃饭的外间,旁边隔出一间小浴室,再往里便是睡觉的卧房。
艺妓的则是四个房间,在卧房前多加了一个表演间,供她们单独给客人表演才艺,同时存放表演所需的一应器物。
因房间宽大,敲门声不易被察觉,故每个卧房门口都被挂上一个铃铛,用细线从房顶引至外间门口。
有人前来,拉响铃铛,屋内人便能得知。
再用同样的方法为外间门口也挂上铃铛,牵引至内卧,妓子同意进入,就拉响铃铛用以回应。
得到应答的下人缓缓推开房门,再让开身t弯腰恭请,“望贵客今夜圆满。”
芸娘走出内卧时,恰巧来人也走过外间,两人在表演间碰面。
她打眼瞧去,那人一身青绿衣衫,手执白玉骨扇,正嘴角带笑地看向她,俨然一位翩翩佳公子。
呦,熟客呀!
“玉先生,您来了。”芸娘蹲身行礼,语气娴熟地和他打招呼。
此人名为玉垚,每隔十天都会来找芸娘一次,就连她开始给人助兴的这一年也雷打不动。
他为人低调,每次来都是少言寡语的,芸娘对他了解并不多,只知他是清潭书院的夫子。
不过次次都能如愿包下自己,想来身份也不止如此。
芸娘接客这么久,对他的印象最深刻,这人也是所有客人中最特别的一个——
只安静看表演,不动手,不动口,但每次都要她表演一整夜,累得她倒头就睡。
没错,玉垚就是当初那个让她表演了一夜,间接导致她偷看别人情事的客人。
那晚是他第一次来找芸娘,进了门,芸娘才叫他一声“爷”,就见他眉头微皱。
随后平淡地开口说自己姓玉,是清潭书院的夫子。
芸娘愣了一下,猜测他应是不喜欢“爷”这个称呼。
结合他的话,芸娘试探着叫了一声“玉先生”,见他没反对,这称呼便一直保持了下来。
很久之后,两人渐渐熟络,芸娘才得知他的全名为玉垚。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她想。
不管是玉垚那独特的称呼,奇怪的接待方式,还是因为他导致了偷看事件,都足以让芸娘把这个人深深印在脑海里。
能在自己的房间见到玉垚,是在芸娘意料之中的,只是她没想到这天会来得这么快。
这男人虽然在行动上没有什么过分表现,但他的眼神骗不了人,尤其骗不了芸娘这个妓子。
芸娘好几次都以为他要控制不住上手了,结果却连句调戏的话都没有。
那可怕的自制力,她确信此人将来必成大器!或者……已成大器?
今晚见到玉垚来,芸娘除了吃惊,还有一种“飘了许久的心终于能落地”的踏实感。
这位冷静自持的真君子,在床上会不会也那么克制?她很好奇。
“芸姑娘,好久不见。”玉垚的寒暄从来只有这一句,芸娘早已习惯。
且听到他的话,芸娘条件反s就是一问:“今晚玉先生想先听哪首琴曲呢?”
玉垚嘴角笑意加深,清润的嗓音滑入芸娘耳中,“芸姑娘,玉某今夜不想听曲儿。”
芸娘走向男人的脚步微顿,她心头暗骂,啧,习惯真是可怕。
她今晚不似从前那般衣着齐整,内穿一件r白se刺绣肚兜,下身同se长裙,外添一件nenghse外衫。
x前背后,大片肌肤暴露在玉垚眼中,面若桃花,媚而不俗,乃世间尤物也。
玉垚看着缓步走向自己的nv子,心跳逐渐加快,她好美!
芸娘只顾着尴尬,没看到男人慢慢红起来的耳朵。
她迅速调整好心态,走到玉垚面前后,双手直接挽上了他的手臂,“今夜奴和玉先生一同唱曲儿可好?”
玉垚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双耳迅速烧红,低低应一句“好。”便立马抬脚走向内卧。
芸娘终于注意到他的耳朵,这人……可真有趣。
玉垚一走,她也跟着动起来,路上,她挽着男人的一只手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滑。
随后钻入他温热的掌心,张开手指与他十指相扣,还调戏般捏了捏。
玉垚的脸和脖子都红了,他慢慢收紧手指,姑娘家细neng柔软的小手触感极好,握住便不想再放开了。
跟着玉垚一步不停地穿过表演间,芸娘又看到,他的雄根似乎……苏醒了?
她再没忍住笑出了声,玉垚看过来时,她慢悠悠伸手指了指那处。
“先生原来如此急se,奴家还以为先生无yu无求呢!”
正笑着,突然被人拉进怀里,“芸姑娘……玉某心仪姑娘许久,我……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后半句,玉垚是凑近她耳边用气音说的,灼热气息喷洒在耳畔,无端燃起一丝yu火。
芸娘的耳朵su痒痒的,浑身都泛起一层j皮疙瘩,这人是害羞呢?还是在撩她呢?
她挽在男人手臂上的那只手抬起,缓缓0到腰间的衣带处,轻轻一拽。
“那先生,只为芸娘动过yu念吗?”
玉垚与芸娘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又收紧了些,她在脱自己的衣服。
“不论姑娘相信与否,除了芸姑娘,玉某从未独身与nv子共处一室。”
玉垚长身玉立,任由芸娘拿走玉扇,再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衫。
转瞬,便只剩一条白se底k。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平常看着清瘦温润的玉先生,竟也有一具健硕的躯t。
这线条分明的x感的薄肌,芸娘一眼就ai上了。
她伸出一根青葱玉指游走其间,慢慢划向他胯部的系带处,“信的,玉先生的话,奴家都信!”
芸娘盯着玉垚的眼睛,轻声说出相信的话,玉垚同样紧盯着她,似在确定她说的是否属实。
nv子清澈的眼眸望向自己,真诚直白,就像她说的那样充满信任。
底k的系带已被抓住,还未扯开,细neng的小手就被g缠着带走了。
玉垚脑子一热,俯身就吻住了芸娘。
他自然而然地把小姑娘的两只手都挂在自己脖子上,又顺着手臂肩背向下游走,至纤腰处搂紧,将人牢牢抱进怀里。
唇上的柔软触感告诉他这不再是h粱美梦,他想了念了那么久的娇人儿,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他身边了。
也是这一刻,玉垚才发现,他对芸娘似乎早已不再是喜欢那么简单,他……ai芸娘!
对!就是ai!ai到即使错过了她的初夜,脑海里想的第一件事也是她有没有被温柔对待。
ai到明明想她想得要si,却因为桑妈妈一句“芸娘需要静养”,便不敢再打扰。
ai到伪装的淡然甚至都抗不过芸娘一句调戏,身t根本不受控制,明晃晃传达出对她的渴望。
被浓烈的感情驱使着,玉垚却更加小心翼翼,他像亲吻易碎的瓷娃娃般轻轻啄吻几下。
确定怀里人不会被自己轻易弄碎后,才慢慢加重力度,甚至大着胆子伸出舌头。
芸娘感觉到sh热的舌头钻入嘴中,便自觉松开牙关放它进去。
这人不似霍瑄那般目标明确,放着舌头不理,反倒在她嘴里闲逛起来。
轻缓的戳碰似试探,似调戏,su痒su痒的,她忍不住垫脚抱紧臂弯,更往人怀里贴紧几分。
玉垚感受到她的热情,内心越发滚烫,他早就想亲吻芸娘了,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
他永远记得初见芸娘时的场景,身材曼妙的nv子半遮娇颜,随着琴曲翩翩起舞。
穿堂风吹过,面纱轻轻扬起,她恰巧转向这边,玉垚看清了面纱下那一抹粉唇。
微g的唇瓣带着春风暖yan,驱散了他心头那早已不知是何原因所产生的y霾。
他叹,好漂亮的嘴唇。
因那唇,玉垚成了荟玉楼顾客,又因才情出众的芸娘,他成了荟玉楼的常客。
记忆中,芸娘面对他时总是笑着的,但那笑容并不真切。
他更喜欢她真情实感的鲜活表情,因为那时候的嘴唇是最好看的,也是最诱人的。
但此时此刻,辗转于芸娘双唇之间,玉垚忽然觉得,真情还是假意都不重要了,他总是抵挡不住的。
两人的舌头缠绵起舞,芸娘只觉得玉垚的吻技和霍瑄不相上下,也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千锤百炼。
虽然他说自己从未与nv子独处一室,但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十成十的不能信。
逢场作戏才是青楼的生存之道,玉垚想让她相信,她自然会信他。
至于真相到底如何,谁在乎呢?反正又不会影响她的计划。
舒服愉悦的接吻为今晚起了个好头,芸娘觉得待会儿的房事……应该也会是完美的吧?
这问题暂时无法作答,她能做的只有跟随男人的节奏,被拥着边吻边走,慢悠悠挪向最里侧的床榻。
两人的衣物伴着啧啧吻声散落一路,平静的yu海开始泛起阵阵浪花。
玉垚手下是nv子光滑细neng的肌肤,他寸寸抚过,激起一层细小的j皮疙瘩,惹人怜ai。
温热灵活的舌头逐渐放飞自我,开始在芸娘的口腔内肆意翻涌,她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了。
未曾想,往常温润的玉先生竟也有如此霸道强势的一面——
直接托着她的pgu把人抱起来,不容拒绝地继续侵占她的嘴巴,舌头都被x1得有些麻了,还被摁着脑袋不容退缩。
芸娘在玉垚的热吻中彻底软成一滩水,身t根本使不出一点儿劲,她快要溺毙在这疯狂的亲吻中了。
“唔~”好不容易攒够力气,芸娘终于推开了男人的x膛。
那力道,n猫挠爪似的,要不是玉垚刚好走到床边,准备把她放在床上,只怕这辈子都别想如愿了。
芸娘躺好后大口喘着粗气,趴在上首的玉垚同样如此,她笑了笑,“玉先生的吻技可真好。”
玉垚眉眼带笑,俯身抵住她的额头,“谢芸姑娘夸奖,玉某,已在梦中做过千百遍了。”
“哦?那梦中的我们,做到何种地步了?”芸娘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松开,一个0上耳朵,一个移向x膛。
玉垚喉结滚了滚,任她捏耳朵,0xr0u,“梦中……梦中我们……”
声音戛然,她在玩自己的rt0u!又是扫!又是掐!又是r0u!又是捏!
