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中校一手卡上那人的脖子,冷然道,“首先,我是你教官,想成为我的兵,必须在做每件事前,把我的名字在心里过一遍。其次,你控制不了自己情绪,还袭击长官,谁敢收你?哪个部队需要一个能把拳头挥向出生入死的兄弟身上的孬兵?”
本来一堆爷们凑在一块,心里叫个劲、用拳头一决胜负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像他这种性质的未免有些恶劣了。
阿祥在旁暗叹,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犊子,反观他们老兵油子们,长期以来吧,信队长都跟信春哥一样真!
要知道,英刃是比任何特种部队都要更特殊的存在,瞿承琛所做的一切,都是最刻薄、最冷酷的,他不留情地操练他们,就是为了哪怕让他们中途放弃,也不要不明不白地死在战场、任务之中。
这也是瞿承琛为何坚决要踢819出队伍的原因,他不能带着一帮窝囊废去送死,更担不起任何一个人的生死。
那人捂着腹部,站起来看着双眸冰冷的瞿承琛,蹭了下嘴角,终于眼眶泛起泪水,“我为了这次选拔,足足准备了两年,两年……”
瞿承琛不是不尊重他们,每一个离开这里的军人都是值得人民肃然起敬的汉子。只是,这个孩子还太年轻,连部队是一个整体的概念都未明白过来,根本不足以同情。
房里的三人忽然感到一阵战栗,中校的那双黑眼睛像在冰窖里泡过,“都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别他.妈在这丢人现眼。”
阿祥嘴上应承,心里却默默抗议:亲爱的队长,他俩打架,为什么拿我来当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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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绵下班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同小区居民楼发生火灾,整栋房子都被烧的浓烟滚滚,她站在隔离带外,碰巧看见救护人员与消防警仍在疏散群众。
一个黑影在人们的惊呼声中从火场里跑出来,他把怀里抱着的才三岁大的小男孩交给警察,动作从容像受过专业训练。
那男人抬起衣袖擦了一把脸,然后从口袋掏出手机,用拇指按下一个个号码。
熟悉的画面印在眸底,温绵顿时不想走了。
男子穿一件黑色山羊绒上衫,贴身的衣服展现出他良好的身体素质,肌肉紧实似乎不输给现役军人。
除此之外,他还戴着那顶标志性的毛线帽,神情隐晦地压低嗓音,避开围观的人群。
“有一户煤气泄漏发生意外,具体情况还要等他们的报告,是,目标人物失去踪迹,跟踪行动中断。”与此同时,眼角余光发现有一个陌生人,直直盯着自己,“改日再进行调查……是,报告完毕。”
男子挂了电话,径自朝着温绵走去。
温姑娘心下一惊,猛地向后退了几步,正想要不要低头走人,对方已先一步开口,“又是你?”
他还记得她?不会是被当做可疑的人了吧,温绵只好礼貌地笑笑。
“又认错了?”他语气不善,深深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你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温绵急忙道歉,“对不起,因为看见你拨号码的手势……让我很熟悉。”
男人依然面无表情,温绵发觉他眼睛里的情绪没有任何笑意与友善的成分,真的与温井截然相反。
“你长得和我哥哥很像。”怕对方以为自己瞎扯,她取出皮夹子里与温井的合照,在他面前亮了亮,“打扰了,真的很不好意思。”
男子默不作声,眸子在她身上溜了几圈,忽然问,“你住这小区?”
“嗯。”
“最近要小心。”他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有个杀人犯,四次下手的对象都是长发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