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着他,隐约感觉他好像正在慢慢变得更粗,粗得几乎有些怪异。但被他这样抱着,她没办法确认。
“不看要怎么办?”白河书拿床头的润滑油倒在安慰棒上,“我空虚寂寞。”
“……”
卡纳尔的后庭突然开始幻痛,想从他怀里离开,反而被整个抬抱了起来。
他一手支撑在她膝盖下,抬起她两腿,一手拿安慰棒在她的后庭涂抹润滑油,慢条斯理地对她咬耳朵:“你又不陪我,跑那么远,我只能来这里一边看一边自慰……”
“自慰?”卡纳尔两腿悬空张开,感觉安慰棒在进入她的后庭,浑身逐渐发软,“啊嗯?……”
白河书没跟她说过这种事。
他很少提自慰的事,她隐约知道他觉得这是有点耻辱的事。因为像他们这种人,自慰是没有效率的选择。
达不到愉悦点,会迟迟喷不出来,只能不停延长时间,或者寻求其他刺激。
“用手或者飞机杯。”白河书用安慰棒慢慢扩张卡纳尔的后庭,把下巴压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吹气,“对面玩各种花样,我就坐在这里压着枕头磨来磨去。”
“啊?……”
磨枕头。
她想到他火热地压在枕头上摩擦、一下一下抽动、意乱情迷的样子,突然受到刺激,水又开始流泻,沿着腿流到他手上。
“啊,啊?……”
又湿又黏,如同潮吹般源源不断地滴落在床单上。
她过于敏感,总是很快把一切都变得淫靡。
“我一直在想,等抓到你,”白河书的声音开始沙哑,把安慰棒整根没入卡纳尔,“我要狠狠地干你,用各种姿势干你,干完你前面,再干你后面……”
“书哥,疼……”
卡纳尔猛地收紧了后庭,被白河书搅动一番,他抽出安慰棒,把她按在床上,倾身进入了她。
“啊?!”她抓住床单,肩膀被他紧紧地抱住,无法逃脱,只能感觉到他不管不顾地深入她,疼得头脑空白,说不出话,“啊嗯?……”
好像撕裂了。
怎么回事……
像对面的表演一样,她的前后都被进攻。
习惯他太久,她竟然敢忘了他的粗硬对曾经的她来说有多折磨。
“啊?,不要……”
“宝贝,乖宝贝,”白河书跪在卡纳尔身后低喘,灼热的气息压在她肩上,开始失控,“放松一下,太紧了……嗯?……”
她的私密处和后庭被他粗壮地撑开,进入的火热相互挤压,把她塞成他的形状。
“疼,不要……”她疼得跪不住,求他出去,“出去,啊?……”
白河书是不会被阻碍的。
他对她富有侵略的经验,用安慰棒试探过,更清楚她的后庭所能承受的极限。
“听话,”他颤抖着抽动几下,猛地向里一挺,亲她的肩膀,加大了进出,“起码要给我一次,嗯?”
她的唇舌、双手、双腿、最私密的地方都已经属于他了。
她的后庭也应该属于他。
没有一点秘密的地带,才算是合格的爱人。
“呜?……”卡纳尔被白河书逐渐放肆的动作弄得头晕眼花,“啊嗯?……怎么会有,两根……”
“你会喜欢的,”他在她耳边低语,像是在教导她事实,“两根很舒服的,宝贝。”
火辣辣的撕裂感让她失去力气,意识开始模糊,像是回到初夜的那天,无法承受的痛,时间都变得漫长,事情好像无休无止。
“呜嗯?……”
她的眼睛开始看不清楚东西了。
又是这样。
那个,滚烫,坚硬,粗壮的怪物,又在肆无忌惮地侵略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