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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南走出皇宫的时候,外面的场面依然相当之乱哄哄,皇宫侍卫虽然少了许多,但满地都是破损的重甲、箭矢、衣衫,甚至连内裤和胸衣也有不少,花花绿绿的,相当的夺人眼球,这足以说明他刀法的犀利,从里到外,剥得太过彻底。
那些侍卫看到丁南大摇大摆的从寝宫里出来,所有的女性全都是一窜蜂式的向后退去,转眼之间拉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甚至这一刻都不是对着他举起刀枪,而是直接一手抱着胸,一手捂着小腹,个个都是弯腰挺臀,摆明了是不想让他一刀斩开衣服。
丁南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由微微叹了声,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当鸵鸟吧。其实哥并不想这样,只不过是你们太凶悍了。
一路走去,离开他最近的女性侍卫也是在他的二十步以外,一脸的警惕与屈辱,三三两两的男侍卫这时倒是挺身而出,挡在了前面,不过所有人也都是把屁股对着他,没有人肯用正脸对着他,那意思也都是明摆着的。
直到走出皇宫,丁南才转过身子,对着二十步之外的侍卫们扬了扬手:“各位,我走了,下次我要是再来的时候,希望你们不要像是在担心黄鼠狼来访的母鸡们似的,表现得都那么紧张。还有那啥,男的都靠边站,我对你们一点兴趣也没有,要是一刀下去,一准就是分成两段,绝不会有什么撕衣裂裤的方式啊。”
话还没有说完,所有的人已经不见影了,全部都是迅速跑开了,这一次彻底就是在几百米开外了,那里的人转眼之间堆得满满的,一时之间人挤人,不时还传来几声争吵声,简直就是像在菜场买菜似的。
丁南的脸色一黑,只能是把手给放下了,人家现在看到他挥手就害怕,这还真是形成了条件反射。摇头中,他径直转过身子,随后向身后挥了挥手,这才慢慢消失在皇宫前面。
“那个丁南真走了吗?这次可真是太惨了,好多姐妹们都被他给非礼了,几千人呐,这让这些姐妹往后可怎么办?”
“是啊,最惨的还是牛队长,前前后后,被他整了两次,现在都不能下床了呢,她那人又是死脑筋,那么坚强的人,却是泪流满面。”
“这有什么呀,阿红那丫头,这才刚满十四岁呀,这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都别说了,人家桃姐可是怀孕四个月了,也一样没逃过丁剥皮的毒手,这下子人家相公可是不干了,听说就这一会儿,桃姐的嘴角都起了好几个大水泡。”
“唉,其实真要算起来,良哥也蛮惨的,这几千人里面,就他一个男人,也不知道是丁剥皮眼花了,还是良哥穿得太鲜艳了,反正你说让他以后有什么脸面对我们,说来说去,就是这个丁剥皮太坏了,连男人也不放过。”
这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在丁南的身后窃窃私语起来,丁南继丁屠夫之后,再一次被冠上了丁剥皮的外号,不过这倒真是挺确切的,同时剥了几千个女人的衣服,那已经不足以用强悍来形容了。
同时,皇宫的寝宫中,燕明怜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听着身边的侍卫低声说着外面的风言风语,长长的手指捻起一颗葡萄轻轻送入嘴里,那股子慵懒让人愈发的沉醉。
“倒真是一个有趣的男人,能拒绝我贴身挑逗的男人,相信这个世界上应当没有。这一次又直接面对数千人形形色色的屁股,却依然不动于色,实在是太可靠了。明天我一定要好好看看他的表现,这样的男人,倒是让人有点兴趣了。”燕明怜低低的声音响起,有如糯糯的蜜糖,令人听后连骨头都酥了。
丁南却是不知身后的那些议论,不过今天他的确是大开眼界,相信这辈子,他不可能再看到几千名女人白生生的屁股直接对着他了,那种场面除了震撼之外,再没有别的形容词了。当大小各异,或圆或挺的臀丘有如鸵鸟般的翘起时,没有一个男人会不被吸引。
拐过街角的时候,白发婆婆的马车赫然就在眼前,这让他松了一口气,否则要是靠着双腿走回去,还真是蛮伤脑筋的事,甚至他也没有信心能走回去。
“姑爷,我刚才听街上的人说,你同时撕裂了数千名女子的衣服,而且还被冠上了丁剥皮的绰号?”白发婆婆眼神古怪的看着他,嘴角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丁南的脸一黑,只不过表情却是一本正经,没有半点的波动,仿若十分古板的应了声:“事情的确是这么个事,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暧昧,这样的场合,要是不这么办,我是进不了皇宫的,甚至有可能已经被乱箭穿身而倒地不起了。对付女人,不能以力搏之,否则我就算是累死,也不一定能把所有人都打趴下,所以唯有让她们觉得受到了羞辱,这样她们才会避开你,把你当成异类,这样一来,我倒真是省掉了不少的力气。”
白发婆婆深深看了他一眼,鞭子一扬,马车顿时疾驰起来,她的嘴里同时传来一阵难听的笑声,但那股子豪迈却透着几分的赞赏。
“婆婆,你这是算准了我会去了又回呢?还是打算替我收尸?否则为什么会在这里等着我呢?”丁南靠在车厢内,身子在这一刻总算是放松下来,刚才的场面虽说他是大耍威风,但左胸储存的内劲却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再拼下去了,若不是左胸还时不时涌出一股子暖流,他早就已经倒下了,所以到此时身上的冷汗才渗出来,浸湿了身上的长衫,那股子疲惫感让他的肌肉泛起几分的酸意。
“姑爷,其实我什么打算也没有,只不过要是就这么回去,小姐一定会很伤心,所以倒不如在这里等等消息,没想到姑爷父还真能去了又回,而且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一次老身可是心服口服,说起来这辈子我还没有真正佩服过一个人呢。”
白发婆婆丝毫没有给丁南面子,说得很是直截了当。
丁南长长吁了口气,这一次的行动看似鲁莽,实际上却是目前最好的突破方法。经过这一出,不仅解决了他和唐可儿的身份问题,还在燕明怜的心中留下了一个初步的印象,这就是征服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