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然提这种要求。
卡纳尔一直耻于自己探索,哪怕她已经勉强能承受白河书完全没入,也没试过自己。
“……现在吗?”她低着头看他,泪眼朦胧地喘气,“你今晚不想要我?”
她越来越会挑火了。
他也分不清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你真的喝醉了,”白河书舔了舔嘴唇,撑起身按住她的肩膀,“我现在告诉你,我想不想要你……”
他最受不得她挑衅。
“……嗯?”卡纳尔的睡衣突然被撕碎,没有反应过来,底裤也立刻碎了,被猝不及防地冲入,“呜?!”
他抱着她站了起来,压在落地窗上撞击她。
“……啊啊,啊?……”
碎掉的衣服顺着她的腰向下滑落,勾在她腿上。他们的碰撞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布,让她酥痒。
“……这样……”卡纳尔震颤着把头压在白河书肩上,“会被看到,啊啊?……”
“我把窗帘拉上。”白河书细语着把她放了下来,拉上窗帘,把她压到旁边的圆桌上后入。
“……啊嗯?……”
她总是被入侵。
不管在上面还是下面,她无力招架他。
“你今天还看报纸了?”白河书一只手按住桌上的报纸,在她最深处停留,俯身吻她的脖子,“……哈?……”
“……呜?……”卡纳尔不安分地摇晃,“都是你……”
“……”他把报纸拿起来,“这里的报社不好管,你介意吗?”
她总是害怕外界的风言风语。
她这么在乎这些,让他觉得很奇怪。但现在,可能是因为她很听话,他偶尔也想对她让步。
如果她很在意,他可以花点功夫压下来。
“嗯?……”她紧紧地夹住白河书,手指压在桌上,屈了起来,“我无所谓了……”
说她引诱他也无所谓。
外面的人无论怎么往以前深挖,都不会改变现在。
她现在就是要和他沦陷到底,绝不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