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魏国公徐辉祖知道小妹留书出走,便气愤的怒不可遏,这会正在宗祠里开家庭会议,准备把小妹揪回来家法处置,徐膺绪和徐增寿知道大哥此时正在气头上,便都不敢搭话,生怕再火上浇油。李氏抚着丈夫的背,让他消消气,三弟妹朱氏递了一杯茶过来,也赔笑道:“大哥消消气吧,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小妹找回来啊。”
徐辉祖接过茶杯,本想着喝一口,但心中实在憋火,便猛地盖上茶盖,把茶杯哐的一声摔在了桌上,茶水溢出茶盖,溅了一桌子都是。
徐增寿见大哥这次是真发怒了,便好心劝慰道:“大哥还是多派些人手,分陆路水路一起北上吧,这小妹子向来鬼点子多,也不知道她走了哪条路,她啊,八成是不能用自己的路引,定是买了假路引,如今黑市里做这生意的人多的去了,说是假路引,却也是官府货真价实盖了章的。”
“现在派人去还有用吗!都已经一个月了,她就是快走慢走,也该走了大半路程了!”徐辉祖眉头紧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那也得派人去寻啊,要不先给大姐去一封信吧,要大姐那边也派人去寻着,一旦找到小妹的行踪便赶紧知会与我们。”李氏劝着丈夫道。
“她此刻若是已经到了北平,奔了大姐那里,我也就放心了,可如今……就怕她在半路上出什么岔子,毕竟是两个姑娘家的。皇上最近刚下了圣旨,北边蒙古人又蠢蠢欲动了,皇上命大姐夫带兵北征肃清北元残余,我怕小妹到了北平,会遇到什么危险啊!”徐辉祖叹了口气道。
“大哥莫要担心,弟弟这就派人带着小妹的画像沿途去寻,定能找到她的踪迹!”徐膺绪说罢,便起身要去中军都督府。
“三哥,我跟你一同去,好歹我们兄弟三人在军中/共事那么多年,想要找个人还是难不倒我们的,更何况小妹还在我大明地界上。”徐增寿说罢,也起身准备跟徐膺绪一起。
“恩,你们俩啊,也别太声张了,切莫让皇上知道了此事,暗地里多派些人手去就行了,我这就去写一封书信给大姐,叫她那边也照应着点。”徐辉祖也是颇为无奈,然而此事现在已成定局,此刻也只能亡羊补牢了。
话说徐妙锦和如意两人来到大兴县,便想在这里投宿,不过这里人烟稀少,大半都是农田,走了半天才看到官道附近有一个简陋的茶肆,徐妙锦和如意走的也累了,便在茶肆坐定,点了一壶茶。
这时只见那上茶的妇人年芳二十左右,微微一笑道:“两位小哥一路辛苦了吧,来喝杯茶解解渴吧!”
徐妙锦抬头瞧了瞧那妇人,觉得她甚是面熟,那妇人也瞧了瞧徐妙锦,先是愣了一愣,旋即便想起来了什么,只瞧见那妇人问道:“小兄弟莫不是那年跟燕王殿下一起到田间视察的那位?”
徐妙锦拍了拍头,恍然大悟道:“原来姐姐是张老汉家的女儿!如今看你这副打扮,是已经嫁人了吗?”
“真的是你啊小兄弟!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恩公!”那张老汉的女儿说罢便是躬身一辑,徐妙锦连忙起身扶起她道:“大姐姐不必多礼!”
那张老汉的女儿娓娓道来:“我年纪越来越大了,自是也不好再服侍在爹爹身边,这茶肆老板娘的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相依为命,且是我远房的表哥,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