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结婚,”白河书的眼神迷离,“想和你洞房……”
他总是患得患失,疑神疑鬼。
他怕她还是想离开他。
越来越怕她怪他。
他们每天这样恩爱,他没有办法再想她逃过的事了,他渐渐觉得她好像从没有做错过什么。
“结婚有什么特别吗?”卡纳尔被白河书抱到腿上侵略,把头埋在他颈间,声音支离破碎,“……洞房也是……你轻点,啊?……”
他们每天都做洞房做的事。
其实他们早就跟夫妻没什么区别了。
“告诉其他男人别惦记你,”白河书揉她的后颈,一轻一重地撞击她,“……算不算?”
她总是因为这张脸拈花惹草。
但这也不是她的错。
除了想离开他,她其实对他仁至义尽了。即使是离开他的时期,她也没有自暴自弃,为了刺伤他而找别的男人。
“啊?……”卡纳尔抓紧他的肩膀,流出了眼泪,“……我只有你……”
“你对我发誓,”白河书发狠地侵略她,“以后也只能有我……”
他必须这样反复确认。
“只有你……啊啊?……”卡纳尔梨花带雨地娇喘,想要蹲起来躲避,没有站稳,腿软地跪倒在他腿上,几乎要昏厥,“……轻点……”
她真的要被他蹂躏得神志不清了。
“我爱你。”白河书不愿意放过,紧紧地把她圈到怀里,疯狂地在她腿间侵犯,“……我真的爱你……”
他的爱算是什么呢?
其实他不如她。
她真的爱他,比他爱她更深得多。所以才明明反复被他伤害,还是无法割舍,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