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的时候沈立其实就坐在离两人不远的位置偷偷观察,作为发小只是看到他那表情就知道白初又钻进牛角尖了。
明明就很心动,还要把人往外推,客观来讲,这位大鸡巴同事,样貌身材鸡巴都是极品,沈立不希望白初错过了才后悔,所以决定推他一把。
“真是不好意思,我跟我男朋友还有急事要先走了,这是我刚买的衣服你拿去换吧,顶楼那家酒店很不错,可以去上面洗个澡,还有这是我的电话,后续赔偿可以找我慢慢聊哦,我们先走啦,拜拜。”
沈立飞速说完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就拉着男朋友跑来,白初拿着他塞过来的衣服和纸条,无奈地叹了口气。
没办法,上半身黏糊糊的,不去洗个澡不行。
“秦老师,你先回去吧。”白初抬头看向秦洲,对上他的眼神,心脏猛然一跳,红着脸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胸前。
衬衫被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那两颗微微突起的小乳尖是那样的明显。
秦洲像是才回过神,嗓音有些沙哑的低声道:“我送你上去。”
“不用……”
然而,拒绝无效,白初又不可能动手赶他走,还被男人单手压制住,连开房都被他抢先付了钱。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开好的房间门前,秦洲掏出房卡打开门,示意白初先进去。
白初眼珠一转,一进去就回身想锁门,却还是慢了一拍,秦洲一推一挤就进了门,反手落锁。
办公室里的秦老师冷淡疏离,基本不参加任何聚餐,和同事们也都保持着距离,餐厅里的秦洲温和有礼,面对白初的拒绝也表现得像个君子。
而眼前这个秦洲,更像他熟悉的那个q,那个一直主导着两人的关系,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让他浑身发软。
白初咽了咽口水,逃似的跑进了浴室,心脏还是“砰砰”跳得厉害,浴室里有一面镜子,他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泛着红晕,眼中含着水汽,身体微微颤抖,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真要命!
白初在浴室里待了快一个小时,实在没办法逃避了,只能硬着头皮走出去,结果刚走出来就被守在旁边的男人一把抱住。
“秦洲,别这样,”被男人抱着的白初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抱歉,我实在忍不住了了,”秦洲紧紧抱着他,侧头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在他耳边低声问,“那个泼你可乐的,是你朋友?”
白初眼睛瞪大,也不知道该为朋友的小心思被拆穿尴尬,还是该惊讶他的敏锐。
“白老师,你真的不愿意给我个机会?不想要我?”秦洲一下接一下轻吻在他脸上,耳边,“骚逼不想吃老公的大鸡巴了?”
第一次被人当面说骚话,男人火热的气息喷在他颈侧,白初腿软得只能牢牢靠在男人身上。
秦洲低笑一声,“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说着一手搂住白初的腰,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白初眼睫毛颤抖了一下,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忍不住反亲了回去,颤巍巍的舌头舔过男人的唇瓣,舔得秦洲眼眸一暗,扶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开始还算温柔的吻着,渐渐的两人的情欲越来越炙热,这个吻也变得又激烈又缠绵,唇舌交缠间都能听到水声,白初被吻得晕乎乎的,双手扶住男人精壮的腰身,被刻意带动着移到床边,被男人压在身下热吻,不知道被对方吸了多少津液,又吞了对方多少口水。
等到两人意犹未尽的分开时,白初的呼吸都乱了,秦洲安抚似的在他脸上印下一个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一手撑再他身侧,一手去揉他的胸。
“嗯啊……”被揉捏的快感让白初忍不住呻吟出声。
秦洲笑着看了他一眼便趁机脱下他换上的新衬衫,再顺着他的下巴往下吮吻,吻到他的胸上时,白初慌乱的想躲开,“唔,不要……”