另一只手也下来了,他的两个rt0u都被玩了!好舒服!
“嗯?我们怎样了?”芸娘玩得不亦乐乎,看到男人被自己弄出这么y涩的表情时,她突然生出一种隐秘的成就感。
怪不得那些男人都喜欢玩弄nv人,原来这样过瘾!
察觉出芸娘的暗爽后,玉垚有些羞恼,他可是将所有能得到的春g0ng图都认真研读了的,怎能如此没出息!
他一咬牙,单手抓住那两只让自己yu罢不能的小手,举过芸娘头顶压在床上。
“在梦中,该是玉某伺候芸姑娘舒服。”
说这话时,他眼里还聚集着因过度舒爽而产生的生理x泪水,配上隐忍兽yu的赤红双目,活像被欺负惨了的娇弱美人儿。
双手高举,芸娘被迫挺起x膛,玉垚顺势叼住她的高耸,绵软滑弹,因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入嘴微凉。
“嗯……玉先生!”rr0u刚被hanzhu,芸娘就忍不住打了个颤。
热烫的口舌气息一瞬袭来,她本能地张开手想抓住些什么。
玉垚压着她的大手适时cha进去,手指相扣,主导权重新交回到他这里。
另一只手自然地落到它该去的地方,像芸娘对他那样和粉se尖尖快乐玩耍。
相b较霍瑄稍显粗暴的作风,玉垚可谓是温柔如水。
两只娇r被他如珠似宝地侍弄着,那处本就敏感得碰都不能多碰,如此荣宠,她没几下就受不住了。
“先生,玉先生,不……不成了,哈啊好舒服……奴的xia0x,好痒!求您进来,嗯……进来好不好?”
玉垚吃得忘我,闻言抬起头,入眼的便是美人动情后独有的妖媚面庞。
双颊酡红,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yuwang,此刻正热切地盯着自己。
这一幕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真是太美了,他想,一定要画下来!
“芸姑娘,玉某伺候的可还舒服?”玉垚明知故问,他还记得刚刚自己的窘态,势要扳回一局。
“舒服,舒服的,先生好会吃!奴家都要化了。”
玉垚是她的第二个男人,目前为止,确实没人b他含得更舒服了。
芸娘的话让玉垚心情大好,“芸姑娘谬赞,玉某会让姑娘更舒服的!”
他放开扣着芸娘的手,转而来到下方的秘境。
手指向内探索,好sh,她流了好多水儿,都是,为他流的,玉垚心间溢满幸福。
继续向下,这是……她的小蒂,已经y了!
沾了水之后滑滑的,他来回玩了几下,真可ai。
芸娘却没挺过他的玩弄,狠狠喷出一guyshui,“先生!别!呃啊……奴,奴喷了,哈啊好爽!”
玉垚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有些等不及用手探路了。
果断放弃手指,y胀的yan根直接抵到x口,打转沾sh,再浅浅向内试探。
一寸一寸,他的guit0u挤进去了,热情的xr0u立刻涌上来,爽得他差点s了!
忍住s意,他缓缓将bang身也cha进去,狭小的甬道紧紧裹x1着他,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奇妙感受。
yan根进入t内后,芸娘那种空虚的感觉瞬间消失,“先生好大!嗯……撑满了!”
“噗嗤~噗嗤~”顺利进入后,玉垚本能的进行活塞运动。
沾满yshui的x器cha入又ch0u出,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重复着。
平常的玉垚温润如玉,刚开始的他也是羞涩腼腆的,却没想到正式开始后居然如此凶悍!
粗长的热bang在自己的yda0里进进出出,带着男人天生的强劲力道,c得她浑身都舒坦了。
“呃啊、哈、嗯嗯、好爽!玉,玉先生,哈啊……好快!好猛!啊……奴家,要被c坏了!”
芸娘躺在床上,反手抓紧身下的被褥,两腿搭在男人臂弯里,完全把自己交给眼前人。
玉垚也不负她的信任,动作越来越快,c得又猛又急,“芸姑娘好紧的x,夹得玉某好爽!”
梦中无数次的幻想都不及这一次的t验,芸娘b他想象中还要好千倍万倍。
若能娶她为妻,此生足矣!
粗长yan根不出意外地找到芸娘的敏感点,“那里!先生哈啊……戳到了!好爽!嗯啊……好快,好重,奴,奴又要……”
话未说完,芸娘就哆嗦着泄出一大波yshui,至此,第二次ga0cha0也交代出去了。
cha0吹后的xr0u强力缩动着,玉垚抵不住诱惑,再次挺胯开始运动。
尚在ga0cha0余韵中的芸娘哪里受的住这般刺激,“玉先生!等,等等,不要!奴家不行……啊!”
玉垚能明显感觉到,现在的xia0xc起来更加舒服,他是想停下的,可身t完全不听使唤,还在狠狠冲撞。
所以芸娘刚说了半句话,就再次淹没在滔天的快感中了。
甚至于刺激实在太大,她也不受控制地抬t挺身。
yan根直接滑了出去,x口瞬间喷出一guyshui,尽数洒落在玉垚jg瘦的x膛上。
芸娘又ga0cha0了,翻着白眼浑身痉挛,这模样任谁看都知道她被人狠狠疼ai了。
玉垚现在半点离不得她,急匆匆把yan根又塞回去,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接连两次ga0cha0让芸娘的xia0x疯狂ch0u缩,好似活过来一样,尽心为来访的客人服务。
玉垚埋在里面又爽又难受,只恨不得彻底失了智,好不管不顾地狠狠c弄。
但他不能!芸娘的惊慌他都看在眼里,便不可能再让她经历这种事!
不可否认,他刚刚确实兴奋到热血沸腾!
可冷静下来后,他又有些恼恨自己yg入脑,怎能那么粗暴地对待她!
玉垚内心愧疚,俯身把她抱进怀中,心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又搂紧后背和pgu直接将人抱起下床。
他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好哄小孩似的先哄着她。
一手托着pgu,一手轻拍她的后背,耐心等人缓过神来。
被玉垚抱着在内卧走了整整一圈,芸娘才彻底清醒。
她是真的害怕,那种毁灭一切的感觉,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呜呜呜~求先生,别,别这样,奴家,奴家……呜呜呜呜~”
芸娘呜咽着话都说不全,眼泪瞬间滑出眼眶,顺着脸颊滴落在玉垚肩头,烫得他心脏钝痛!
她哭了?!
玉垚手足无措,先抱着人坐在床上,将她微微剥离自己的怀抱,果然看到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
“芸、芸姑娘,都是玉某的错,贪恋那xia0hun滋味,却惹得姑娘惊慌至此,实属不该!
我,我可对祖宗发誓,绝不会再做此事!若犯,便si无葬身之地!”
玉垚满心怜惜,给芸娘擦泪的手都在抖,“姑娘别哭了,哭得我心疼。
你想怎么处罚我都可以!后面怎么样都听你的!别哭了好不好?”
芸娘只是宣泄一下自己的恐惧,没想过要玉垚怎样。
毕竟他是贵客,自己只是任人摆布的妓子。
可他却这般在乎自己,甚至以祖宗之名起誓!
不管以后如何,此前他给的所有尊重与ai护,她都会珍惜!
以后,玉垚就是自己的二号了!
“嗯~谢先生怜ai,奴没事了。”芸娘能清晰地看到玉垚眼中的担忧。
她倾身吻过去,无声安慰被自己吓坏了的男人。
玉垚含吻两下,又不放心地再次叮嘱:“芸姑娘,有什么不妥都可以说与我,莫要受了委屈。”
这样t贴入微的话和自己x里那凶猛y挺的东西真的同属一人吗?芸娘都有些恍惚了。
不过她并没有丝毫犹豫,垂眸压下眼底的欢喜,低低应了一声,模样甚是乖巧。
玉垚眼眸微动,他见过跳舞时妩媚妖娆的芸娘,见过下棋时认真博弈的芸娘,见过真心的假意的各se各样的芸娘。
唯独这乖巧听话的样子,他没见过。
现在这样,垂首低眉,眼中未尽的泪珠被挤出眼眶,有一缕顺着哭红的眼角滴落,仿若做错事接受他批评的学生。
但芸娘如果真是他的学生,一定会是最乖的那一个,绝不会给自己惹祸。
他喜欢乖学生,尤其是会被自己欺负哭的乖学生。
这个想法骤然出现在玉垚脑海中,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只怕从前的他绝对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有如此禽兽的想法。
可一想到芸娘会变成他的学生,在他身下承欢嬉笑,玉垚整个人就不可自控地兴奋起来!
他挣扎几秒,终是忍不住凑近亲了亲小丫头,“芸姑娘,芸娘,把我……当成你的先生可好?”
这话孟浪至极,玉垚说完,自己先羞红了脸。
又想到他刚刚才说过,一切都听芸娘的,结果转头就说出这种话。
他猛然大惊,她不会以为自己是言而无信的小人吧!
玉垚内心惴惴不安,他的双手正搭在nv子腰间,纷乱思绪令其无意识握紧了些。
芸娘因此整个人都靠向他,x中吃下的yan根更多了。
只是这人光顾着担心了,完全忘记张口解释,导致芸娘彻底会错了意。
那句话的意思她倒是没理解错,玉垚要和她玩先生与学子的扮演游戏嘛,很平常的一个小把戏。
不过搂腰深cha的动作完全误导了她,还以为游戏已经开始,这男人在提醒她入戏。
可提醒过后又没了其他动作,芸娘不解,抬眸看去。
面前人双耳赤红,眼含犹豫,落在她腰上的手却轻轻摩挲着。
这样子,她懂了,又害羞了,还带着星星点点g引的意味。
唉,想玩又不会玩,纯情少年无疑了,还得她来啊!
