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举着电话的肖战,侧过身面带微笑的掐着徐婉柔的脸颊,轻声嘀咕道:“我的女人只能我欺负!”
就在肖战说完这话,一旁的毒妇,表情阴晴不定的嘀咕道:“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王成和?我不管他在警局担当什么职位,替我递个话给他。如果他管不好他家婆娘这张嘴,我不介意教他们一家子做人的硬道理。妈嘞戈壁,还有这种给脸不要脸的女人。”
肖战的粗口,着实震住了在场所有人。特别是刚刚还‘喋喋不休’的张芳,一脸懵逼的怔在了那里。对方一个电话,就能查出自己老公在警局内的职务?
同样的疑问,盘踞在在场众人的心头。唯有真正知晓肖战身份的徐婉柔,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是那种‘言出必行’的‘纯爷们’。
“肖战,我们走好吗?别生事了!”
这是肖战最不喜欢徐婉柔的一点,什么事情都用‘息事宁人’的手段来‘以德服人’。肖战不否认徐婉柔的善良,但善良过度了,在旁人眼中就是好欺负。
徐婉柔绝对是那种‘智商超标’,情商相对羸弱的女人。她总觉得全天下都是好人,即便是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也有自己言不由衷的苦衷。
殊不知‘慈不掌兵、善不从警’,业务能力很强,也仅仅是很强罢了!
“有些话不说透,自欺欺人,就可以糊涂一世,打打闹闹轻轻松松。可挑明了,便是仙人也断然没有斡旋余地。在这个社会,对于小人、毒妇,我们最多就是不搭理。可他们要是找上门,往后退只会让他们更肆无忌惮。别奢望这些人能‘良心发现’,如果他们有良心、有畏惧,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般。”
就在肖战说完这话时,不远处张芳的手机突然响起。当她紧张兮兮的掏出手机,看到确实是自家男人号码时,内心不断的祈祷着什么。可在接通的一刹那,她整张脸变得灰白。
‘哇……’霎时间,涛涛大哭的张芳,以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方式,宣泄着内心的恐惧。此时的肖战,已经转身为徐婉柔拉开了车门。
在徐婉柔即将进车时,冲上前的张芳,竭斯底里的呐喊道:“有权就了不起了?上头有人就可以肆意妄为了?我告诉你,这件事……”
低头抽出便签纸的肖战,‘唰唰’的写出了自己名字及号码,随手递给了对方。声音冷峻的回答道:“随便你想做什么。在你指责旁人‘肆意妄为’的时候,麻烦你扪心自问一下。如果没有一个在警局当局长助理的男人,你敢这样肆无忌惮吗?”
说完这话,肖战掠过张芳,绕过车头正准备从另一边上车之际,他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查下去,我就不相信他屁股是干净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宣告了王成和政治生涯的终结。
待到a7缓缓启动,车尾处只留下‘伤心欲绝’的张芳,在那里撕心裂肺的痛哭着。
透过倒车镜,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徐婉柔,同情心泛滥的又把目光投向了开车的肖战。后者脸上一直保持着坦然的神色,四目相对,不等徐婉柔开口,肖战直截了当的回答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
“你知道厦市皇家一号吗?”这一突兀的问题,亦使得徐婉柔愣在那里少许,随即如同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