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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们的刻板印象中，妹妹总是要被姐姐照顾的那一个。我不清楚贺茂莲的什么样子的人。但知道…”诸伏景光的手背顺着小姑娘的脸颊抚摸过去，“小熏有点点小娇气，又有些孩子气，怎么看都像是没爸爸妈妈姐姐宠着的宝宝。”作为家里最小的一个是什么样的体会，诸伏景光知道。在他父母生前，一家四口的日子虽然平淡但很温馨。爸爸妈妈会照顾他，哥哥也会照顾他，他永远是被双手托着，慢慢长大的小孩子。
“不像！一点都不像！那是因为…因为，你从来没有见到我以前的样子。以前我也有姐姐的样子的…只是后来莲死掉了…我…”
“嗯？小熏还记得姐姐吗？”诸伏景光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歪向右侧的脑袋，“其实五岁的孩子已经有很多记忆可以留存了，小熏能对姐姐有些印象也很正常。”
“不是…”不是姐姐！不是！
贺茂熏猛地扑上诸伏景光，脑袋埋进他的脖颈处，“不要再说了…”她的脑袋好乱，好乱…“那是妹妹…”是妹妹！莲怎么可能是她的姐姐呢！明明她才是姐姐！
诸伏景光微微一顿，紧接着马上环住贺茂熏的肩膀，拍着后背安抚着。小姑娘始终坚持着的点，是不是问题的所在…难道她是觉得当初撞死的人是贺茂莲不是她，而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所以自我带入了贺茂莲的身份？
诸伏景光低头将脑袋贴在小姑娘的头顶，“别紧张，想不通的事情我们可以以后再想，是姐姐还是妹妹其实都没有，你们俩一起出生一起长大，互相照顾，互相扶持，你是她的妹妹也是她的姐姐…”
“景景…”
“嗯。”被打断话语也没关系，他现在主要的目的是把小姑娘安抚好。“我在，宝宝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比你一个人闷在心里，会好很多。”
“你可以亲亲我吗…”贺茂熏侧脸贴着诸伏景光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均匀地撒在上面，一下浅，一下深。她有些受不了了，混乱的思绪中，告诉她的最大声音还是赶紧完成系统的任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信息，她处理不过来，或许只有当任务完成，系统再现的时候，她才能完全搞清楚。
“当然可以。”比起小姑娘慢慢摸索着上移的嘴唇，诸伏景光只需一个低头就将她的嘴唇精准封住。
呼吸纠缠间，贺茂熏抓着诸伏景光毛衣的手，一脱力差点松手，寻找着目的的手，朝着下摆处重新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