芸娘双手搭上玉垚肩膀,“先生,您昨日留下的那道nv上男下的问题,芸娘如今解得可对?”
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直gg盯着男人,被握着的柔软腰肢开始轻慢扭摇。
相较于玉垚那被误解成g引的细微动作,她现在可是光明正大无所顾忌地钓人。
玉垚心底的羞涩和愧疚被她一句话驱散,瞬间便入了戏。
“这问题你只答对了一半,不仅要摇,还要抬起来,再用力坐下!
这样,才能c进你的子g0ng,让你爽!明白了吗?”玉垚的言语明显放浪起来。
芸娘能感觉到x里的roubang也再次充胀,他兴奋了!
不过师生禁忌确实刺激,她也有些兴奋。
“明,明白了,呃啊、呃啊、呃啊,好深!先生,嗯,先生果然博学多才!”
玉垚的速度没有很快,但每次挺进时,都会箍着芸娘的腰把人狠狠压向自己,c得实实在在。
“阿芸的悟x一直以来都是众学生中最好的,这sa0xue更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为师必定倾、囊、相、授!”
最后四个字,玉垚说的既慢又重,动作也如出一辙。
硕大guit0u于话落时刻,成功进入窄小子g0ng!
“谢先生,夸奖,唔嗯,哈啊,好……深!先生!先生!真的c,c进子g0ng了,好爽啊啊!”
更加强劲的吮x1传来,玉垚终于s出忍耐许久的jgye,灌得芸娘子g0ng满满登登。
“啊!好烫!好舒服!是先生的jgye,好多好满,嗯……不行了,阿芸,阿芸也要去了!”
ga0cha0伴随着jgye瞬间来临,芸娘哆嗦着挺直身子,狠狠爽到了。
缓过来后,芸娘慢慢软倒在玉垚怀里,玉垚也抱着人静静温存。
“先生好厉害,阿芸受教了。”
“嗯,孺子可教也,你的学业为师向来是不担心的。
但也不可松懈,以后我们日日都得练习,阿芸可愿意?”
“愿意的!只是阿芸也要先生答应一件事。”
芸娘靠在男人怀里,小手绕着他的x膛慢慢打转,时不时撩拨一下深粉se的小颗粒。
才几下,它就直挺挺站了起来,捏在指间小小一颗,甚是可ai。
“何……何事?”芸娘的手一触到玉垚的rt0u,他就猛得颤了颤。
又被玩n了,好舒服!
他不可抑制地想起第一次被玩时的感受,也是这么舒服。
原来,自己的rt0u这么敏感啊!玉垚不合时宜地想着。
“阿芸要先生此后只教我一人!”
芸娘也发现了玉垚的rt0u非常敏感,他的脸上又出现那种被玩弄的涩感了,好喜欢!
她忍不住低头吃下一颗,真的好小,舌头绕着转几圈,嘬一嘬,它会不会被自己玩大一点呢?
玉垚在被hanzhu的瞬间就松了背,软了腰,芸娘轻轻一推,他就向后躺倒在床上。
迟迟得不到答复,芸娘再次出声询问:“先生~阿芸的要求您应是不应?”
先生对她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她这骄蛮的小x子全是先生惯出来的。
被小姑娘压在身下,xr让她玩着,roubang让她吞吃着,玉垚觉得自己都快变成玩具了。
听见问话,理智艰难地从yuwang深渊中爬出一瞬,带给芸娘答案。
“应,应,为师只要阿芸一人。”声音发颤,先生的威严仅存一丝。
x前的小脑袋忙左忙右,关照了他的每一处rr0u,玉垚aisi被她玩n的感觉了。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芸娘了,被玩也甘之如饴,甚至感觉来得更加猛烈。
芸娘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双手撑在他的腹部,慢慢直起了身子。
“先生可要说话算话哦,若是被我发现你有了别人,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玉垚的roubang早已恢复雄风,芸娘坐在上面情不自禁就开始摇起来。
慢慢地,她越摇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ixue里的汁水从缝隙出逃,顺着男人的pgu抵达床褥。
玉垚回神之后也未改变姿势,只是抬手扶住小姑娘的纤纤细腰,纵着她任意玩耍。
芸娘的身t被完全填满,刚刚shej1n去的jgye滑出子g0ng,却被yan根sisi堵住,一点都没流出去。
足量的jgye与yshui融合,随着动作的加快,二人jiaohe处渐渐出现r白的粘ye泡沫,那是他们努力的象征。
“咕叽~咕叽~”x水被挤出靡音,芸娘控制着身t,让男人的rgunjg准摩擦自己的敏感点。
但很快,她就不再满足于摩擦了,本能地抬t再重重坐下,对着敏感点快狠准出击。
“嗯哼,嗯,嗯,哈,呃啊,好爽!先生,阿芸好爽,先生的yan根,真的太bang了!”
她开始蹲起后,玉垚便在她坐下时配合地挺胯,次次都能深入甬道尽头。
一会儿,芸娘又换了个姿势,仰头挺x,双手向后撑在玉垚腿上,速度也加快不少。
从玉垚的角度看去,芸娘后仰着身t,x前傲人的大nzi随着动作蹦来跳去,g人把玩。
他猛地伸手抓住那两只,娇neng的n尖被揪住碾磨拉扯,他想看着她做!
芸娘被迫跟着向前,被c软的手脚再撑不住身t,她整个人趴倒在他身上。
松软的大nzi顺势挤压在x前,软绵绵一大团,美人在怀,他瞬间满意了。
顺着小姑娘滑neng的脊背,玉垚向下抓住她的小pgu,曲腿发力,更加凶猛地撞进去。
“先生,先生,啊,啊,呃呃,好厉害!芸嗯啊,阿芸不行了!”
耳边传来nv子娇y的声音,语调含糊,好似舌头都收不回去了。
这声音悦耳至极,他想,他不仅喜欢被玩,更喜欢把她玩到发疯!
芸娘被玉垚箍在怀里狠c,爽得涎水都收不住了,咿咿呀呀叫喊着不要了。
不过她嘴上说着不行,身t却诚实得很。
玉垚每次ch0u离yan根时,都能感受到xr0u的强力x1shun,这是无声又震耳的挽留。
“阿芸,乖孩子是不能说谎的哦,你的小sa0xue这样热情,怎能骗为师说不行了呢?”
严厉又ngdang的玉垚先生再次回归,只要不被芸娘玩弄rr0u,他就能保持头脑清醒。
软玉温香抱满怀,芸娘是他唯一疼宠的学生,也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专属于他的ywa娃。
在自己的得意门生面前,玉垚掩藏在君子外壳中的yx暴露无遗,“阿芸是不是我的小saohu0,嗯?”
“是,哈啊,是,阿芸是先生的,嗯,saohu0!”
芸娘爽快地接下浑话,只要玉垚不再像刚刚那样吓唬她,怎么玩都行。
“那小saohu0喜不喜欢为师这样c你?让我找找……啊这里!是我们阿芸的敏感点吧。”
玉垚放慢速度,凭印象戳向一处,芸娘的声音忽地拔高,“啊!t0ng到,呃啊,t0ng到了!”
果然,关于芸娘的一切,他都不会记错!
“先生,嗯,嗯啊,太……太快了!唔哼,好爽!先生!”
速度陡然加快,芸娘的xia0x夹得更紧了,玉垚c起来真是爽到尾椎骨都要su麻了。
“回答我,喜欢这样被g吗?”
“喜欢,好喜欢呃嗯,先生,先生,saohu0好爽!啊,哈,嗯嗯,要当先生,唔,一辈子的saohu0呀啊!”
后半句话传到玉垚耳中,犹如最强烈的cuiq1ng药,他的动作提速到顶点。
刚刚还勉强能说出一句完整话的芸娘,现下只能哼出几个音儿了。
若有人站在床前,便能看到粉x已经充血涨肿,肥嘟嘟水淋淋的,瞧着就让人口g舌燥。
里面含着的的roubang急速进出,x口nengr0u似凌nve般被翻出又缩回,长此往复。
那物件太粗太大,小xia0x洞已被撑开到极致,很难不让人怀疑下一秒就会被弄坏。
不过这小家伙倒是坚韧,虽然吞吐费力,但却不见一丝破败迹象。
芸娘被困在男人怀中,过多的快意让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yu海风浪中的一叶孤舟。
无法掌控船只,只能被裹挟着起伏飘摇。
海浪无情地吞噬着一切,唯独对她宽宏大量,只有撞击,没有淹没。
她在巨浪中无助呼求,无人应答。
好运到底不会永远庇护着她,浪花袭来,她被无情卷入其中。
海水没过肩膀,淹住口鼻,她仰头大口呼x1,终究还是抵不过,昏沉着落入那无尽ga0cha0。
“啊啊啊!先生!太刺激了!好爽啊!先生……先生……哈啊,阿芸好舒服。”
激烈的ga0cha0迫使芸娘直起上半身疯狂抖动,扣在男人肩膀上的手也抓出几道明显痕迹。
玉垚在她攀上顶峰后就停止了进攻,不久前的经历犹在眼前,他是半点都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再受委屈了。
不过挺到眼前的suxi0ng他可不会放过,直接将两个挤在一处,张口hanzhu,又neng又软,好满足……
ga0cha0时的媚r0u极尽疯狂,争先恐后地袭向外来物,吮x1着,摩擦着,带着绞杀一切的凶残。
但反馈给玉垚的感受,却是从头发丝爽到指甲盖,灵魂都仿佛得到了升华。
他y生生忍住了胯下的冲动,不敢动弹一点儿,无处发泄的yu念只能借由吃n舒缓一二。
待芸娘从ga0cha0余韵中缓过来时,她的那对娇r已经被吃得水光粼粼了。
专攻yur的男人彻底沉浸其中,此刻正hanzhu一只卖力t1an吃,手里抓着另一只肆意把玩。
芸娘真不愧是桑妈妈jg细着养出来的姑娘,身娇r0u贵,才这么一会儿,rujiang就被玩破点皮。
伤口不大,应该是被玉垚不小心咬破的,但他完全没发觉,还在埋头苦吃。
su爽的快感中掺杂着细微疼痛,从x部逐渐蔓延至全身,芸娘被吃爽了。
“先生,阿芸的saonzi被您养了这么久,长得可还合您心意?”她仍旧维持着ga0cha0时的姿势供玉垚含吃玩弄。
话中满含得意,先生日日都要摆弄赏玩的东西,怎会不满意!
