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很关心先生。”
乌丸莲耶笑了,温和地说道:“有人对我说,威士忌从来都不会关心组织,毫无集体荣誉感,但我们是一个犯罪组织,要什么集体荣誉感?我相信,只要组织有事,威士忌绝对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因为威士忌是最不能容忍这个家出问题的。”
“是的,先生。”
“所以就算威士忌什么都不做,每年只是拿着我的钱摸鱼,哈哈,你们年轻人是这样说吧?”乌丸莲耶表现的随和极了,“总之,威士忌,我信任你,身为组织的根基之一,我相信你的忠诚与能力。”
威士忌点头,纠正他:“先生,我已经不年轻了。”
威士忌也有三十多岁了,的确已经不是个年轻人了。
乌丸莲耶的声音听来有些怅然:“是啊,已经这么多年了啊。”
这一瞬间,威士忌脑海内闪过很多画面。
他站在血泊中、他站在烈焰中、他又站在熊熊燃烧的大火之外……他从受难的人逐渐变成了一个旁观者,由始至终,他的身边总跟着这位老人。
“我很感激您,先生。”威士忌真心实意地表达着感谢。
半小时后,威士忌走出了会议室,琴酒静静地靠在墙壁上,昏暗的走廊内没有亮灯,只有一点火光在烟头上闪着。
“先生和你聊了什么?”琴酒问。
“他说他信任我。”
琴酒的口中发出一抹不屑的嗤笑,却并不是对先生的,他冷冷说道:“朗姆在先生面前告发了你。”
“为什么?”
“因为你前段时间都在吃喝玩乐。”
“他是对的。”威士忌态度如常。
听着威士忌的话,琴酒简直要被他气笑了,这家伙就是如此,不踩在他最敏感的点上,哪怕被人骑在脖子上都不会生气。
正因为威士忌是这样的愚蠢,所以朗姆才敢在先生面前胡言乱语。
“你明明前段时间才去了研究所。”琴酒纠正,威士忌并不是都在玩。
“但我的确没帮得上忙。”
“你所谓的没帮得上忙,是说没有研究成功吗?”琴酒嗤之以鼻,威士忌以为研究是什么?那么多年那么多天才的心血,没理由多了一个人就可以速成。
以威士忌现在的身份与地位,肯纡尊降贵地去研究所帮忙,已经很难得了。
两人走出组织的建筑,站在外面的土地上,呼吸着夜晚冰凉的空气,威士忌这才后知后觉。
“我好像没开车过来。”威士忌过来的时候,是坐得琴酒的车。
琴酒“嗤”了一声,拉开车门上车。
没有邀请,也没有拒绝,威士忌同样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并且娴熟地绑好安全带。
发动车子后,琴酒才冷冷说道:“研究所那边不要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