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祭司跟老库萨都不明白的是,葛霖的学习动力。
葛霖从一开始就意识到,他估计很难在上面了,然而他心底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妄想。妄想什么的,谁能没有呢?以前葛霖偷看伊罗卡的时候,很少会yy这种情况,葛霖在心理上不是一个同性向的人。现在关系突飞猛进,带来的最大变化,就是思想忽然变得不可言说了,动辄就是各种画面。
呃,急需填补的画面。
葛霖有点懊悔,以前没研究过两个男人是怎么做的。
话说回来,他从前也不会好奇这种事啊!颜控的世界仿佛没有原则,原则就是颜控,葛霖无力地想,他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专心!”
额头被轻轻拍了一下,葛霖精疲力尽,索性把脑袋挪过去,挨着某人的手臂不动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很像嘉弗艾蹭主人。
伊罗卡的手臂绷紧,然后又缓缓放松,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周围一圈,发现黑猫正对着鱼群蹦跶,于是放心地伸出另外一只手,揉了揉葛霖的头发。
“累了?”
“还有多少没学。”葛霖想知道自己距离解脱还有多久。
当初高考的时候,别人看着越来越少的日期倒计时紧张到心脏麻痹,只有葛霖觉得那是希望。
——只要有一个明确的日期,怎样的煎熬都不可怕。
更何况,那可以改变命运,是未来人生的基础。葛霖也不赞同高考大过天的说法,只是别人有父母,他没有,别人不上高校也有退路,他没有。他希望有多余的钱来寻找亲人,希望将来有一个不错的家,这些都需要他一个人的努力。
亲人什么的,现在已经不用想了。
家庭……
葛霖斜眼看了下某人,心里开始发愁。
伊罗卡愿意带着猫去地球,可是身份证户籍这种东西怎么办呢?更不要说某神的这张脸,走到哪里都是轰动,又没有东方人的容貌特征。
葛霖又觉得,不提伊罗卡的事,他自己的问题也很迷。
比如他要怎么跟警方交代,自己被哥斯拉一样的猫掳走,又毫发无伤回来的事。
“在想什么?”
伊罗卡发现葛霖两眼放空,于是从俯头的姿势转为侧躺在葛霖身边的甲板上,他轻轻拨开葛霖额头上汗湿的黑发,看着缠绕着黑色的赤红火焰忽然失去所有反应,呆呆地停滞在那里。
“没什么。”葛霖嘀咕。
理智告诉他应该把这些事情拿出来讨论,可是谈这些又太早了。
他们还没有收拾众神,没能解决问题,说不定还回不去呢!
“我的武技还有多少没学?”葛霖继续刚才的问题。
“很多。”
“很多是多少?”
“就是你能学一辈子的意思。”
伊罗卡微微一笑,拍了拍葛霖的腰,“起来,接着练习。”
葛霖张口结舌,他瞪着某神,总觉得自己的脸又挨了正面的一拳。
武力值高了不起?活得久会得多了不起?当众撩拨人不犯法吗?老库萨他们都在呢!
……好像真的了不起。
……也不犯法。
葛霖挫败地坐了起来,活动两下手臂。
忽然一个黑影迎面飞来。
塔夏祭司叉中了一条鱼,天穹海魔力充沛,这条鱼也很有本事,居然生生地挣脱了,尾巴一甩飞了出去。只是受伤之后找错了方向,没有落向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