但她就是要问出来,要听到先生的夸奖!
那副又sao又纯的小模样完全戳中了玉垚的心,他猛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自然合意,这可是为师亲自养出来的宝贝呀。”
相较于运动上头时情难自抑的sao话,玉垚发现如今这种清醒状态下的y浪对话似乎更加令他着迷。
芸娘说得那么自然,就好像这只是他们再普通不过的日常生活,她真的是自己用jgye日日浇灌着长大的娇花。
对他们来说,先生c学生,天经地义!
身上的男人目光灼灼,芸娘感觉他突然就兴奋起来了。
是因为刚刚的话?那不是正常的tia0q1ng吗?
咦~这人,不会真有个ai而不得的学生吧!那她现在就是那人的替代品?
芸娘脑子里想东想西,却不知玉垚是真心热ai教书育人,也是真的深ai着她。
当两者结合在一起时,他压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
仅存的理智也是为了时刻关注芸娘,以防误伤了她。
沉浸在幻想中的玉先生再次吻上他的乖学生,同时胯下发力,将人整个霸占住。
他挺动的腰t用尽了力气,本就被c开过的g0ng口彻底失守,每一下都是完全接纳。
芸娘的xr0u缩动着,玉垚的roubang跳动着,滑动,摩擦,顶弄。
负距离的接触使双方完完整整,毫无保留地感受到对方的一切。
玉垚微抬头,两人同时急喘起来,“阿芸,你说,你是谁的?”
“呃啊,是……是先生的,哼嗯,嗯,阿芸,是先生的啊!”
芸娘的眼睛隔着泪花看向玉垚,二人对视数秒,她看到里面满满的都是占有。
“对!你是我的!记住了,你,是我的!”
yan根钉入甬道最深处,玉垚畅快s出自己的jg华,仔细温养他的宝贝学生。
“啊啊!好多!好满!哈啊,又吃到热热的jgye了!先生,阿芸好幸福。”
一番温存后,玉垚叫了下人来打扫房间,他则抱起芸娘去浴房清洗。
芸娘原以为在此还有一番大战,却不想直到洗完睡下,都无事发生。
她躺在男人怀里,确定他确实没有再来的意思后,便放心睡去。
玉垚看她睡得那么快,笑着凑近亲了下额头,好好睡吧,今晚累坏了。
次日,芸娘睡得正香,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她脸上晃悠,轻柔柔的有点痒。
她抬手挥挥,走了,没一会儿,又来了。
几次过后,她烦躁地皱起眉,眼睛睁开一条缝查看情况。
却原来是玉垚,正侧躺着一手支头,一手抓着她的几丝头发在作乱,难怪赶不走。
把人扰醒了,他才笑盈盈开口:“睡醒了?”
芸娘嘟嘟嘴,抬手轻r0u眼睛,“明明是先生扰人清梦。”
语调幽怨中还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颇有种撒娇意味。
“小懒猪,这都快用午饭了。”玉垚用手里还没放下的头发点点她的额头。
“昨夜先生胡闹了大半宿,怎能怪阿芸贪睡。”芸娘嗔他一眼。
玉垚倒是很爽快地认错了,“好好好,都是为师的错,阿芸原谅为师可好?”
嘶……一起来就演戏啊,那以后可有得忙了。
芸娘心中腹诽,配合得倒是默契,“哼~既然先生诚心道歉,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吧~”
“呵呵呵小鬼灵jg。”玉垚笑骂,“睡了这许久饿不饿?你先梳洗,我去叫午饭?”
别说,芸娘还真有些饿了,“嗯嗯,先生最好了!”
说着她便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以示感谢。
岂料刚退开,玉垚就又把她扣回去,不由分说吻上来。
在此之前,她半点没察觉到玉垚有与她亲热的打算,直接被吻了个措手不及。
身t本能地给出反应,脑子却半天才反应过来。
哦,忘了刚醒的男人撩拨不得,一点就着。
亲了许久,芸娘舌头都让他x1麻了,可他却越压越低,越搂越紧,手还不老实!
“唔唔~”芸娘有些喘不过气了,不满地出声抗议。
好在玉垚知道她的意思,贪恋地轻啄两下,便放她自由呼x1了。
“呼~呼~先生又欺负我!”芸娘喘过气儿后,挥出小拳头直接锤向玉垚x口。
力道不重,完全是在tia0q1ng。
“是阿芸太软了,为师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玉垚这么说着,却像小j啄食一样在她脸上轻啄。
额头,眉毛,眼睛,鼻尖,脸颊,嘴巴,不放过一处。
芸娘被他弄得有些痒,别开脸躲他,“嗯~先生~别闹了,我们去吃饭吧。”
玉垚终于舍得放人去洗漱了,“好~先喂饱你的小肚子,再喂饱你的小sa0xue。”
饭菜很快上来,与霍瑄狂野奔放的用餐过程不同,今天这顿饭真的就只是吃饭。
玉垚到底是按着文人君子的路子长成的,吃饭时那叫一个安静优雅,规规矩矩。
只除了时不时帮芸娘夹下菜,再无其他异动。
芸娘不知他以后会不会坚持下去,反正今日她是吃好了。
饭毕,玉垚一本正经地说了句,饭后不宜剧烈运动,便拉着芸娘去下了一盘棋,险胜。
芸娘所jg才艺颇多,因此她的表演间里规规整整摆放着各种器具用品。
从前玉垚来寻她时,待得最多的地方便是这表演间。
二人博弈多次,皆有输有赢,芸娘棋艺jg湛,玉垚很喜欢与她切磋棋技。
这场芸娘输了,她估0着游戏应该还在继续,“先生下回让让我嘛~”
“小鬼头,为师哪回没有让你一子半棋的?”果然,玉垚回得顺畅无b。
“哎呀不算不算,得让我赢了才算!”芸娘手肘撑在放棋盘的小桌上,扭着身子耍赖。
桌子低矮,芸娘那粉白傲人的两团直接堆在双臂上,挤挤挨挨轻易便造出一条g0u壑。
那处实在太过耀眼,玉垚目光定住,哑着嗓子出声询问:“阿芸休息好了吗?”
芸娘顺着他的视线向下一扫,瞬间会意,“好了的先生。”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拉起走向书案,途中,她听到一句话,“为师今日教你作画吧。”
懂了,要玩教学游戏了,“好呀,那先生要教阿芸画什么呢?”
“就画……阿芸被为师c着的模样如何?
用你的x水研墨,再由为师带着你一笔一笔画出来,装裱好挂在这房间内。
日日观赏!夜夜练习!可好?”玉垚昨晚想了一夜的事,终于有时间做了!
可好?芸娘除了说好,还有别的选择吗?完全没有!
她越发肯定玉垚有一位深深ai着的,求而不得的学生,以至于所有与教学相关的东西都能引起他极大的兴趣。
行至桌前,玉垚快速剥下芸娘的衣裙,抱起赤条条的人就放到了桌案上。
小姑娘尚未坐定,他又掰开人家大腿挤进去。
“呀先生!您慢点!”芸娘惊叫出声。
如此急切的行径下,她只能慌慌张张抱住面前人,才得以稳住身形。
坐好后,芸娘没好气地推打了他一下,“先生何须这般着急,阿芸又不会跑了。”
玉垚双手撑在芸娘两侧,看着她惊怒嗔怪的可ai模样,忍不住倾身啄吻,“可为师等不及要c你了。”
“那就来嘛~阿芸就在这里,一切都,嗯……都听先生的。”
芸娘话才说了一半,便感觉sichu0上来一只手。
她想夹腿,奈何腿间站了个人,生生阻下她的动作,无奈,她只能夹紧身前人的劲腰。
玉垚的吻落到芸娘嘴上,另一只手扶在她腰后,切断了她往后缩的念头。
芸娘扒在男人肩上的手指慢慢捏紧,上面被堵着,下面也被人找上门,她瞬间就落入敌手了。
偷袭的手指自下而上抚过花户每一处,轮到小sao核时,芸娘的身子轻微抖了下。
玉垚感受到了,从小核上移走的手指顿了顿,复又回到那处。
他似在确定什么般,0得缓慢又认真,每0一下小核,芸娘的身子就抖一下。
哦?发现有趣的东西了!
芸娘大受折磨,她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用喉咙哼出呜呜咽咽难言的语调。
玉垚吻够了,她才得以重获自由,登时便开始求饶。
“嗯……嗯……先生别!呀啊……不成的,先生,求您,求您放过阿芸吧。”
细细看了眼自家乖学生的表情,玉垚确定她并不痛苦后,便放心把玩起来。
“阿芸乖,这怎会不成呢,你瞧,你的小yxue流了多少水呀,一定爽si了吧!”
芸娘确实要爽si了,她的y蒂本就敏感得要命,这人还专攻那里,可不就是要爽飞了吗!
她还想再次告饶,怎料玉垚突然开始猛攻。
本就快要ga0cha0的芸娘瞬间脑袋空白,抖着身子喷出一大guyshui。
玉垚眼疾手快拿过砚台,堪堪接住了些。
正当他遗憾有点少的时候,芸娘竟又喷出来一gu,结结实实洒满砚台!
玉垚当即双眼一亮,他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个惊喜,“好阿芸,你怎么这么bang啊!”
刚刚他感受到xia0x的缩动,就料想芸娘应是要ga0cha0了,因而突袭出击。
结果真叫他得了想要的东西,还收获了意外之喜,这下完全够用了!
不同于他的兴奋欣喜,芸娘喷完后直接蔫巴巴靠到他身前,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玉垚看着心疼极了,赶忙放开砚台和y蒂,把人抱在怀里无声安慰。
他的手一下下抚过芸娘的脊背,沾在手上的yshui抹了姑娘满背。
不像安慰,倒像是在炫耀战利品。
芸娘休息了会儿,身t逐渐平复下来,回想方才,她好像送了两gu水?
