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电话。
他一接听开森就急匆匆的道:“老板不好了,绍年不见了。”
“怎么回事?”今天是关系到他是否能进决赛的日子,怎么会突然消失?
仲长舒问:“电话打了没有?”
“打了,没人接。”原本今天他是要跟着一起去录制,一大早收了仲长舒的信息,他收了一下材料,准备和绍年商量一下自己先去签合同,晚点过去。
本以为他要生会气,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绍年很配合的说“你去吧。”,当时他也没有多想就去签合同。
谁知在录制现场的同事电话打了过来,节目一会就要开始,问他绍年为什么还没有到。
开始他还以为是绍年在路上出什么事,便打个电话去问,却怎么也没有人接听。
“你先别急,打电话给他后妈问问。”绍年不是个临阵脱逃的人,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开森连忙挂了电话,给开森后妈打了一个电话,就在他以为不会有人接时候,电话接通了。
“您好,这里是第一医院。”
医院?开森见过绍年的后妈一次,那时候还没有看出她有什么病,疑惑的问道:“我想找一下李女士,请问她在吗?”
那边的回答很客气,“李女士,刚刚去做化疗了。”
“化疗?她得了什么病?”开森忍不住的问道。
“癌症晚期。”医生的语气很平静,却让开森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癌症?”
“对,从今年十月底住的院。”
十月底,那不是就是自己和她见面的那几天吗?
他手心发热,试探的问道:“她儿子在吗?”
“他儿子今天没来。”
今天没来?那意思就是说他之前天天去?为什么我不知道?
“好,谢谢您了。”开森挂上电话,给仲长舒发了一条信息就往医院里赶。
南戎安回来的时候身上散发着一股暴戾的味道,仲长舒搁下手机就去询问。
他一把甩上了门,把人搂在自己怀里,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扳指找到了。”
接着他就把手里几张照片握成团,扔在地上。仲长舒捡起来一看,那枚扳指居然在国际拍卖会的玻璃保险箱中。
“不是被岸琛拿走了吗?”仲长舒也是一阵疑惑,之前岸琛也是承认了扳指在他手里。
“被人掉包了。”他双手攢紧,被气的不轻。
“先查一查扳指是被谁偷走的。”仲长舒知道他对扳指的感情,知道了扳指的下落,一定也能将另一个他找回来。
他紧紧的回握着南戎安的手,道:“没事的,会找回来。”
他的嗓音带着魔力,南戎安慢慢平复下来,走到办公桌旁,给米瑞打了一个电话,“给我定两张机票去c国的机票。”
这次仲长舒自然要跟着他一起去,也没有说拒绝。
挂了电话南戎安才想起,明天还要去见家长。当然这两件事放在一起比较,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这家长肯定是要先见。
见他突然盯着自己,仲长舒本以为他要说些什么重要的事,谁知他开口就是一句,“我宠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