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别的同学在碎碎念的时候,白凤萍发出了欠揍的发言。
放下书包,用小手撑着脸,左右看了看,就是这么一看,白凤萍发现了与自个怨种父亲差不多伤的小弟。
韩瑞青看着自个大姐头那灼热的目光,不用想就知道她想问什么,所以选择先发制人。
“别好奇了,这就是我一往事不堪回首的伤心事而已。”韩瑞青对于这个糗事并不是很想提及。
“来来来,趁着还没上课,说说呗,我挺好奇的。”白凤萍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打破砂锅问到底,一副你不说你就惨了的样子。
韩瑞青:你笑的这么灿烂,这样好么?还有友情没?还有人性没?我不要面子的啊!
挣扎无力的韩瑞青把脑袋趴在桌上,无力的说起了前因后果。
“还不就是明天家长会,我妈回家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找了我的日记本,突然想看我写的日记。
然后她看到了我写的日记,把我爸的小金库找到了。
结果,好巧不巧的,我爸从外面跟我坤叔卖完了橘子回来了。
我妈一看还有别人在,那叫一个风轻云淡,演戏天份好的硬是没有漏出一点信息,还特意张罗了一桌子饭菜招呼我爸跟坤叔叔吃饭喝酒。
好在我姨之前给我家送了些牛身上的东西过来,还特意帮我妈做好的,别说味道也是真的好,我都吃撑了。”
白凤萍认真的听着也不嫌弃这话比外婆家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当故事会听。
“然后,我坤叔叔走了之后,我爸还喝着茶水,我妈收拾完碗筷后,就去屋子里的柜里搬出了一套床单被褥去了隔壁。我爸还在想着家里也没有来客啊,为啥我妈铺客房,他压根不知道那是我妈为他准备的。”
结果,我弟就嚎啕大哭的从邻居家出来了,后面还跟着大黄,听到我弟声音我就去看是咋回事,家里气压太低了,结果我去一看,我弟就额头上长包包了,我以为是什么东西蛰到了他。
“咋回事,不是玩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哭了?”大黄在我脚边不停的打着圈圈,也急的都快说人话了。
我弟也是个憨的,眼里还包着眼泪跟我说:“哥,你确定你想知道么?”
我回了想下,真想给自个两个大嘴巴子。
当时的我点头的有多利落,现在的我就有多后悔。
然后我弟就把我拖到一个铲子面前,那是大人用来铲东西的工具。
“哥,看到这个东西没?听我口令。”韩瑞城对着韩瑞青指导着。
韩瑞青一时之间也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朝铲铲跳上去,1、2、3!”
果然,随着韩瑞青跳上去,铲子的木棍就立起来了,直接与韩瑞青的额头亲密接触了。
实诚实的一声“砰”额头传来一阵阵疼,瞬间眼泪水不受控的掉了下来。
之前还哭唧唧的韩瑞城一看哥哥也哭了,重点是他额头也长包了,瞬间觉得圆满了。
好兄弟就要一起,要一样!
韩瑞青:你真是我的生死劫。
之前还嗷嗷叫的韩瑞城不嗷嗷叫了,换成了韩瑞青嗷嗷叫。
一边的大黄:得,又折进去一个受害者,都急着让你走了,你不走,也是没救了。
看着两孩子额头上的包,让邻居主人火速赶到现场把行凶物~铲铲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