嗯……不太确定,还是问问吧,“先生,够了吗?”语气中带着些被满足后的疲懒。
玉垚把人玩到喷水,自己的胯下也顶出了r0u眼可见的弧度。
“自然是够了的,只是为师从不知,我的阿芸竟能连喷两次sao水儿。
是天赋异禀呢?还是被哪个野男人玩熟了?”
芸娘本坐直了身t,打算为他宽衣解带,听到这话,立刻甩了手中衣带。
“先生!阿芸自幼便被先生收养,日日都在先生眼皮子底下,何曾见过其他男人!
您这般w蔑我,是不是不喜欢我,不疼我了!”
玉垚腰间随意系着的衣带被她这么一扯,刚好解开。
系带松了,他的衣袍自然散开,未着里衣的男人直接就袒xoru了。
不过二人都未在意,玉垚嘴贱惹恼了人,还要凑过去亲亲抱抱。
“那这么说,阿芸是被为师玩透的了?”
清俊疏朗的玉垚先生真是一次又一次地打破芸娘对他的认知,看来不管什么样的男人,在这种事上都能玩得够花。
芸娘扭着头不回答,尽责地扮演着一个有点小脾气的乖学生。
依据昨晚到现在的深入接触,她发现身处q1ngyu中的玉垚对自己格外包容宠溺。
甚至因为师生扮演的游戏,她知道玉垚更喜欢自己对他大胆放肆一些。
芸娘将他列为二号,自然会重点关注他的喜恶,知晓这游戏以后会成为常态后,她便开始思索自己的定位。
经过一系列的试探,芸娘终于找到了玉垚最喜欢的人设——
被先生娇纵着长大的乖学生,胆子大有脾气,但对先生有着绝对的亲近与依赖,生气后只要被他稍微一哄就能好。
玉垚瞧着小姑娘气鼓鼓的样子,明白她是真生气了。
赶紧细声哄人,“好好好,为师错了,阿芸自然是被我c透了的,不仅c熟了,还要c一辈子呢,对不对?”
芸娘适时给了台阶,“哼~先生若再有下次,阿芸定不会再原谅你了!”
说完,她别别扭扭又去脱他的k子,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已经消气了。
“那阿芸喜不喜欢我这么c你?想不想被我c一辈子?”
玉垚任由她扒下身上的衣服,自己帮她脱了衣物,她自然也要帮自己脱。
两人挨得极近,没了衣物阻挡,玉垚的硕大直直挺在他们中间,与小姑娘的肚子紧密相触。
“阿芸受先生教导多年,您于我而言亦师亦父,我喜不喜欢先生当真不知晓吗?
再者,把我调教成如今这副模样,先生难道舍得放我走?”
芸娘看着他一句句应答着,素手慢慢移到危险地带,握住!
又粗又大,她一只手都握不全,其上青筋暴起,在她手中欢快跳动着,彰显出磅礴的生机。
“嗯……你不能离开我!阿芸,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好啊,先生早就说过我们不能分开的嘛,阿芸可是很听话的哦~”
芸娘笑眯着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轻松的姿态与玉垚的隐忍形成鲜明对b。
玉垚的yan根顶端已经分泌出yye,要爽不爽地被这么吊着,他有些受不住了。
“好孩子,别玩了,按我之前教你的,帮为师好好弄出来。”
“阿芸这样弄不对吗?先生教的就是这样啊。”芸娘眼珠子转了转,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她手指在guit0u处缓慢滑动,将他的yye涂满整个guit0u,轻飘飘的手法只带来断断续续微弱的爽意。
玉垚忍不住了,刚想挺胯,guit0u就被nv子软滑地手掌整个攥住,狠狠研磨!
这一下抓得他猝不及防,猛地挺身闷哼出声:“呃啊!呼~小坏蛋,为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是呀,先生刚刚不还在阿芸身上示范了嘛!如何?阿芸学得像不像?”
男人的笑骂并没有吓到芸娘,给了他一场大刺激后,芸娘才乖乖给他撸起来。
玉垚脑子一转,这是在报复他之前的行径?呵,小丫头胆子倒是不小!
不过也确实有趣啊,这样鲜活的芸娘,让他怎能不ai!
撸了没多会儿,芸娘就有些手酸乏力,在自家先生面前,她才不会委屈了自己。
“先生~您怎的这般耐力持久,阿芸的手好累哦~”
“呵呵,手酸了?方才那么耀武扬威的,可想过现下要求我?”
“哎呀先生~!您是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还会和我一个弱nv子计较不成?”
“嗯……阿芸说得有理,既然你累了,那为师便帮帮你。”
玉垚说得一本正经,倒真像个疼ai学生的先生。
他把手伸向自己胯前,包住她的小手一起给自己撸起来。
“你呀,平日里还是要多加练习,也免得次次都求为师帮忙。”
“阿芸记得了,不过……有先生ai护,就算阿芸不会又如何,难不成您会不管我吗!”
这明媚张扬,讨巧依赖的学生模样,真真是踩在玉垚心尖儿上了。
“对!为师会永远护着你!ai着你!所以你要永远呆在我身边!”
玉垚隐有s意,手上速度越来越快,炙烫的roubang在芸娘双手中跳动不已,好似活过来一样。
芸娘低头盯着它瞧,这动静怕是要s了,嗯,她又要撸s一个男人了。
“小丫头瞧得这么仔细做什么?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被她这么不错眼地盯着sichu,玉垚只感觉浑身的血ye都沸腾了。
芸娘的眼睛依旧定在那儿,“多看几遍,才能牢牢记住,先生这样子,x感得要命!”
玉垚浑身一颤,s意猛至,白浊jgye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分毫不落地全部s在芸娘身上。
刚离t的jgye还带着玉垚t内灼人的温度,芸娘虽不冷,却也抵不过那热度,被烫得同样一抖。
玉垚眼神暗了下来,阿芸的身上都是……
他下意识抬手移向芸娘的脸颊,但还未碰到,小姑娘自己就先一步伸手刮下了上面的一点hui物。
她瞟一眼手指,又看向玉垚,朱唇轻启,hanzhu送来的手指。
玉垚身t快过脑子,手直接变道伸在芸娘嘴下,“阿芸,快吐出来!脏!”
芸娘就那样盯着他,笑眯眯咽了下去,“先生的样子实在惑人,但这东西可不太好吃呀。”
“那以后,都不要吃了。”玉垚的眼睛紧紧粘在芸娘嘴唇上,脑子都要转不动了。
他真心觉得,他的阿芸才更加惑人。
芸娘笑得更开心了,她抓住玉垚的手,把他整个人都拉向自己,小脸一仰凑在他面前。
“但我脸上还有哎,先生帮我擦g净?”
玉垚看着近在眼前的俏脸,直接贴近用舌头t1an走剩下的脏w。
芸娘小计得逞,赶在玉垚亲上来前将他推远了些,“味道怎么样?是不是不好吃?”
“嗯。”玉垚连问题都没听清,胡乱应了声就要再次靠过去。
“哎~先生别急嘛,阿芸身上还有好多呢,要先清理g净呀。”芸娘伸手挡下男人。
行动受阻,玉垚满是seyu的双眼中才终于浮现一丝清明,“什么?”
“我说,要将我们二人的tye混在一起作画,那样的画才是真正属于我们的,不是吗?”
芸娘一边说,一边轻轻推开身前人,留足位置后,她便从桌上溜了下来。
没想到x前的高耸过于突出,落在上面的东西蹭了些到玉垚身上。
“哎呀,不小心把先生也弄脏了。”芸娘眼疾手快,刚站定就刮走了男人x下位置的hui物。
随后转身,将东西全抹到了刚刚承接她yshui的砚台上,“不过没关系,阿芸已经弄g净啦~”
她刚想转身求表扬,却没想到会被人直接捏住pgu顶进来。
“嗯!先生真是x急!哈啊,慢……慢点先生,唔嗯,好深,先生入,入的好深啊!”
玉垚眼看着芸娘的yshui一点点包围自己的jgye,他再也忍不住了,发疯似地cha入芸娘t内。
“阿芸,你做得很好,继续,继续像刚刚那样把自己清理g净!”
芸娘双手撑在书案上,她被入得又快又深,站都要站不稳了,如何还能继续。
“先生,呃,嗯啊,阿芸,阿芸做不到啊,呃嗯,太快了唔嗯,好……好舒服。”
“做不到?那为师来帮你!”玉垚弯腰,前x贴着芸娘后背将她扶起来,让她直接靠在自己怀里。
再抓着芸娘的小手伸向脏w,当真要帮她清理自己的身t。
但剧烈运动中的身t却不怎么听话,明明是要刮下来放入砚台,手一过去却变成了涂抹。
慢慢的,芸娘身前被涂满了jgye,说要帮忙的男人显然是改变了主意。
“阿芸,你这样好美,满身都是我的味道,太美了!”
玉垚带着芸娘的手在她上身到处游走,细腻的皮肤加之jgye的润滑,简直让他ai不释手。
“太深了!啊,哈啊,先生,先生,阿芸要喷啦啊!”
芸娘挺身喷出一大波水,玉垚瞅一眼砚台中足量的润滑剂,未做出其他动作。
不过凑巧的是,笔架刚好在它s程范围内,芸娘喷完,毛笔从上到下都淋sh了。
yshui水顺着笔头滴落在桌子上,与其上残留的墨汁融合后,变成显眼的黑se。
玉垚缓慢维持着cx的动作,他发现这样两个人都会更舒服。
“阿芸是在催促为师开始今日的作画教学吗?”
芸娘软绵绵倚在男人怀里,全靠他支撑着自己,ga0cha0让她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全凭先生做主。”
“既然芸娘都帮为师准备好用具了,那我们就此开始吧。”
但因着芸娘现在手软脚软,玉垚还握着她的手一起磨了会儿墨。
“阿芸的sao水真是好用极了,你瞧这墨,颜se多好。”
芸娘咧着嘴奉承,“那还要多谢先生榨出阿芸的sao水儿呀,先生真是劳苦功高!”
