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衣服,好像穿上它之后就没有什么好事。
河边的小姐们还在窃窃私语,讨论着云瓷宁出糗时的模样,哪想凤珏忽而高声道:“阿宁好生有心计啊!”
“啊?你说什么?”云瓷宁一下未反应过来凤珏究竟在说什么,疑惑地抬头盯着他的双眼。
“我不是同你说了,我同太子殿下谈话,激不起他的兴趣时才许用这招吗?怎么,不相信我的能力,还是我方才说错什么话了,你才这般着急地引开太子殿下的注意?”一番话说的得体,将错全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不仅替云瓷宁逃脱的窘境,还将方才她意外摔跤说成是在帮自己。
云瓷宁眨了眨眼,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接话道:“是啊,你说话没个重点,还喜欢乱说,万一得罪了太子殿下该如何是好?”
“原来在二位眼中,我便是这般容易得罪的?”凤阳眯眼笑着举杯,一场原本惊险的情景不仅被凤珏三两句话轻松化解,还让四人之间的关系越发紧密了些。
太子妃微笑着让云瓷宁落座,自己也在石凳上坐了一会儿才定下了心神,道:“早便听说过将军府的云姑娘,好一副伶牙俐齿。”
云瓷宁嘿嘿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她的伶牙俐齿也分场合,比如说刚才,她还真没小黄鸡反应那么快,替自己解了围,侧头冲着凤珏眨了眨眼,云瓷宁悄悄竖起一个大拇指。
“亥时快至,太子殿下可有兴趣去摘星台一观盛世烟火?”凤珏还记得云瓷宁要去看烟火,这伙儿时辰快到了,便顺着问了一句。
却见凤阳摆了摆手道:“太子妃夜里精神不济,这伙儿怕已是极限,我送她回东宫。”
“妾身无妨,殿下若是同七殿下聊得愉快,还可……”后头的话还未说罢,方才还看上去好好的太子妃忽而眉头紧皱,腹中一阵阵抽痛,凤阳正等着他的后文,却见太子妃痛苦地曲起了身子,一张脸早已变得煞白,声音也多了几分抖动:“殿下……妾身……妾身……”
“这是怎么了?”太子一下子慌了手脚,侧身让太子妃倒在自己怀中,却也不知如何做。
“太子妃怕是要临盆了。”凤珏最先反应过来,对云瓷宁道:“你先在此处照顾着太子妃些,我去通知大家。”
心里想着小白瓷和太子妃同为女子,她又学过一些医术,应当懂得,撂下一句话的凤珏便慌忙快步离去,通知各人。
然而云瓷宁一个没生过孩子的人根本就不懂这些,站在旁边走来走去,瞧着太子妃难受的表情却不能帮上半点忙,只能着急地趴在旁边一直道:“太子妃姐姐,你忍住,一定要忍住啊……”
“太医,太医呢!”凤阳早已红了一双眸子,四处张望,对面早已醒了酒的云君成推了推身旁的妻,道:“夫人你瞧,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除夕之夜,能出什么事情?”苏忆兰起身张望半晌,讶异道:“呀,那不是太子和太子妃?”
“阿宁也在那儿呢!”两人慌慌张张自石桥跑到了对面,一边跑一边道:“看样子太子妃要临盆了!”
“真是造孽哟,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