男人只是坚定又温柔地吮上他的奶尖,那过电般的刺激让白初很快兴奋起来,忍耐不住地挺着胸脯想让男人多亲一点。
秦洲注视着那红艳艳颤巍巍的奶头,眼眸深邃,张开嘴,将它含了进去。
“啊哈……”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快感让白初无法自拔,特别是看到秦洲埋在他胸前吃奶尖的画面,肉棒硬得更厉害了,两个淫穴也开始饥渴的收缩着吐着花蜜。
秦洲的唇舌很炙热,让白初舒服得不断呻吟出声,还没插入,花穴里渗出的蜜汁就已经将内裤濡湿了一大片。
秦洲将两颗肉粒轮流吸吮亵玩着,将它们玩到又红又肿才停下来,唇舌顺着平坦的腹部往下游移,到了这个地步,谁也停不下来了,白初只能任由男人扯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将那明显已经情动的肉穴暴露在男人眼前。
被男人火热的目光注视着,粉嫩的肉穴羞涩地缩了缩,又吐出一股蜜汁来,白初察觉到身体的反应,浑身的血液都在翻腾着往下涌去,声音都带着颤抖,徒劳地求道:“别……别看……”
话音刚落,就看到秦洲不但没有移开视线,反而埋下头去,伸出舌头舔上了他的肉穴。
“啊……那里……不要……”白初吓了一跳,挣扎了一下,被男人牢牢的按住了腿,只能咬着嘴唇,眼睛盯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感受着男人不容抗拒的温柔吸吮,两片肉唇被舔得湿哒哒的,敏感的肉蒂也被舌头戳弄舔蹭得挺立起来,肉逼里湿得更厉害了。
男人的舌头刚抵上去,里头的淫水就被挤压了出来,最后全都被秦洲舔进了嘴巴里,还故意品尝般砸了咂嘴,笑着评价道:“真甜。”
“别说了……”白初脸红得要滴血了,感受着男人用舌头一点一点舔开他的穴口,然后嘴巴在他的穴口上用力一吸,更多的汁液就落在了他的嘴巴里,被他吞了进去。
“啊哈……”白初舒服得身体都绷直了,肉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压着男人的舌头,更多的淫水被舔了出来,里面湿得厉害,秦洲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模仿交合的动作快速抽插了十来下,白初不得不伸手推开他的头,哽咽着低声道:“唔……停……不行了……快要射了……”
这样的话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催情的春药,秦洲眼眸暗了暗,慢慢将被淫水濡湿的舌头拔了出来,白初眼睛里水光潋滟,他有些无措地看着男人,看在秦洲的眼里,勾人得不行。
秦洲有些失控地吻住白初的嘴唇,牵着他的手探进自己的内裤里握住自己的肉棒,掌心的硬烫让白初整个人都忍不住抖了一下,身体的渴望达到顶峰,忍不住急切地抬起双腿缠上男人的腰,双手扯下男人的裤子握住那根肉棒就往自己的肉穴上蹭,边蹭边低声哼哼,“进来……”
肉穴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男人的性器过于粗大,龟头才刚挤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地吸咬着,夹得秦洲闷哼一声,再次吻上白初的嘴唇。
两人唇舌交缠,硬烫的肉棒一寸一寸的进入那紧致又充满弹性的小穴,直到男人的性器顶到了宫口,却还没有完全进入,仍留了一小截在外面,两人都因为过于舒爽而冒出一层汗,秦洲亲了亲白初,将他的双腿搭在自己手臂上,开始挺腰进攻。
“嗯啊……”抽插时带来的强烈快感让白初忍不住淫叫出声,他眼睛红红的水汪汪的,整个人因为欲望而变得迷乱,大张着双腿,敞开湿淋淋的肉穴,承受着男人的操干。
男人粗大的性器被肉穴里的淫水泡得湿哒哒的,抽出来时泛着淫靡的光泽,肉棒上的青筋每次抽送都会狠狠摩擦着饥渴的媚肉,爽得白初脚趾头都在蜷缩。
秦洲也爽得要命,根本无法自控,肏干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眼里盛满了燃烧的欲望,肉棒抽出后马上又狠狠地插进去,片刻间交合的地方就传出了水声,那湿软的肉穴里像有千万张小嘴一般吸吮着他的肉棒,每次抽出时都会饥渴地挽留着。
白初半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整个人处于极度兴奋中,那个曾在梦里与他极尽缠绵的男人现在正真真切切地操着他,让他有种仿佛还在自己梦中的错觉,让他忍不住放纵,他急切地抬起头去舔男人的下巴,小声呜咽道:“啊哈……再快点……骚逼好痒……呜呜呜……”
秦洲吮住他的嘴唇,接了一个短暂的吻,声音低哑性感,“真骚,是不是馋老公的大鸡巴馋得流口水了,骚逼里面都是水,被大鸡巴干得爽不爽?”