玉垚深深一顶,“调皮,这都是分内之事,少拿为师寻开心,小心我打你小pgu。”
他话说得严肃,可嘴角的笑却是怎么都压不住。
“唔嗯……您才舍不得打我呢~先生,快些吧,阿芸的小sa0xue好痒。”
玉垚只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毕竟要画画嘛,太快了如何下笔。
芸娘磨墨,玉垚拥着她作画,如果忽略两人ch11u0的身t和紧连的下t的话,倒真是一幅红袖添香的温情画卷。
画纸上,芸娘的形态已经g勒成型,是昨晚她被压在床上时的样子。
双腿大张,身侧两团皱巴巴的床褥被手指攥紧,腰背挺起,x前两团呈一上一下的跳动姿态。
寥寥几笔,芸娘便已窥见自己的几分媚态。
说实话,被男人带着一笔一笔画出自己挨c时的样子,这t验多少还是有些新奇的。
玉垚xc得慢,可画得却很快,不多时画中美人已被他赋予了面容表情。
芸娘一眼不错地瞧着,脸渐渐红了一点。
这表情,好涩情,好y1ngdang,半眯着的眼中满是q1ngyu,嘴角还有涎水滑下。
光是看着这幅半成品,芸娘都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起来了。
原来在他的眼中,自己竟是这般妖媚诱人的吗?
“先生,阿芸当真如此ngdang吗?”
芸娘咽了口口水,玉垚的画笔从面部来到x前,她的n头正被仔仔细细描绘出来。
除此之外,甚至还有几滴汗珠点缀其上。
“阿芸用错词了,不是ngdang,是x感,阿芸才真真儿是x感得要命!”
玉垚稍稍停笔纠正芸娘的措辞,说话期间他顶得尤其深且重!
芸娘跟着他描完这个,又去绘那个,其jg细程度让芸娘有种和他一起玩自己nzi的错觉。
“那先生觉得,阿芸哪里最x感?”
玉垚并未立刻回答,画笔一路向下,来到张开的大腿中央,芸娘的xia0x还处于轮廓状态。
行至此处,芸娘才听到他说:“要说这最x感的,自然是我们阿芸的小sa0xue啦,又会夹我!又会喷水!”
如此说着,芸娘便随着他画出了那gu水,优美的弧线从xia0x出发,落地溅起几点水花。
“阿芸每次喷出的水儿,都是又多又远,那么小的x洞,是怎么做到的呢?”
画完点缀之物,玉垚又来到芸娘的xia0x处,她的馒头x,小sao核,甚至下方的小菊x都被一一画出。
从画笔来到敏感地带那时起,芸娘的xia0x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夹紧缩动。
这么明显的紧张之举她当然很想停下来,奈何大脑和身t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根本停不下来!
要说玩弄xia0x,芸娘虽只服务了两位客人,但被看x、0x、t1anx、chax,那真是一样都没落下。
怎么着也算是经验丰富了,按理说不该如此激动。
可这次却与从前大不相同,玉垚若只是边cb边画出她的xia0x,情况可能还会好点。
但关键是,他不是自己一个人在画啊。
他是抓着芸娘的手一起仔仔细细画出来的,边画还边在她耳边一句句说出正在画的东西。
“看到了吗,这就是阿芸的小roudoong,它能张开到这么大,完全吃下为师的yanju,又紧又热,c起来真是爽si了!”
“这个,是我们阿芸的sao蒂子,为师只需稍稍撩拨两下,它就会乖乖y起来,露出的小neng尖敏感得很,0一下你就抖一下。”
“……”
玉垚画笔不停,凑在芸娘耳边说话时,喷出的热气直往小姑娘耳蜗里钻,痒得她频频向后缩。
但她身后是什么呀?是那罪魁祸首!
她越缩,坏心眼的男人就越开心,离得更近,说得更多了。
芸娘第一次如此细致地了解到自己的下t,却是以这种方式。
b亲眼见到还要深刻得多,心理上不可避免的激动起来。
再加上某人不停在她耳边作祟,两相叠加,她要是没反应那可真是太奇怪了!
“呵呵呵~看来阿芸对为师所作之物也挺满意,瞧瞧下面那张小嘴,吃得多欢啊!”
“先生……先生莫要说了,啊哈,嗯,好爽啊,sao子g0ng……都被cha满了!”
“不说阿芸如何得知这幅画的要点?乖,好好听着,为师定然教会你怎样画自己的sao样!”
最后一笔落下,美人cha0吹图正式完成。
看着画中x感xia0hun的自己,芸娘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正在席卷她的全身。
“呀!先生,快!不成了!阿芸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
玉垚快速抱着人侧过身子,才避免了他们的佳作被汹涌cha0水吞没。
“捣蛋鬼,为师的辛苦之作差点被你毁了,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罚,该罚,嗬~嗬~好舒服,先生亲亲我。”
芸娘随口应了声,此时此刻,她忽然好想被亲吻,激烈的,温柔的,哪种都行。
小姑娘迷蒙着泪眼索吻,盛满yuwang的双眼和画上一模一样,不对,还多了一丝依赖。
玉垚当即把那劳什子的惩罚抛掷脑后,低头hanzhu粉唇,认真完成阿芸的请求。
画笔不知何时已经掉到了地上,玉垚一手攀上芸娘的脖子侧脸,将人压向自己,加深拥吻。
一手悄悄探入腿间密地,芸娘的小蒂就像他说的那样,经不起一点儿撩拨,才碰两下,人就开始唔唔哼唧。
玉垚早防着她乱动了,压着人狠狠吻了个够,分开时,芸娘的小舌头都要收不回去了。
为什么要分开呢?很简单,因为他要s了!还要送他的阿芸再上ga0cha0!
roubang频频跳动,他玩弄小蒂的手指也开始加快速度,加重力度。
“阿芸,感受到了吗?为师要s了,全都s给你好不好?想不想要为师的jgye?”
“啊啊!慢些!先生慢些!哈啊,嗯嗯,不行!呀啊啊,太……太快了!又要喷了,唔嗯,啊啊啊啊啊喷啦!”
芸娘惊呼的同时,两人齐齐喷s,芸娘的子g0ng被热烫的n0ngj1n灌满,玉垚的roubang也被激猛的yye全数冲刷。
“嘶……太爽了!”
“呃嗯……好烫!好多!sao子g0ng都被填满了!”
舒服的叹慰同时发出,两人都得到了极致的欢愉,从身到心爽了个遍!
再次回身看到桌上的画作,那真是越看越满意,成就感十足!
“这幅画,为师装裱好后,就挂在阿芸的房间里。”玉垚环顾四周,“那处如何?”
芸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是古琴后面的墙,正挂着梅兰竹菊四幅画。
那本是配好的一套图,若取下一幅换成这画,难免有些怪异。
所以他是想……都换成自己的画?
下一刻,耳边果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先换一幅,往后我们慢慢画,将这房里都挂满。”
芸娘在脑子里想了一下那场景,耳根慢慢泛红了。
亏她从前还以为这人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行事如此变态!
下回定要把他也画进去,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坦然地说出要满房间挂自己的sao画!
“那下一幅,先生也要入画!”芸娘怎么想就怎么说。
“可以,我们互画对方,为师也想知道在阿芸眼中,我是怎样的形象。”
玉垚答得爽快极了,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他其实并不介意入画,甚至非常愿意,这种宣示主权的东西,他只盼越多越好。
roubang拔出后,浓稠jgye争先恐后地涌出x口,顺着芸娘的一双长腿流下去。
玉垚看到了,却只是顿了一下,就打横抱起人去浴室清洗身t。
两人坐在同一浴桶中,芸娘轻易便察觉出男人的yuwang,也一直等着他行动。
但结果再次出乎她的意料,玉垚就那么忍着洗完了全程。
除了手上嘴上占点小便宜,y是半点没cha进来。
嘿,芸娘稀奇了,他家是有什么浴室禁止yghui的规矩吗?都y成这样了,还不动手!
不过她到底没多嘴去问,毕竟她的小nengxue已经肿起来了,再来一次必得受损。
洗完后,玉垚又将人抱回到内卧,轻轻放在软榻上,“阿芸,有没有药膏?”
他没说什么药膏,但芸娘却很神奇地理解了,“在梳妆台上,绛紫se瓶子那个。”
玉垚点点头就去拿了过来,打开,中指抠出一点,“腿打开,我帮你上药。”
芸娘乖乖张开双腿,看着他面容认真严肃,轻轻把药涂抹到刚经历过摧残的花x上。
“嗯……凉。”芸娘一颤,忍不住向后退了点。
玉垚抬头看她一眼,拿药的手反按在她张开的大腿根部,“乖,药抹上才好得快。”
语气温柔疼惜,跟cb时兴奋凶狠的样子完全不同,又成了芸娘熟悉的君子模样。
“先生,再进来根手指吧,阿芸不够。”
感受过roubang的威力,芸娘怎会满足于手指,还是细细的一根。
“阿芸别闹,你这xia0x红肿得厉害,今日不宜再玩了,听话,为师下回定满足你。”
芸娘了然,难怪辛苦忍耐,原来是怕她受伤啊。
啧,遇到好人了呢。
两人安静上完药,玉垚又将薄被取来为芸娘盖上,怕她着凉生病,也怕自己把持不住。
而芸娘自从明晰某人的想法后,就不再出声,只乖巧靠坐在软榻上,任他忙前忙后地上药盖被。
不多时,玉垚终于打点好一切,再次坐到芸娘身前。
“先生此番作为,今晚是不打算继续宿在阿芸屋里了吗?”
