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廖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荣颖儿,她在公司这么多年没见她……”
此时最为震撼的要数这个‘狐狸精’了。自打她攀附上了王铭之后,没少处处针对对方。而且就在今晚,就在一个小时前,她主动招惹对方。现在的狐狸精,最期望的就是廖总认错了。否则……那后果她真不敢去想。
“你懂个锤子。我这么跟你说吧,我……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拼,勉强才能在春节的时候,远远看上廖老爷子一眼。估计他老都不知道我这个廖家旁系叫什么名字。但刚刚那个男人,不单是老爷子的座上宾,而且身份相当了得。了得到,就连廖家嫡系那些人,都得敬他不止三分。”
“我在廖家辈分小,说不上话也就算了。就地位而言,我爸是能进廖家‘中枢’的。上次老爷子在梅花别苑宴请他时,我爸都没能坐席。”
廖总越是这般说,王铭与狐狸精的脸色越发苍白。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或者说已经是真的话。那么他们两人该怎么办?想想刚刚自己的大言不惭,恨不得自己狂抽自己几巴掌。
解铃还需系铃人,心里只期望着荣颖儿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番见识。
“怎么?你们在工作上,给她有过节?”说这话时,廖总的脸色已经变得冷冽。此时,就连站在那里的其助理,都目光如炬的盯着这两人。
“啊?以前我们有眼无珠,在工作上理念上有些分歧。所以……”王铭含糊其辞的一句话,有‘欲盖弥彰’的意思。具体的廖总还不清楚。但他很快就会清楚!
“待会我们一起去敬杯酒。希望如你所说的这般简单。否则,上天入地没人能就得了你。和平年代,弄死一两个人是犯罪,可出一两起车祸太正常不过了。”
待到廖总说完这话,站起来的王铭及狐狸精顿时瘫坐在了板凳上。而冯姓老总,赶紧打着圆场道:“廖总,都是升斗小民,你可别吓他们啊。”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啊?真玩大发了,上面追究下来我特么的都有可能被喂鱼!”说完这话的廖总,顿时‘砰’的一声拍案而起。也就是这一巴掌,吓得屋内的几人各个都没了血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待的一刻钟,对于王铭两人来讲,如同在等待审判般煎熬。
再次气喘吁吁折回的助理,在推开房间门的一刹那,包间内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他们那已经开始了!”
‘吱啦……’就在助理说完这句话,以‘廖总’为首的几人纷纷离席。
“看情况说话,注意态度。”临走前,廖总特地嘱咐了王铭及冯总几句。此时,走在最后的‘狐狸精’,已经吓得嘴唇都没了血色。
穿梭在三桌之前,热菜刚上举着酒杯的猎手,便把姿态放得很低的一一敬酒。这些年不在荣颖儿身边,作为一个单亲母亲不免有卓多的私事,也是这些员工们的‘拥戴’,才使得她才坐稳这个位置。
不管从哪一个方面来讲,猎手都要答谢这些‘可敬可爱’的员工们。
猎手的酒量让人咂舌,一家哪怕一盅,三大桌下来也喝了近四分酒器的量。看他没到心没到肺的样子,俨然是个量大之人。
在荣颖儿的印象中,猎手会喝酒但酒量平平。当年自己都能‘独挑’他,虽然有‘药物’的作用,但那时的两人也是半斤八两吗。在厦市这几日,因为有伤的缘故,肖战几人也没让他露过量,继而当猎手喝完四壶酒水折回座位时,荣颖儿很是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他几句。
“没事吧?同饮一杯就可以了。会喝坏身子的!”
听到这话的猎手,笑着回答道:“毛毛雨,前几天我那几个队友在咱们家喝酒你又不是没看见?没个二斤量敢跟他们一组啊?在大兴安岭边境那几年,什么都可以不带,自酿的‘原浆’一人要扛上十多斤。天冷,零下好几十度,有的时候一个任务就得在雪地里爬上几个小时,就靠这东西取暖。”
小声对荣颖儿说着这段经历时,咧开嘴角的猎手点着嘴角,比划道:“软管放在嘴里,每隔几秒钟就得吸上一口,动作慢了就上冻了。任务期间我们是不能动的,那样的温度,没酒喝才是真的受罪。所以现在我们练得都喜喝快酒。”
本事简单的一番陈述,是为了让荣颖儿不用担心他的酒量。可这些话落在荣颖儿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你这些年,肯定遭了不少罪吧?”
乍一听这话的猎手,知道自己的‘口无遮拦’又引起了荣颖儿的多愁善感。恰逢有老员工敬酒,猎手随便找了个话由搪塞了过去。
就在现场的气氛,随着猎手的几次主动敬酒,而被推向高.潮之际。末端的那个包厢门被人轻轻推开。原本坐在那里的员工们,在看到推门而入的人后,下意识纷纷起身。
他们不认识为首的那名男子,但后面的‘冯总’‘王总’以及‘狐狸精’,可都是公司实打实的实权啊。怎么着?还真准备找事找到底?这人都准备走了,难道还准备‘不放过’。
伴随着以‘廖总’为首一行人的进屋,三桌人的纷纷站起了身。对于他们很是陌生的猎手,扭头望向自家媳妇。紧皱眉梢的荣颖儿,还为来得及向猎手介绍他们的身份,为首的‘廖总’便一脸谄媚的凑到了猎手旁边。
“二叔……”这一声‘二叔’叫的猎手着实懵逼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