白初的水多得把两人的股间都打得湿透了,床单也湿了一大片,每一次抽插间都有大量的淫水被带了出来,爽得秦洲呼吸都乱了。
“嗯啊……爽……被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啊哈……骚逼要被肏坏了……”白初感受着男人快速操干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全身颤粟到发抖,爽到了极致,“再用力一点……”
秦洲不再克制,凶猛地往他的肉逼里进攻,龟头次次顶到宫口,顶得白初不断溢出连串破碎呻吟,终于在一个深插后,宫口被顶开一条缝隙,硕大的龟头强势地挤了进去,两个人完全结合在一起。
这一刻,白初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肉棒猝不及防的射了,浓稠的精液全都喷洒在男人的腹肌上,仿佛乳白的牛奶浇在棕黄的巧克力上,瞬间的高潮让他的身体绷紧,搭在男人肩上的双手无意识的狠抓了一把,刮出数条血痕,秦洲倒抽了口气,既疼又爽。
“呜呜……”白初舒服得眼尾都是红的,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不断的吐出情动的气息,高潮下的肉穴也吸得紧紧的,咬得秦洲不得不停了下来,但白初不乐意了,这一小波高潮远远不够,他本能地呜咽着催促道,“不要停……还要……呜呜……”
秦洲被他刺激得凶猛的欲望完全释放了出来,将他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深深地插入,毫不留情地狠狠肏干他的淫穴。
“好舒服……再干深一点……啊哈……把骚逼操烂……”白初爽得不断淫叫,肉穴绞紧男人粗大的肉棒,饥渴的媚肉吮吸着每一根粗壮性感的青筋,湿软的甬道完全变成男人性器的形状。
秦洲盯着他平坦的腹部被自己的阴茎顶到高高鼓起的样子,低声道:“怎么那么骚?”
“呜呜……我就是骚……啊哈……骚逼每天都痒……每天想被大鸡巴操……把骚逼肏坏……啊啊啊……”
秦洲抱住他,吻着他的嘴唇,两人唇舌交缠着,性器官也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一个硬得发烫,一个不断喷着淫汁。
情之所至,白初突然一个翻滚,将秦洲推倒在床上,自己骑在他的胯间,抬起屁股将湿淋淋的阴茎拔出来,再咬着嘴唇狠狠地坐下去。
他放浪的模样惹得秦洲呼吸一重,定定地看着他,白初什么顾虑什么羞耻心都忘光了,只是遵循身体的欲望,一边用手指揉捏着自己的乳尖,一边用饥渴湿热的肉穴含着男人的肉棒套弄。
他的速度不快,但这骚浪的动作,足够引诱到男人发狂,秦洲红着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终于在白初力气耗尽时将他反压到床上,将他的双腿都抬起到自己的肩膀上,把他弯成对折的姿势,强势地顶撞起来。
“操,真是欠干,想不想每天都吃老公的大鸡巴,”平日总是一脸冷漠,被私下称为禁欲男神的男人说起粗话来性感得不行,白初只是听着,浑身就兴奋得颤抖起来,
“啊哈……想,想吃老公的大鸡巴……把肉逼肏坏……肏成老公的鸡巴套子……啊啊啊……”白初用肉穴狠狠地夹着体内那根阴茎,夹得男人发了狂,像打桩一般死命地肏干他的骚穴。
白初搂住男人的脖子,猛烈的抽插中,两人又吻到一块,舌头缠着湿润的舌头,一点也不舍得放开,最后白初被肏射了两次,秦洲才有了射精的欲望,窄小的宫口紧紧吸着他的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粗大的性器持续肏干着那饥渴的肉穴,最后狠插了十几下后,马眼一松,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宫腔中。
白初爽得眼睛都翻白了,潮红的脸上透着高潮余韵的快活,秦洲抱着他慢慢平复呼吸,只做这一次肯定是不够的,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两人做了一遍又一遍。
白初身上遍布性爱的痕迹,不是精水就是淫水,还有汗水,他的骚逼被内射了两次,屁眼被内射了一次,就连嘴巴都吃了一泡男人的浓精,自己潮吹了两次,被干得射不出来,爽得身体都被掏空,在又一次被灌精后实在撑不住睡死过去,秦洲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秦洲抱着熟睡的白初亲了又亲,正想要把肉棒抽出来,只是睡梦中白初仿佛也舍不得让他离开,将他抱得更紧了,湿润猩红的肉穴也将他的阴茎吸得紧紧的,吸得秦洲忍不住闷哼一声。
秦洲眼眸一暗,鸡巴又硬了,但最终还是心软,不舍得打扰白初的好梦,没有再将肉棒抽出来,反而还往他的嫩逼里插深了一点,又安抚性的亲了他一下,小心翼翼的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人抱进浴室里清洗。
白初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还是被饿醒的,只是没等他睁开眼,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的异样还有昨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浮现,他突然没有了睁眼的勇气。
但一直搂着他的秦洲敏锐的捕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低笑着亲了他一口,“醒了?”