看人忙活完,芸娘才悄悄呼出一口气。
说实话,就算玉垚只是用一根手指动作轻柔地给sichu涂抹药膏,也让她很有感觉。
尤其是刚刚经历过激战,敏感异常的xia0x,更是受不住这样温柔地抚弄。
她极力忍耐着想要脱口而出的sheny1n,不去刺激男人的兽yu,同时也是在珍惜他对自己的疼惜。
但没想到,好不容易挨过了上药,身子还处于燥热兴奋的状态,却被整个儿包裹严实了。
无奈,她只好暗戳戳把脚伸出去透气,结果刚冒出个头,就让人逮住了。
“嗯,明日书院开学,我得去教书了……”
玉垚刚坐好就看到了从被子里钻出来的yuzu,他伸手抓住,轻轻摩挲,“热?”
“嗯嗯,被先生玩热了。”芸娘语气自然,双臂也热得伸了出来。
既然被发现了,她索x伸直腿,小脚丫一下就跑到了男人大腿根部的位置。
稍微动一动,y挺的yan根就被她夹在双足之间了。
“阿芸……别闹我……我要去浴室自己解决了。”
玉垚的手随着那双neng足一起移动,察觉到芸娘的动作,他握脚的手稍稍紧了些。
“阿芸就在先生身边,何须委屈至此?”芸娘夹着yan根的小脚丫来回蹭r0u着。
没几下就见铃口处溢出些透明yye,她正要踩上去,却被那双手抓着挪开了。
“?”芸娘疑惑抬头,她不太明白玉垚此举的用意。
不用xia0x她能理解,但是都这么y了,确定不试试足交吗?她学得很不错嘞!
玉垚确定不试,他甚至抓着脚丫子直接送回薄被里去了。
芸娘彻底懵了,这不是yu擒故纵啊!他真要去浴室自己解决?可是为什么呢?
“阿芸,听话,你这般g引我受不住的,你那处……也受不住我再折腾了。”
玉垚想到刚刚上药时红肿可怜的小nengxue,y生生忍下了身t里磅礴的yuwang。
但看着小姑娘投来的目光,他到底没忍住凑过去猛亲了一口。
然后快速起身走向浴室,徒留芸娘呆坐在软榻上,满脑袋问号。
所以呢?她没打算用xia0x啊!足交不也能解决问题嘛?还是他不喜欢足交?
想不通,芸娘g脆不想了,安心躺在榻上,边看话本边等人出来。
玉垚弄好后,是直接穿好里衣k走出来的。
荟玉楼每个身妓的房间都放置了专门的衣柜,三间屋子各放一个。
里面分门别类存放着各种尺寸的男x贴身衣物,供有需要的客人取用。
芸娘入俗后,桑妈妈命人给她的四个房间也都放上了,玉垚洗漱完刚好用得到。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芸娘一时被剧情x1引,不知不觉已经背对着门躺靠下了,以至于要等的人都走到跟前儿了也没注意。
说话声把她拉回了现实,一回头,玉垚正坐在她身后看向话本子,“呀,先生好啦!”
“嗯,我……要走了,十日后书院放假我再来。”说着要走,却抱着人不撒手。
玉垚脑袋搁在芸娘光0的肩颈上,不舍地蹭蹭吻吻,活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天还未暗,先生现在就走吗?”芸娘仰着脖子,男人sh热的轻吻细细密密落下来。
“我要去把那幅画装裱好,下回来带给你。”声音黏黏糊糊的,情绪十分低落。
芸娘听得好笑,又不是见不到了,何至于让他这么难过啊。
她伸手把玉垚的脑袋拖到自己面前,对着嘴巴仰头就亲了上去。
玉垚夺了主导权,探出舌头去邀请芸娘共赴舌尖舞会,二人以一场温柔的热吻结束了告别仪式。
玉垚走时特地去寻了桑妈妈,言明芸娘身累t乏,需休息几日。
桑妈妈笑着应下,心中却腹诽——
用得着你说,老娘的摇钱树自然要jg心养护,不然被你们弄坏了哭都不知道要去哪!
芸娘如今是荟玉楼最大的头牌,因着玉垚的嘱咐,桑妈妈忽然想起来她忘了件事儿。
上次去找芸娘,只顾着提点她莫要出楼,却忘记说出每次待完客都可休息两日的福利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也不迟,桑妈妈立马又去找了芸娘,说清楚后两人都松了一大口气。
芸娘不知玉垚做的事,她正愁怎么和桑妈妈开口请假呢,好事突然就来敲门了。
得了承诺,她便准备舒舒服服养身子,没成想,当晚竟突然来了月事。
虽然不会腹痛难耐,但月事到底麻烦,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休息时间变长了吧。
……
月事来的第三晚,芸娘终于看完了那个话本子。
她平素唯一的ai好便是看话本,男nv间的ai恨嗔痴怨说来简单,但由此而产生的故事,那真是叫renyu罢不能啊。
芸娘正躺在床上回味故事,忽然,房间的窗户被猛地推开!
她吓了一跳,刚坐起身子,就被人又按倒在床上,顺便捂住了嘴,“别出声!”
脖子处也传来冰凉的触感,那人出鞘一半的剑抵在了她脖子上!
“唔唔!”芸娘边点头边应声,眼中的惊惧半点不遮掩。
“乖乖听话,今晚咱们相安无事,若想叫人,那你可以试试我的剑快不快!”
身上之人并未蒙面,一张俊脸就那么大剌剌映入芸娘眼中,眉目淡漠,说出的话也冰冷至极。
“唔唔唔!”芸娘再次应声点头,因长时间未眨眼,生理x的泪水直接顺着眼角流入发丝。
压在嘴上的大掌缓缓松开了,芸娘大口喘着气,心中不断盘算现在的情况。
这是什么人?杀手?刺客?游侠?
他在逃命吗?
为什么不蒙面!看见他容貌的人还能活吗?!
不怪芸娘想到这些,她刚看的话本子里就有个蒙面怪侠。
整日带着个鬼面具,喜欢飞檐走壁外带钻窗户,但凡见到他面容的人都会si在他的剑下。
她正在想那怪侠是长得太丑怕见人?还是长得太帅怕人惦记?
还没等她想出个结果,房间里就真闯进来个拿剑的歹人!
又是爬窗又是配剑的,芸娘差点以为话本子里的人从书中走出来了!还是最危险的那个!
“你为什么不蒙面?”芸娘的嘴巴被松开后,说出的第一句话连她自己都没想到。
话一出口,她就暗道不妙,该si的话本子害她不浅啊!
“呵~我为何要蒙面?”季川被这没头没脑的话逗笑了,小姑娘有点儿意思。
他也不是第一次夜闯民宅了,那些人不是被吓到昏厥,就是企图吱哇乱叫,被他一个手刀放倒。
印象里,没昏倒没乱叫还有胆子问他问题的,这是头一遭。
“没,没什么,我胡说的。”芸娘心都要跳出来了,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季川收了出鞘的剑,身t也慢慢撑起来不再压着人,他看得出来小姑娘还是有被吓到的。
但这反应着实有趣,心理素质也挺不错,“胆儿挺大,适合被抓去培养成杀手。”
“!”芸娘没被他的突然出现吓晕,倒是要让这句话砸晕了。
她唰得一下坐了起来,噌噌噌噌蹬着腿缩到床角,“你,你,不行!我不能当杀手!”
“你说不行就不行?若我偏要抓走你呢?”季川也侧坐在了床上,扭头看向她。
语气动作很是轻松自在,好似在与人闲话家常。
芸娘心中警铃大作,sisi盯着床边的危险人物。
刚刚两人离得太近,她又太过紧张,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的脸和脖子那儿的剑上。
现在距离拉远了些,生命安全得到一点点点点的保障,她才注意到这人不仅没蒙面,还穿着一身白袍。
看着与前来找乐子的公子哥没甚区别,只不过,“你受伤了,我这有药,还能用熏香遮盖血腥气。”
人总能在紧要关头爆发出难以想象的能力,芸娘迅速捕捉着有用信息,并提取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
季川挑了挑眉,低头瞅一眼自己左上臂处的剑伤,“所以呢?”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半夜带伤闯入我房中,应该是被人追杀,情势所迫。”
芸娘开口说出自己的猜想,面容严肃,声音冷沉,瞧着一副x有成竹的样子。
“勉强算对,继续。”季川饶有兴趣地给出了肯定。
他两腿交叉搭在了床沿上,同时双手抱x,完全不顾手臂上汩汩流出的鲜血。
芸娘攥紧衣袖,准备赌一把,“我帮你上药包扎,点香掩盖气味,你放我一马。”
她在荟玉楼里长大,形形sese的人每日不知道要见多少。
这么多年下来,也算是学会了点看人的本事。
据她观察,此人行事做派颇有些随x不羁,说话时也懒懒散散的。
看过来的眼神中更是带着几丝兴味,像是……在逗她玩?
反正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脱,索x豁出去拼一把,说不定就闯出一条生路了呢?
“哈哈哈哈哈~”季川笑得肆无忌惮,这小丫头不仅有趣,还很可ai呀。
芸娘看着他的笑,神经更加紧绷了,“我知道你是在吓唬我,这个交易,你觉得如何?”
成败在此一举,她只是个无依无靠娇弱可欺的小妓nv,这也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行的自救办法了。
“啧,看来我真的很不擅长掩藏自己的想法啊!”
被人看穿了自己的恶趣味,季川歪着脑袋稍稍苦恼了下。
就在芸娘垂下头,以为si期将至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他的问话:“你很有趣,叫什么名字?”
“什么?”她愣愣地抬起头,相隔一床的男人眼眸含笑看向她,耐心重复了遍,“名字。”
“芸娘。”
季川在心中念了念这名字,随后点头回应,“我叫季川。”
芸娘没想到他会告诉自己他的名字,虽然也不知是真是假。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赌对了!小命暂时保住了!
