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人。
“三儿的朋友?干什么的?”刘莫容一听,刷的一下转头对上徐墨衍,开始扒问。
“哦,做生意的。”徐墨衍笑笑,完全没打算深谈。
“做什么生意的啊?”
“就一般的小生意。”徐墨衍避重就轻的说了一句。
但是说实话,他还真不知道他家那人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他不感兴趣也不想去问,问了也没用,反正他们是各干各的,谁也插不了谁的手,只是卫先生偶尔给他摘摘菜倒是不错。
一向秉承着给彼此足够的空间和自由,等后来徐墨衍终于弄清楚自家那口子是做什么生意的时候,还大小惊讶了一把,但是也就维持了那一把,转头就该干嘛干嘛了。
听到说是一般的小生意人,两口子就没兴趣问下去了。
肖家大舅转头问起了别的,“你们怎么来了荣城怎么也没提前打个电话,这几天你们睡哪儿的?”
“我跟爸昨天才过来,妈和我姐就住在医院附近的酒店,方便。”徐冬平笑了笑,他知道卫青城在这边好像挺有关系的,医院是他打点好的,连母亲这些天也是他让人照料的,昨天知道他们父子俩要过来,也早早的就安排好了。他们怎么推,卫青城都坚持安排得稳稳妥妥的。
虽然很麻烦人家,但是出门在外,能有这么一个人前前后后周到妥善的安排也倍感窝心。
“怎么没过来我们家住?家里房子空着的,干嘛去花这个冤枉钱?”刘莫容赶紧接口道。
“这边近方便照顾。”
“今晚去我们哪儿住吧,别去那什么酒店了。”
“不用,我和爸下午要回南兴去,妈和二妹留下照顾三儿,医院有陪护病床,挺方便的。”徐冬平笑着,好声好气的低声拒绝了。
徐墨衍是病患,有病床躺着,他伤得严重,精神不大好,不愿意说话,没人会不满他冷场子,他也乐得躲轻松。
徐爸爸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那两口子说得热闹,徐冬平偶尔周旋两句,他们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气氛。
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者别扭的。
“老板,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了他一顿同样的教训。”
医院天台上,风有些大,卫青城迎风站立,呼呼的风带动他大衣的衣袂微微拂动,背脊硬朗挺直得犹如风雨中傲然的雪松。
“死不了?”
“内脏受了损,死不了,但是估计是残了。”
卫青城淡淡的点头,“把收集好的证据移交司法机关,那个女人也一起捎上,找个人去处理一下,至少让她给我蹲个十年。”
“是。”老三颌首应道。
蹲个十年?按照老板的一贯作风,这十年的牢狱之灾,绝对足够让她能品尝一下生不如死的下半辈子了。
不作就不会死,这话是实打实的大实话。
惹上老板,是她几辈子加起来的缺德事干多了,这算是一次给她算清了。
卫青城皱了皱眉,“去吧。”
“是。”老三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天台。
卫青城一个人站在天台上吹了一会儿的风,整了整情绪,转身离开的时候,又是他一贯的沉稳,完全看不出刚刚他发了一通狠,发配了两个蠢货的后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