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女王的冲动,最终还是被现实所击碎。不能怪肖战不够勇敢、不够生猛,要怪就只能怪柳叶刀太冰冷,女人的牙齿太锋利……
好在关系有所突破,哪怕这种突破是付出了血的代价,但在肖战看来也是相当值得的!嘴里的血味依旧浓厚,哪怕用矿泉水漱了数次口,可‘犯狠’的罗兰花,还是咬破了肖战内侧的嘴唇。
不过感觉是美好的,回忆是存在的。特别是当肖战看到罗薇迅速推门下车,慌张而又无措的倩影时,肖战知道距离‘让她十个月不来大姨妈’的渴望,又着实迈进了一步。
驱车赶回了林府,本准备回家后一股脑的冲回房间,不给予三女‘三堂会审’的机会。然而,当肖战偷偷摸摸的推开庭院大门时,却发现今晚三女出奇默契的都在楼下看电视。
要知道楼下这台电视原本可是洪伯的专属,而今晚不知躲在哪里的洪伯,有点生怕受到波及的意思。
进门换鞋的肖战,朝着坐在最外面的邬岚‘嘿嘿’一笑。本就因为文宝‘飞经走气’耗费了太多的内气,再加上阿婆为他‘加持’时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此时此刻的肖大官人,脸色如同白纸般。就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再加上他那一进屋就扑鼻而来的药味,着实让原本兴师问罪的林婉儿有了恻隐之心。
“大块头,你现在越来越野了。昨晚出门现在才归?怎么回事?”哪怕是已经看出了端倪,但还是没准备放手的林婉儿,拽的跟大爷似得吆五喝六的询问道。
“咋滴?哥还卖给你了?你一不侍寝、二不为我相夫教子,哥去哪里需要再给你打招呼?”众人都听得出肖战是在故意调侃林婉儿。想以此掩盖什么真相似得!
听到这话犯急的林婉儿,刚准备出口反驳,却被邬岚把话接了过来。
“婉儿其实是很担心你的,从早问到晚,一直打听你的去处。”
“岚姨,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担心过他?”被人戳破的林婉儿,颇为不好意思的反驳着。
而露出笑容的肖大官人,七分钟三分假的回答道:“就是出去约妹子看星星,能有什么好担心。你们说吃醋了,这话我才信。那个啥,我先上去哈,你们继续看电视。”说完肖战就准备含糊其辞的掩盖过去的回房,但突然间的头晕目眩,让他整个人在行走时摇晃了些许。
距离其最近的沈冰赶紧凑上前搀扶着这厮,离得越近他身上的药味越浓!
“没事,夜里喝了点酒现在还宿醉着呢。睡一觉就好了……”继续逞强的肖战,谎话是张口就来。
“大块头,你不装大灰狼能死啊?你瞅瞅你什么脸色,约妹子能约的满身药味,脸色苍白如纸……就你这体格得一个足球队的姑娘吧?”林婉儿颇为‘拉村’的辩驳,着实让她的淑女形象不在。
而邬岚意味深长的碰了林婉儿一下,迅速着自己‘真情流露’的林婉儿红着脸吐了吐舌头。说实话,这也是关心则乱。平常林婉儿在邬岚和沈冰面前很注意措词的。
“你的气息很不稳。”深知肖战个人战斗力的沈冰,在觉察到肖战这一细微变化后,轻声开口询问着。算得上半个古武人的邬岚,当然也明白‘气息不稳’代表着什么。这是身体被透支的前兆。
眼前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对了,罗薇说他在疗伤……
“真没事,我跟你们说气息不稳是饿的。家里还有可吃的东西没?补点就好了……”
“你没吃饭?”抬头看了下时间的邬岚诧异的问道。
“想吃来着,这不是顾不上吗?回来的时候,心里就忐忑不安。面对三堂会审我该怎么对答如流。貌似只有‘一夜七次郎’这个措词更有信服力。其实,我真是中干外强。”
肖战越是这样几分真几分假的说法,几女越是深信不疑他出门肯定是又像前几次那样,与人博弈了。都曾看到过肖战受伤归来的三女,在这个时候都不再质问,反而相当默契的‘伺候’着肖大官人。
对,就是伺候!有人端茶送水,有人去厨房张罗着。还有林婉儿这丫头专门坐在餐桌前陪同肖战唠嗑。这样的日子,别提多舒坦了。
然而在肖战享受着‘温柔乡’之际,林府外围红隼几人,就自家班长的‘奸诈’,展开了激烈的批判。
“简直是丧心病狂,我敢保证他是故意有摔倒动作,就是为了博取沈班长的同情!”最先发言的武生,谴责的与其极其强烈。
“七分真三分假。真话夹杂着假话,又有罗嫂嫂从中帮衬着。啧啧,我咋就没这个命呢?”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的红隼,说起话来酸溜溜的。
“你瞅瞅他那贱样,连林婉儿这样二十刚出头的都不放过。这跟畜生有什么区别?”一点口德都没有的坦克,一副义愤填膺的姿态。
倒是猎手语气最为温和,但一句话直奔要害:“他怎么能如此之贱呢?快赶上武生了……”
“不,二哥!咱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了我?他搂着罗兰花足足睡了七个小时,我枕戈待旦的在外守着,深怕他被嫂子用柳叶刀捅了菊花。他一宿没睡找了个胸大的靠靠,我也一宿没睡只能找坦克靠靠,我怎么就……”
武生这话没说完,猎手冷冷的回了一句:“不也是胸大的吗?从胸围的度数来讲,坦克不输罗兰花。”
“二哥,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坦克憨憨的声音,伴随着哥几个的笑声久久回荡在耳麦内。
嘴里叼着牙签,细嗅着面前那杯刚煮的铁观音,一脸享受的肖战,对着身边的沈冰说道:“还是冰冰了解我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