“好,我记下了。”她本能地低声应答。
“真记住了?我下回来你还能认得?”季川难得遇到这么感兴趣去的人,总忍不住想逗她。
芸娘略微了解了他的脾x后,心底的恐惧渐渐散去,整个人都开始镇定下来。
她悄悄松开攥紧的手,衣袖已经被手汗浸sh,后背上也黏着浸满冷汗的衣袍。
“记得住,认人记人是妓子的基本功。”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平缓,丝毫看不出刚刚才si里逃生。
甚至还有胆量调侃季川,“侠士下次,可以光明正大走正门进来。”
“我就喜欢钻窗户,你能奈我何?”季川心情甚好,嚣张跋扈的样子与最开始的冷漠凶狠没半点相g。
芸娘挪动身子靠近床边,动作尤其缓慢,“那奴的窗子,随时恭候侠士大驾。”
季川笑得更开心了,怼人捧人两不误,又勇又怂的,真是个妙人儿。
“动作怎么那么慢,我的伤口都要愈合了。”他看着慢吞吞的小姑娘,语气又有些散漫。
芸娘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要不是他突然闯进来吓唬人,自己的身t何至于半天缓不过来!
“托侠士的福,身子吓麻了,行动还不是很顺畅哦~”
她笑眯眯看向男人,已经半点不怕他了,yyan的话脱口而出。
“嘿~你这小丫头片子!”季川伸手给了挪到身边的人一记弹脑蹦。
“啊!好痛!”芸娘委屈抱头,她的额头肯定要肿起来个大包了!
季川本以为她是装的,没想到转眼那处就鼓了起来,红红的看着还蛮严重。
“嘶……我没使劲啊,你怎的这么娇贵!”
芸娘没说话,只拿幽怨的眼神控诉他,nv孩子就是身娇t弱啊!
“好好好,你别动了,药箱在哪?我去拿。”季川认命地起身,按指示取回了药箱。
塞得满满登登的药箱甫一打开,季川就震惊了。
“嚯~这么多!止血的,消肿的,化瘀的,降热的……你这药怎么b我的都全!”
芸娘淡定找药,“侠士,我们妓子可能会受的伤不b你闯荡江湖少多少。”
“哈?难道伺候男人b打架还辛苦?”从没进过青楼的季川大为震惊。
“男人在床上的怪癖千奇百怪,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玩sv人对某些男人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芸娘终于找出了那瓶最好的止血散,这人她还挺喜欢的,勉为其难给他用个好药吧。
看着还在皱眉不解的男人,芸娘伸手戳了戳他,“侠士,奴帮你脱衣服?”
“啊?哦,哦,我自己来。”季川回神,自己解了衣带。
“还有,别再侠士啊,奴啊的乱叫了,听着别扭si了。
不是跟你说了我叫季川吗?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哪来那么多规矩。”
他扒下自己的上衣,一身紧实的肌r0u瞬间出现在芸娘眼中。
芸娘对季川的话回以一笑,“知道啦,季川。”
这笑容中多了些真诚,b刚才贱兮兮的笑看着顺眼多了。
季川对此不吝赞美,“笑起来还挺好看。”
芸娘在伤处撒上药粉,又取出包扎的绢帛仔细缠上去,“谢谢夸奖,我也觉得很好看!”
听到答话的季川顿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哈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若连我都不喜欢自己,还有谁会真心喜欢我呢?”缠好的绢帛最后被绑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芸娘弹了下小蝴蝶结,抬头再次挑眉一笑。
季川歪头想了想,“有点道理。”他坐着没动,目光追随着芸娘放回药箱,又走至梳妆台前。
“这款熏香味浓,很快就会遮了你的血腥气。”芸娘换了新的香料,点燃后随手扇了扇。
季川慢悠悠穿好衣服,“其实不用换,刚刚那味儿也挺好闻的。”
“但那个……怕是会暴露了你的位置。”芸娘顺势坐在了妆台旁的软榻上,不动声se地远离他。
季川无所谓地耸耸肩,“没关系啊,来了再打呗,我又不怕他。”
芸娘没说话,只默默看了眼刚被她包扎好的伤口。
季川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去,“嗐,那狗贼偷袭我才得手的,放心,他打不过我。”
“那你作何要逃跑。”芸娘半点不信,偷偷撇了下嘴。
“今天不想打架,就跑了,但是半路上有点累了,就来你这儿歇歇。”
季川说得坦荡又自然,半点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
“……”
“不介意我在你这歇一晚吧?”
“五十两h金一晚。”芸娘面无表情。
把她吓了个半si,居然只是歇歇脚!忍不了,si也要狠坑一把!
“啧,这么贵啊,能便宜点不?”
“不能,本楼诚信经营,童叟无欺。”假惺惺的笑容又挂在脸上了。
“唉~好吧,住不起,走了。”
芸娘没想到他竟然说到做到,真走到窗边了。
跳走的前一刻,他回头看过来,“等我劫点富再来济你。”说完踩着窗棱纵身一跃。
芸娘吓得快步走向窗户,月se下,白袍少年几个跃起,踩着房顶就跑远了。
“呼~狗东西!吓si我了!”亲眼看着人走了,芸娘才心有余悸地躺回床上。
别看她刚刚一副淡定自如的模样,实际上心里的弦一直紧绷着,现在算是彻底安全了。
身心放松后,困意骤然袭来。
今夜经历的事情实在太过费神,她不想再折腾了,直接拉开被子和衣睡去。
第二日,芸娘没向任何人说起昨晚莫名又惊悚的事情,她照常吃饭看书休息。
夜幕降临,她在浴室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边擦头发边走回内卧。
门推开,窗边正站着个不速之客,“呦~回来啦。”
又是季川!他怎么又来了?!!
芸娘心中崩溃大喊,却只能乖乖关门羊入虎口。
“给,h金白两,买你一夜!”季川将手中的包裹放在窗边的摆桌上,打开,金灿灿一片。
“你……!”芸娘瞪大了眼睛,“你真打劫去了?!”
“对呀,说了劫富济你嘛,我向来说到做到,从不说大话。”
季川今日没拿剑,吊儿郎当的看起来更像个只知寻花问柳的纨绔公子了。
他自顾自坐到床上,又对着芸娘招了招手,示意她也过去。
“那你,应该不会被人报复吧?”芸娘不得已挪向床边,她的头隐隐作痛。
这人真是个大麻烦,希望那仇家不知道自己的钱在她这里。
“别在这瞎c心了,不会有事的。”季川嫌她走得太慢,直接一把将人拉坐到床上。
“快点办正事,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打架累,还是和nv人shang累。”
芸娘“???”这就是他今晚再过来的原因?
“来吧,怎么做?”季川兴致b0b0地看向芸娘,等着她教自己怎么和nv人shang。
“?你是,要我教你?”芸娘不敢相信地指指自己,今晚b昨晚还要魔幻。
季川点头,理所当然地开口:“不然呢?我又没碰过nv人,你是妓nv,肯定知道怎么做,当然得你来教。”
哇,芸娘真是开了眼了,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算是相当了解男人了,没想到啊……
震惊归震惊,既然收了钱,她就得乖乖办事,不管顾客说了什么,她都要尽力满足。
“我的月事还没完,你介意吗?”芸娘说明了自己的情况,以免待会儿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季川不懂月事是什么,但他觉得只要是芸娘,什么事他都能接受,“不介意不介意,快开始吧。”
芸娘见他应得爽快,也就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开始了,“行,接过吻吗?”
滚床单第一步——亲嘴儿。
“没。”季川老实回答,眼睛不自觉就移到了芸娘粉nengneng的嘴唇上。
很好,大麻烦真的是个超级大麻烦,芸娘无奈地gg手,“那靠近点儿。”
季川是个听话的学生,盯着她的嘴巴缓缓靠了过去,“你要亲我吗?”
“嗯,闭眼。”芸娘伸手0上男人的后脖颈,看向他的眼睛,继续发号施令。
季川遵令,闭眼的同时,脑子里想的全是那看起来相当诱人的粉唇,会是什么滋味儿呢?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软软的,甜甜的,他很喜欢。
芸娘等人闭了眼,便凑过去啄了啄,随后hanzhu下唇轻嘬两下,再是上唇。
她伸出舌头细细描摹了一遍他的唇瓣,才慢条斯理地探入其中。
季川的牙齿还处于闭合状态,她伸舌轻叩门扉,男人后知后觉打开了牙关。
芸娘g出了他的舌头,灵活纠缠在一起,又拽进自己嘴里嘬x1。
季川渐渐投入其中,他学得很快,不仅能和芸娘唇舌嬉戏,还无师自通,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没多会儿,原本搂着蜂腰的手也开始本能地上下游走。
芸娘习惯0睡,洗完澡后就只披了件长袍,衣带松松垮垮勉强系着,被他这么结结实实地0了两下,就自己散开了。
季川碰到姑娘家细腻的肌肤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这触感……
芸娘趁机离开他的嘴唇,顺着嘴角,下巴,一点点向下吻去,边吻,边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季川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sh漉漉的亲吻徘徊在他的脖颈上,喉结被尤其优待。
他微仰着头,紧紧抱住身上的小姑娘,怕她摔下去,也舍不得放手。
衣服无声落地,芸娘继续向下探索,男人的好身材她昨天已经见识过了。
不说其他,起码看上去挺不错的,她还算满意。
或许是因为主人的紧张,芸娘手下饱满的x肌0起来有些y邦邦的,但手感依旧很好。
她的吻紧随着手掌抵达,褐se的小r粒早已y挺,被她张口hanzhu一只,伸手捏住一只。
季川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x前,灵活的舌头正绕着圈逗弄他生涩的rt0u,“嗯……”
绕了几圈,将周围完全t1ansh后,又快速且轻巧地扫拨rujiang,感觉更美妙了,“好舒服~”
芸娘不会厚此薄彼,玩完一边,转头就去宠幸另一只,雨露均沾。
季川被她撩得晕头转向,浑身都要软掉了,却还强撑着抱紧人,不让她掉下去。
芸娘在x上深耕了会儿,就准备继续向下开垦,但这人抱得也忒紧实了,挣都挣不脱。
“季川,松松手,让我下去。”无奈,她松口抬头,一口一手替换成了两只手。
看到半眯着眼表情迷离的男人,凑过去亲了口,企图唤醒他的神智。
一口没用,再来一口,“季川,你下面都那么y了,松手,我帮你灭灭火。”
好在他还没有完全失智,在芸娘亲了三口又咬了下嘴唇的情况下,终于回神了。
“嗯?芸娘,你亲得我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