白初装不下去了,脸红红的睁开眼,强装镇定的“嗯”了一声,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扯过一张床单裹住自己,拿起被整齐叠放在床边的衣服逃似的躲进了浴室。
秦洲没有试图阻拦,全程都保持沉默,只用火热的目光注视着白初,他知道白初这时候需要冷静一下。
浴室里,白初打开花洒,热水打湿了身体,他的脸还是红得厉害,只要想到昨天那刺激的性爱,整个人就微微颤抖起来,被狠狠满足过的地方紧紧收缩着,无法控制的回味起被填满的滋味。
那是从未体会过的,无与伦比的快感,闭上眼都能回忆着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性感模样。
白初觉得自己要疯了,在小小的密闭空间里无声尖叫着抓狂着。
一个多小时后,白初终于收拾好身体和心情,踏出浴室,这次秦洲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等他。
白初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收拾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拿上手机,转身,在秦洲以为他要一言不发直接无视他走掉时,突然停了下来,小声道:“秦洲……”
“嗯?”
“这次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以吗?”
秦洲看着白初紧绷的单薄的背影,眼中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最终只是低声回了个“好”。
从酒店回到宿舍已经是六点半,简单煮点东西填饱肚子,白初倒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无法控制地回想起昨天那场淫乱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回忆起两人紧紧纠缠在一块的疯狂,掌心下男人汗湿性感的肌肉,每一次抽插,每一声低喘,只是回想都能让他浑身发软。
白初不得不怀疑,被秦洲这样狠狠操过,以后还会有男人能满足他吗?还会有让他爽上天的性爱吗?
这一夜白初都睡得不安稳,在床上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结果就是第二天盯着一双黑眼圈出现在办公室。
刚进门他的目光就忍不住瞥向某个位置,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并没有想象中的松了一口气,反而心里闷闷的说不出的古怪。
一整个上午秦洲都没有出现,没人提起白初也不好意思去问别人,更别提问本人了,杂乱的思绪让他烦躁不已。
到了下去,群里负责分配宿舍的老师让有意向一起合住的老师给他发信息,白初并没有特别要好的同事,就选择了随机安排。
最后他们办公室的老师除了两个成家的,其他几个都两两配对了,剩下的秦洲和白初都要等分配。
一开始,白初还有些紧张,怕把他们给分到一块,那样也太尴尬了。直到周三所有分配都完成了,白初在文件里找到自己的名字,跟他一个宿舍的是高二的一位数学老师,他还特意留意了秦洲,跟他一起的是一个美术老师。
白初看了好几遍,本来应该放心的,事实却是心情变得更糟了。
这一次,他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自己的自欺欺人,就像小时候一样,明明很想要一样玩具,却因为各种原因压抑自己,不断跟自己说,我不喜欢,我不想要。
但那又能怎么办呢,已经做了决定,就不能后悔。
更何况,某人可是根本都不在意!他这样纠结不就像个傻子吗!
