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莎莎一听这话,一下子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好好开你的车!”凌可馨扭头瞪了她一眼。
“是!”莎莎立即回答道,然后握着那个方向盘,仔细的开车。
“蓝擎宇什么时候回来?”凌可馨眯起眼睛,有点担心的问道。
莎莎笑了一下说:“他跟你住一个屋子啊!我怎么可能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再说了,老大的行踪一般都是保密的,他也不可能告诉我啊!你不知道么?”
闻言,凌可馨扭头望向窗外,看着那迅速倒退的风景,缓声的回答说:“他可能走得急,没告诉我”。
莎莎小心翼翼的问道:“可馨姐,你是不是和老大吵架了?他走都没告诉你?不会吧?”
凌可馨微微皱眉,想起他,自己的心里还有点难受,单页只得直接说道:“别瞎说,我们有什么可吵的。”
莎莎闪着大眼珠子,笑眯眯的说:“唉!可馨姐,你就不要掩饰了,我都听人说了,那天晚上的拍卖会,老大花了二十个亿,拍了一条the-stars-of-heaven,当场就像你求婚了……”
凌可馨眉头一皱,觉得这个死丫头,越说越离谱:“什么求婚啊?你见过用项链求婚的啊?”
“嘿嘿。”莎莎咪咪的笑起来:“甭管是项链还是戒指,价钱在这啊,二十个亿啊,这全世界,能有几个人收到二十亿的礼物?”
一提到这二十个亿,凌可馨的心,霎时有点颤抖,想起沈君昊那副恶心的嘴脸,她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真的觉得头疼的厉害:“别跟我提二十个亿了,头疼。”
莎莎转了转眼珠子,又问:“可馨姐,你就偷偷的跟我透露一下呗,你什么时候和老大结婚?”
凌可馨真是有点着急的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和老大结婚了?我告诉你,以前,所有关于我和蓝擎宇的传闻,都是谣言,我们只是朋友关系,换句话说,如果我真的和他是那种关系,我怎么会任由他和其他女人走的那么近?动动你们的脑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莎莎皱眉想了想:“是啊,我记得去年,老大和一个秘书暧/昧不清,也没见你嫉妒,在那之前,你和老大的绯闻已经传了很久了……”
凌可馨眨了一下眼睛,心想着,这个人终于开窍了。
莎莎又感觉自己有个疑问:“可是,老大真的对你很好啊!”
凌可馨想了一下,继续幽幽的开口说:“因为我曾经救过他,所以他对我好,以后别人再传我和他关系怎样怎样,你一定要记得帮我澄清。”
莎莎眨了眨眼睛,有点不相信的问:“啊?真的啊?你怎么会救老板?”
凌可馨立即扭头看着莎莎,皱眉问道道:“当然是真的!我怎么就不能救他了?”
莎莎好奇的闪着一双大眼睛:“你为什么救老板啊?”
“喂!你今天话有点多。”凌可馨看着这个人。
“好,我不问了,开车。”莎莎立即撇了撇嘴巴说道。
**********
四季酒店!
一间豪华套房内。
韩子枫握着电话,站在落地窗前,幽幽的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中,霓虹灯不停的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他微微扬起脸,缓声说道:“母亲,您放心,我在这里很好……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您一定要记得,如果争取不来莫斯集团这条大鱼,那么我们就转移到下一个目标,千万不要犹豫!”
杨衫穿了一件真丝的睡裙,来到在吧台前,到了两杯红酒,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落地窗前打电话的男人。
她拿起那两杯红酒,缓缓的迈着步子,走向落地窗前……
韩子枫握着电话,轻扭过头来,见她这般风/情/万/种……,便直接对着电话说:“母亲,我先挂了……”
杨衫扬起脸,一双美眸,轻轻的一眨,举起一杯酒:“先喝一杯……”
“好,先喝一杯。”
“讨厌!”
韩子枫笑了起来,接过那杯红酒,扭头继续看着窗外,邪气的勾了勾唇角:“你觉不觉得……今晚的夜色很美?”
杨衫抱起肩膀,冷笑了一下:“呵!你只要身边有个母的,夜色都会很美!”
韩子枫披了一件衬衫,也没有扣扣子,单手插在米色休闲裤的口袋里,一副浪荡的模样:“还是你最了解我!”
杨衫冷眼瞅着这个花花公子,想了想,直接问道:“对了,照片应该到任静怡的手上了吧?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嗯。”韩子枫轻点了一下头:“如果我没有猜错,任静怡应该已经开始调查凌可馨了,还有,那天的拍卖会,凌可馨赚足了风头,蓝家的势力绝对不容小觑,以后做事要万分小心。”
一提起这件事,杨衫的脸瞬间就变了颜色,细长的眸底闪过一抹凌厉:“好她一个凌可馨,gou/引男人的手段还是不减当年!总有一天,我要当她尝尝被男人践踏的滋味!”
闻言,韩子枫扭过头来,邪气的笑着说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杨衫眯起一双危险的眸子,眸中的那一抹光,如同暗夜中一抹最诡异的光芒:“如果你亲身经过那种你不停的喊,不停的哭,却没有一个人来救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一个的扑过来,那种感觉,就像是你的灵魂和身体脱节了,整个人都空了,麻木了,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发誓要活生生的剁了害你变成这样的人!”
韩子枫也眯起眸子,幽幽的望着窗外,望向那遥远的天际那端,一片漆黑,他轻抿了一口红酒,想了想直接说:“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没有想明白,沈君昊当年为什么没有杀了你?反而将你扔到了国外?其实他大可以一枪崩了你!这才是他的行事风格!”
杨衫一张精致的脸,微微抽搐了起来,脑海里刹那间闪过自己被丢到国外之后,发生的一切,她冷然而危险的眯起走眸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是不想让我死的太快,想慢慢的折磨我到死,他是这天下间最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