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小插曲,大家都挺尴尬的,所以奶奶此刻一问话,大家纷纷把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我转头,对苏霁煜说,“谢谢你。”
“没事。你救了我,我做这些是应该的。”他没看我,盯着前方,突然又补充了一句,“小时候的事,对不起。”
我这才想起来他指的是哪件事,不免笑了笑。
“我都怨了你好多年了,现在你帮我。算扯平了。”
他微微一笑,笑得很缅甸。
“对了,你怎么会回来的?之前也没听你说呀!”
苏霁煜摸了摸?子,才说,“爸妈出差,家里没人,我就来这里陪陪爷爷。没想到才来,就碰到了这事。而且,我听说,咱们市里,有好几个女生都因为扫墓后回来高烧的。我班有人说,你们初中部死掉的那个王明明,她同学去看她的时候,听到了类似墓碑流血的事。”
他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了期末考试食堂的事。
当时有几个女生好像的确是提到过流血的墓碑的。
不晓得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系。
“人死后,入土为安,长埋地下,藏于地府。对他们来说,唯一连接人间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墓地。而墓地有墓碑,墓碑代表的就是一家之门。现在家门血流,代表墓中魂魄有变故,只可是——”
“可是什么?”
村长急的团团转,奶奶手拿罗盘,在墓地走了一圈,回到原点,眉头紧蹙,话说一半,就不说了。
“烛照,你知道可是什么吗?”
我看到烛照现身,偷偷地拉了拉他的衣服,低声的问。
一边的苏霁煜朝我这边看了看,并没有说话,很快目光就看着奶奶那边。
“这墓地除了该有的死气外,什么也没有。”
烛照说这话的时候,奶奶也说了差不多的话。
那边村长都懵了懵,周围的村民也是一样的反应。
“那、那这是怎么回事呢?这些血都是哪来的?”
村长拍着手,就是想不通。
奶奶则走到一块墓碑前,用手摸了摸,放在?子前闻了闻,说,“这的确是血,但应该不会是人血。我用罗盘观察过周围的环境,这里一切平和,并没有任何邪祟作祟。”
“那既然没有?难道是人为?”
有人这么一说,在场的人纷纷都小声的议论起来。
“大家都别吵听我说。”奶奶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这件事多半是人为,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还需要查一查。为了让先人安息,大家先把血迹擦干净,我再做一场法事,慰藉先人的亡灵。”
“好,就这样。”村长和奶奶一拍即合,对大家说,“总之大家先擦干净墓碑,至于那人对咱们的先人不敬,定要严惩。”
“一定要严惩。”
“对,严惩不贷,绝对不放过他。”
一时间村民们都很愤慨,但也不落下擦拭的活,我则去帮奶奶准备做法要的东西。
等我把东西拿来的时候,就听到奶奶在问村长和赵伯伯。
“村长,最近有没有其他人来过村子?”
“咱们这鬼村,除了自家人,还会有谁来?”
“不呀,村长,几天前,不是有个男人去扫墓,然后路过这里。休息了一晚吗?这事还是你首肯的,你怎么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