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广川的家与林冰莹在同一所大厦,是名流美容院赠与他的,在他众多的房产中,算是价值较高的一栋。
林冰莹被童广川揽着腰经过大厦的安保室时,看到向她躬身施礼的年轻安保员先是一愣,随后眼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之光,身体不由一震,脸颊顿时变得滚烫,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耻感鼓荡着心房。
自从再次遇到车钟哲后,车钟哲便在她家住下来,车钟哲不止一次地牵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在安保室前经过,惹来这个安保员一阵羡慕的目光。可现在,她竟在这个安保员面前被另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长相凶恶、与她一点也不般配的童广川半搂着,而她酥软的身体靠在童广川身上,脸上挂着兴奋的潮红,看起来与童广川很是缠绵的样子。
林冰莹知道这个安保员在想什么,从他蔑视的目光中,林冰莹看出他一定是把自己当成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或是一个做金钱交易的小姐。
就在林冰莹又是尴尬又是羞耻地低下头,想要快点从安保员面前过去时,童广川察觉到林冰莹慌乱的反应,瞅了安保员一眼。
然后嘴角浮起一丝淫笑,竟然撩起林冰莹的连衣裙,把她没有穿内裤的雪白屁股暴露在安保员眼前。
身子仿佛一下子被点燃了,直感浑身燥热无比的林冰莹发出一声既像惊叫又像呻吟的嘤咛声,在巨大的羞耻和强烈的兴奋下,她的身体更软了,几乎瘫软在童广川怀里,而她的手哪怕拼命拉扯着裙底。
但在童广川的蛮力下,裙底怎么也拽不下来,林冰莹只好用手捂着裸露在外的屁股,一边小声哀求着,一边在童广川的淫笑和安保员更加鄙夷的目光下,走向电梯间。电梯门关上了,阻断了安保员的目光,林冰莹感觉好受了一些,没有那么羞耻了。
可这时,连衣裙腰上的扎带突然一松,随后,一张大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几下把连衣裙衣领下暗藏的扣子解开,然后,连衣裙的领口被一双手抓住,用力向肩头下方扯去。
他要干什么,难道他要在电梯里把我脱光意识到这个令人恐惧的可能,身体半裸、一对颤悠悠的丰乳已经蹿出来的林冰莹连忙捉住童广川的手,惶急地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别在这里”
“你是我的母狗奴隶,你没资格提要求!”粗声地回了一句,童广川甩开林冰莹的手,一把把纯白的高级连衣裙从林冰莹身上剥下来。
身上只剩下颈间遮掩着狗项圈的沽蓝色丝巾,林冰莹一手遮着乳房一手挡着阴阜,眸中滚动着泪珠、闪着哀羞的雾霭,赤身裸体地在童广川淫秽下流的视线下抖颤着身体。在电梯里被童广川扒光身体。
虽然很羞耻,也很屈辱,可林冰莹却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向她袭来,心脏被刺激得狂跳着,一种无法形容、极为激爽的受虐快感笼罩着她,使她禁不住地娇喘起来。
“那个安保员你认识吧!让他看你的屁股是不是很爽!嘿嘿你是第一次被人在电梯里扒光吧!估计那个安保员,现在正在看监控、欣赏你光着身子的样子呢!怎么样,是不是感到更爽了,哈哈”童广川一指电梯上方正对着林冰莹的摄像头,肆无忌惮地淫笑着,尽情羞辱着林冰莹。
“求求你,别说了,别说了”身体不断回退,缩到角落里,顺着冰冷的铁壁滑下去,林冰莹抱着双膝、遮掩着不能示人的地方,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眼中泪水直淌,呜咽着求着童广川。
“哈哈”童广川也不逼她,仰起头,发出一阵狂肆的大笑。
“叮铃”一声,电梯的门开了,童广川把身子一让,轻踢下林冰莹,淫笑着说道:“到了,出去吧!左数第二个门就是。”林冰莹捂着胸、掩着股间,蜷缩着身子,眼珠像做贼似的溜溜直转,把脑袋探出电梯查看着四周。
走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犹豫片刻,林冰莹快步走向左数第二个门,怀着唯恐有人突然开门出来的恐惧,焦急地等待童广川把门打开。童广川不慌不忙地走过来,把钥匙插进门锁里,也不旋转。
只是把色迷迷的眼睛投注在林冰莹的脸上,欣赏她羞耻焦急的表情。‘虽然知道进到童广川家里,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淩辱、狎弄。
但至少要比被人在这里看见自己这副一丝不挂、乳头和阴阜上穿着下流的银环的身体好得多,不停转动脑袋、看着四周的林冰莹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脸上露出可怜的表情,向童广川哀求道:“求求你,快点把门打开吧!”“这么着急想进我的门啊!说说看,进去后,想干什么?”钥匙轻轻一转,门锁里传出一声清脆的开锁声,童广川一手捏着钥匙,一手抚弄着林冰莹淩乱的头发,拨开贴在她脸上的发丝,把她哀婉羞耻的脸蛋全部露出来。
“我,我我想要你干我”林冰莹知道童广川想听她说下流话,便忍着巨大的羞耻,哀羞悲戚地说道。
可是,童广川还不满足,仍然不肯打开门让她进去,在深恐被人撞见的恐惧下,林冰莹只好发出娇腻的爹声,去说更令男人兴奋的下流话“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