周一请假一天,周二回来上班后,秦洲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除了白初总是忍不住偷瞄某人,而某人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啊,想起来更气了!
白初知道自己这样很无理取闹,明明是他要求的,但当对方按他所说的做了,他又不满意。
可是他就是长成了这样别扭的模样,控制不住。
白初只能强行压抑自己满心的酸涩,心不在焉的上了两天班,然后周六上午,正式开始搬家,白初的东西不多,用行李箱一装一拉,来回两趟就搬完了。
新室友还没来,新宿舍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比之前的小宿舍环境好多了,白初心情难得不错,哼着曲子打算先将公共区域打扫一遍,等人来了再选房间。
几分钟后,白初拿着扫把正扫着客厅地板的灰尘,玄关那边传来开门声,白初条件反射地回头,正要说出口的招呼在看到某人后迅速咽了回去,瞪大双眼,喊道:“怎么是你?”
秦洲提着一个黑色行李箱走了进来,随意解释道:“李老师昨天求婚成功了,重新申请了家属房。”
“然后呢?”李老师就是要跟秦洲一起住的美术老师,但这跟他的舍友从林老师变成这位秦老师有什么关系?
秦洲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白初,嘴角勾起一抹笑,“李老师走了,我那边就我一个人住,我害怕,就让林老师跟我换了,这个理由怎么样,很合理吧。”
白初信他个鬼!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肯定是他说了什么,林老师才没有提前跟他说一声。
这一周以来积攒的纠结和郁闷在这一刻都转化成了羞恼,或许还有深藏在心底的不为人知的喜悦,让白初向来保持着冷静的假面裂开了,一张脸涨得通红,面对眼前的男人又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勉强维持着假笑,淡淡“哦”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扫把,拖上行李箱就躲进了最近的那间放间,“啪”的一下把门关上。
什么搞卫生,什么友好协商选房间,通通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在房间里闷了一个多小时,听到外头传来开门和关门的声响,又等了几分钟,确定某人不在,白初这才从房间里出来。
客厅和厨房浴室一扫刚开始满地灰尘的模样焕然一新,看来在他在房里自闭的时候,某人已经搞过清洁了。
白初更尴尬了,搞得像自己故意偷懒似的,但也只能迅速把自己的房间清理干净,等把行李都整理好,已经到了中午,肚子也饿得咕咕叫,而某人也没有回来。
厨房里有厨具,还有从上个宿舍带过来的油盐调味料,但冰箱里空荡荡的,第一顿还是要出去吃,顺便买点食材。
白初努力把某人从脑海中扔出去,拿上手机正要出门,大门处就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他愣愣地站在客厅离玄关不远的地方,看着男人推门进来,一手提着两个塞得满满的购物袋,一手提着装着四个打包盒的打包袋。
看见他秦洲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接着十分自然地将左手的袋子递向白初,“我打包了几个菜,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中午先凑合一顿,晚上再做好吃的,你先拿过去,我把这些放冰箱。”
白初抿了抿唇,把餐盒拿出来放在餐桌上,又走进厨房,帮忙将各种蔬菜鱼肉食材一一放进冰箱。
收拾好后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两边,安静地吃了搬家后,同居的第一顿饭。
吃完饭,白初又躲进了房间里,躺在床上,整个人脑袋放空,里头除了秦洲,还是秦洲,再塞不进其他。
晚饭是秦洲做的,白初想要帮忙被直接关在了门外,男人关门前望着他低声说道:“就当给我个机会赔罪,吃完还满意的话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低沉温柔的嗓音,像是在哄闹别扭的心上人。
白初脸红红的,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秦洲做了四菜一汤,很丰盛,也很好吃,白初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对这顿饭的满意,吃完还忍不住打了个嗝,换来某人掩饰不住的低笑。
等到晚上洗完澡时,白初已经把两人合住的事消化得差不多了。
理智告诉他,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的,情况会变得不可控制,但情感蒙蔽了理智,让他选择了放任。
白初从浴室里出来,要路过秦洲的房间才能走回自己房间,然而当他走到微掩的房门口时,却听到里头传来一声沙哑的,性感的喘息,还有那沉沉的,饱含情欲的,“白初。”
