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桌上水渍擦干净的凤珏挑眉,为什么这么着急着否定?挺了挺胸膛,难道自己不像个王爷?
“哪里有这么怂的王爷?”一打架便跑,一点儿王爷的气势都没有,像里头写的,不都是冰山呀、霸道呀之类的,小黄鸡好像一点儿都沾不上边。
“你,说,什,么?”凤珏几乎是将这几个字一字一字地从嘴里蹦出来,咬牙切齿。竟然说自己怂?这个小白瓷,真是三天不打,敢上房揭瓦了都!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云瓷宁连忙改口,冲着凤珏讪笑几声:“啊呀,我是说……哪里有这么萌的王爷啦!”
“萌?”凤珏一脸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还未问出那“萌”字所谓何意,房门便被叶晔给一脚踹开了,从未见过他这般着急的样子,风风火火赶来,连呱唧和药箱都未曾带在身上。
被这踹门声惊了一跳的云瓷宁抱怨道:“大师兄,不知道进门之前要先敲门呐!”
喘了几口气的叶晔顾不得那般多了,指了指外头道:“不好了,晏佑和临渊打起来了!”
放下茶盏的云瓷宁和凤珏同时在原地愣住,打起来了?晏佑和临渊?竟然会打起来?就晏佑那三脚猫都还不如的武功,临渊用一根手指便能将他放倒,两人居然还能打起来?
“嗨,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场面太混乱我控制不住,快去拉架啊!”叶晔说罢,转身飞奔出去,嘴角的笑意却始终隐藏不住,云瓷宁总觉得这件事没那般简单。
等到了现场之后,云瓷宁发现自己想错了,抽了抽嘴角望望院子中央扭打在一处的两个身影,再回头看看自己身旁的小黄鸡,云瓷宁恨不得把头埋在地里当鸵鸟。
晏佑正一手扯着临渊的发带东闪西躲,而临渊的佩剑也不知何时扔在了晏佑的身后,被扯着头发的临渊根本就不能奈何晏佑半分,每打一拳都被晏佑虚躲过去,不由得咬牙切齿怒骂道:“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你到底是不是男儿?”
“手段不在卑鄙,能赢就行!”晏佑“唰”地歪头躲过临渊的一拳,贱兮兮道。
站在云瓷宁身旁的凤珏向她投去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小弟。
和当初说“打不过就跑”的云瓷宁的神情简直如出一辙。
“不是我不是我!”云瓷宁连忙摆手摇头,“我可没教他这么打架。”要是云瓷宁去教,只会说:“戳他眼睛!攻他下盘!”
“你们,你们快停手啊!”淳熙在一旁看的着急,却又无法分开两人,只能站在一旁不停地劝,然而两人好像没有听见一般,继续扭打在一处。
云瓷宁扯了叶晔到身旁悄悄问道:“怎么回事?”
“小侯爷见临渊和淳熙在一处谈笑风生,吃醋了。”
云瓷宁的脸色由白变青,最后显现出一个十分奇怪的表情,她总算是知道叶晔方才为何笑的那般奸诈了。明知临渊和淳熙是兄妹,还不上去劝架,这家伙简直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腌柚子,快放开!”
“我不放,我不放!有本事你来打我,来朝这打!”晏佑伸了伸脖子,松开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不见棺材不落泪。
电光火石之间,弯着腰的临渊忽而抬头,一拳冲着晏佑狠狠地打去,原本还活蹦乱跳的晏佑立即捂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