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来为什么敢出去了,那是因为人的劣根性,时间久了,事情就会淡忘,她不可能永远的为那一天的事情买单,所以,躲了一阵发现风平浪静后,她就又准备行动了,可是没想到,悲催的遇到了荀梨落,还被那个疯女人强行弄回了荀家,遇到了荀天恩,发生了后面一系列让她抓狂的事情。
荀天恩盯着她闪烁不定的眼睛,冷哼一声:“现在还要和我撇清关系吗?那天晚上,可是你先招惹我的,你这就叫做始乱终弃。”
我去,还始乱终弃,好大的一个罪名扣下来,小辣椒直接就在风中凌乱了。
“我才没有始乱终弃,我根本就没有对你作什么,不就是一个吻吗?就当是被狗啃了一下......”小辣椒梗着脖子,根本就不承认对荀天恩的始乱终弃。
然后,就看到他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接着,他手臂一用力,将她丢到床上,俯身下来。
我去,这还真是一言不合就上床啊,啊啊啊......
荀梨落正在和北野聊天,门忽的被推开了,本该最早在明天才会到的秦峥脸色极臭的出现在门口,怒瞪着荀梨落,好像和她有深仇大恨似的。
这样的表情,让荀梨落觉得很陌生,心里像是踹了兔子似的去,七上八下的,不能平静。
“阿峥......”荀梨落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先开口问候他比较好,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住口。”秦峥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充满逼迫和威压的对北野说:“你出去,我有事和她谈。”
北野眉头跳了跳,本能的护在荀梨落身前,尽到一个做哥哥的本分,在上一世,他们两个就是这样,他们是龙凤胎,却是一出生就胎带了了不可治愈的疾病,两个人从小身体羸弱,头脑却异常聪慧,小小年纪就已经显露不同寻常的天赋。
北野性子沉稳,做事比较有分寸,北浅浅却是个惹祸精,如果不是因为身体不允许,恐怕会学着男孩子上树掏鸟,下河摸鱼,无所不作。
因为爱惹祸,早慧的她总是因为挑衅了别人而遭到嫉恨,每次惹了祸,都是北野冲到她的面前,帮她挡着。
这一次也是不例外,北野习惯性的挡在荀梨落的面前,秦峥见了,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俊脸阴沉,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荀梨落从北野身后偷偷瞄了秦峥一眼,心里想,如果他敢动她一个指头,她就再也不会理他,嗯,永远不会理。
这么想着,她就推开北野,对他说:“哥哥,你先出去,没事的。”
北野一脸担忧的看着荀梨落,可谓是走一步回三次头,这样的依依不舍让秦峥更加愤怒。
等北野终于走出病房,他就走到门口,从里面锁了门,大步流星的向荀梨落走过来,虽然笃定他不会对自己动手,看到他这副表情,荀梨落还是有些心惊肉跳,躲到床后面,怒吼:“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个指头,我们就彻底玩完。”
秦峥松了松领带,解下来,握在手中,几步窜过来,反剪着的手臂,俊脸靠近她的脸颊,冷哼一声:“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先发起脾气了?荀梨落,谁给你的胆子?”
荀梨落梗着脖子说:“我又没有对不起你,干嘛要心虚?为什么不能对你发火?秦峥你不要太过分了,如果你再这样,老娘就不要你了,踹了你,再找十个八个帅哥伺候我.......”
荀梨落还没有说完,秦峥就单手一拎,将她像拎小鸡似的丢到床上,这间病房,是荀子楚特意为她安排的休息室,条件是非常不错的,有一张舒适的双人床。
“啊......你要干什么?”荀梨落话音还没落,秦峥的嘴就堵了上来,狠命的啃咬着她,这已经不能算是吻了,简直就是一种发泄,弄得她真的很痛。
“唔......痛......”秦峥腾出手来,用刚刚解下的领带将她的手栓到旁边的床柱子上,然后用力一扯,她的衣服就成了碎片。
秦峥还不解气,直接解下自己的裤子,没有任何前奏的,就进入了她,然后就是冲刺,鞭挞。
荀梨落觉得他简直是莫名其妙,明明带凡凡走的时候,还一副好好先生的摸样,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禽兽?究竟是什么事刺激了他,让他兽性大发。
秦峥发泄了一会儿,开始时,荀梨落还怒骂着,后来就没有了力气,像只小猫似的哼哼,听得他心里一阵痒痒。
从荀家f国回来后,因为那张化验单而起的怒火渐渐的就消失了,他忽然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做夫妻打架,床头打架床尾合。
也许,夫妻之间真的没有隔夜仇,尽管这件事,她瞒得他好苦,把他当傻子一样耍。
筋疲力尽的荀梨落躺在被子里,只有喘气的份儿,一双剪水秋眸怒瞪着秦峥,用眼神控诉着他的暴行。
秦峥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也知道这女人的性子梗的很,如果不和她说清楚,让她彻底心虚,等她缓过劲儿来,一定和他弄不清楚。
他裸着胸膛,悠闲的靠在床头上,斜睥着她,气定神闲的问:“你还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荀梨落心里那个气啊,那当然是她受了委屈,为什么他神经病似的,从f国一回来就找她发泄,她又不是他的发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