白初整个人定住了,胸腔里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里头的动静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激烈,伴随着男人的粗喘,他的名字,还有黏腻的,让人浮想联翩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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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洲坐在床边,眼睛直勾勾盯着门缝外地板上投射出来的影子,大手握住自己勃发的性器,一边想象着白初给自己手淫的画面,一边慢慢的撸动着阴茎。
换作一周前,他大概会想方设法把人勾进他的房间,但现在,他更想换一种方式,让人心甘情愿的给他。
“白初……”秦洲闭上了眼睛,在昏暗的环境里,回想起那一晚,他往那白皙的皮肤上落下吻痕,一点点品尝,那个隐秘的肉穴更是又温暖又舒适,而且非常的敏感,随便一撩拨就溢满了淫汁,摸上去湿乎乎的。
当舌头舔过那颗敏感的肉蒂,底下的人就会止不住颤抖,当把湿乎乎的肉唇含进嘴巴里吸吮,像是在吸着什么美味的果冻一般,当然最爱的还是把舌头探入肉穴里面,用舌头舔舐着媚肉,舔那些层层叠叠的皱褶,挤出更多的汁水,然后把那些汁水吞咽下肚。
这一周他仿佛像个变态一般,只要一见到白初,就忍不住去意淫,去想像,但他伪装着,强忍着冲动,发现对方对自己的在意时是有多么的狂喜,但他也忍住了,然后暗地里操纵着一切,直到今天尘埃落定。
因为他知道,如果不这么做,某人肯定会在他出手时又缩回去,只有这样,才能一击即中,让对方不想跑了,也跑不了。
秦洲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撸动着自己的性器,龟头已经流出一些汁水来,沾得他满手都是,他微睁着眼,看到某人还没有离开他的门口,眼底的笑意和情欲更浓了,“白初,白初……”
这两个字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让他浑身更是兴奋不已,秦洲闭了闭眼,随着一声闷哼,再也忍耐不住的迸发出来,热烫的浓精弄得他一手都是,甚至溅落在前面的地板上。
刚射完,胯下那根阴茎还是半勃起的状态,看着还是粗大得要命,门口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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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心慌意乱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急匆匆的关上了门,双脚发软的靠在门背后。
他的呼吸急促,眼睛闭了闭,脑海里还在不停回响着某人动情喊着他的名字,他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浑身发热,腿间某处开始微微翕张了起来。
白初本来欲望就比常人要强烈,更别提这一周以来因为各种纠结,他一直没有发泄过,现在仅仅只是听到的那些动静就足以勾起他身体里的欲望。
白初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靠在门脱下自己的裤子,内裤上已经显现出了一团湿润的痕迹。
红着脸,咬着唇,明明还没有做什么,眼睛里已经含上了一片湿意,男人性感的粗喘呼唤在脑海里播放,白初微微抖着手抚上自己湿透了的肉穴,另一只手握住半勃起状态的肉棒撸动几下,就完全硬了起来。
手指揉上肉蒂,强烈的快感让他呻吟了一声,反应过来后又马上咬唇忍住,隐忍地揉弄着,直到肉穴里越来越湿,这才挤开肉唇,寻找到穴口,把手指慢慢地挤了进去。
“呜……”白初还是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很快把第二根手指送了进去,骚痒的淫肉品尝到入侵物,连忙吸吮得紧紧的,一点也不肯放松的样子。
白初来回抽插了一阵,听到里面发出的水声时,既紧张又羞耻,不知是害怕被听见,还是渴望着有人能够满足他的渴望。
“啊哈……”手指的快速抽送让白初感到愉悦,他的眼尾都泛着红,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欲望里,但这完全不够,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呻吟声也不断溢出,直到门后响起男人的声音。
“白老师,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呜……”这家伙还好意思说,会变成这样难道不是都怪他吗!
停下,该停下了!
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反而因为某人只隔着一道门而更加兴奋,手指飞快抽送,淫水滴答滴答流了一地。
“你再不回答那我就进来咯?”
别,别进来!
白初低喘着靠在门上,明明应该立刻把门反锁的,但他两只手都在忙啊……
对,就是这样……才不是他故意不去反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