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晏佑叹了口气道:“见什么意中人啊,昨日我爹回府了,说我的穿着有伤大雅。还说我整日拿着把折扇晃来晃去,像个纨绔子弟。这不,我的折扇昨儿便被他收了。”
“噗嗤。”晏佑刚说罢,便听见一声低笑,一转头,凤珏正扶着门框看着他。
他早就觉得晏佑穿衣品味太烂了,老侯爷果真是老侯爷,眼光还是极好的。
晏佑瞧凤珏嘲笑他,把那孩子拉到自己的身边,蹲下身教育他道:“狗蛋,你知不知道偷听别人讲话是君子所不齿的?”
话音刚落,却见凤珏耸了耸肩,摊开双手撇眉道:“我没有偷听呀,我在光明正大地听。”
这次轮到云瓷宁笑了,手中的方巾还未搭上脸盆架,便因为方才那一笑手抖又扔进了盆里。
晏佑本想来这里寻个安慰,没想到接连被嘲笑两次,那种感觉就像是中箭之后又被捅了两刀一样。
不过他今天来也不仅仅是为了寻安慰,还有另一个重要目的是提醒云瓷宁。
“昨日才在逸江河畔发现的,这事就算丞相大人出手也压不住了。”晏佑好容易严肃一会儿,说的口干舌燥时替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喉又继续道:“昨天父亲刚回来便听到这种事,惹得丞相大人都亲自登门了,三条人命啊,前两个案子竟被吴知县压得死死的,若不是昨天那事,还不知要死几个人呢。”
还在用早膳的云瓷宁听完晏佑的讲述口中的包子也咽不下去了,喝了口粥,口齿不清地问道:“那案子查清了么?”
“就是查不清,才惊动了丞相大人啊!据说衙门里头捕头赵的师妹都因抓嫌疑人受了伤,那位女捕头,武功可不低,只要她出手,犯人几乎很少逃掉的。老大,我觉得最近永宁好危险,暴民拦截官车一事未平,一波又起,你最近最好小心一些。”晏佑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我?”云瓷宁一脸懵逼地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得罪什么人。”
当然除了那个小麻雀还有赵建仁,不过想来他们也不会蠢到在永宁杀人。
“哎呀,老大,平日里你脑子挺清楚的,怎么今天就不灵光了呢?”晏佑一拍大腿,恨铁不成钢道。
坐在长凳上默默啃着包子的凤珏翻了个白眼,狗屁,小白瓷的脑子什么时候灵光过?
“老大你难道没有发现,死亡的三个人,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女?”晏佑眨了眨眼,盯着云瓷宁问到,“说不定杀人凶手是个大魔王,专抓少女,去练什么采阴补阳……”
“唔……”晏佑一句话还未说罢,凤珏便率先将手中的包子全部塞进了他的口中,用汤匙搅了搅碗里的粥,道:“你不要道听途说,尸检报告上说,用银针测,并无蛇毒。”
云瓷宁瞪大了双眼,望着身旁那个十分淡定地吃着粥的小孩,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
“可能是没毒的蛇呢……要是那个杀人凶手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云瓷宁身子一抖,这样想下去,还真有可能……仅仅八日便死了三个少女,这种从前只有在书里看见的变态情节该不会这么巧被自己给遇见了吧?
“就算他会来,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