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待到徐婉柔苏醒之际,下意识挪动着自己的身子,然而却难动半分。捆绑其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无论是眼睛,还是嘴巴,此时的徐婉柔皆被黑布和胶带缠住。唯有露在外面的鼻尖,亦能细嗅到那刺鼻的臭味。
刺耳的机械操作声稍纵即逝,随着渐行渐远的发动机声的消失,徐婉柔的周围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唔唔……’徐婉柔的挣扎,终于引来了一段脚步声。
“醒了?”一名女子的声音传入徐婉柔耳边。后者拼命的挣扎想要挣破胶带对嘴角的束缚。而这名说话的女子,霎时间单手捏住了徐婉柔的腮帮,很用力,对方的手劲也很大,亦使得徐婉柔的表情极为痛楚。
“不要让我有伤害你的冲动。徐警官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至于你的生死在你父亲的一念之间。”说完这话,说话的女子扬手撕扯了下徐婉柔的盘发,把她的身子拉直,随后重新走出了这个房间。
掐腮、撕发,对方的这一系列行为,都使得徐婉柔的表情十分痛楚。待到房间再次安静下来之后,徐婉柔开始回忆着所发生的种种。
被绑架了,对方的目的显然是冲着自家父亲。在这个节骨眼上,更像是冲着那批军火。自己的麻痹大意,亦是造成现在这种结果的客观因素。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徐婉柔,想着要自救,想着如何虎口脱险。
然而各种办法尝试了一遍后,她发现对方的手法专业到让她无从下手!
胸针,肖战送给她的这枚胸针。有了上次突发意外后,徐婉柔也不敢再掉以轻心。按照肖战的吩咐把胸针别在了胸口处以防万一。如若能触发胸针上的跟踪器,那么她有这个信心,对方能第一时间捕捉到异样。
可现在双手双脚都被紧紧绑住,根本无法触及到这枚别在胸口处的胸针。怎么办?
下意识的扭动着身子,发现自己所坐的椅子随着自身的移动,而发出‘吱啦’的声响。也就是说,这个椅子本身是可移动的。
蓄力、发力……当身子前倾的徐婉柔,一次次利用重力准备往前趴的时,凳子一次次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而这声响也引来了门外看守她人的注意。
‘吱……’紧关的房门再次被打开。黑布下透进的光线,让徐婉柔意识到有人进来。接踵而至的谩骂声异常难听。但此时信念异常坚定的徐婉柔,利用前几次的助力猛然间身子前倾,整个人趴在了地面上。
本就属于‘豪胸’的范畴,胸针又别在胸口。待到徐婉柔这么一趴,胸针直接与地面接触。上身的挤压使得胸针内的跟踪装置被触发。但此时不知道的徐婉柔,在对方撕拉自己之际可着劲的身子往下沉。用力的让自己胸口充分与地面接触,如果此时此刻肖大官人在的话,一定看的‘面红耳赤’,鼻孔往外窜血。
徐婉柔的这一番行为,在这位女绑匪眼里,赫然是想头撞地‘一了百了’。继而当她把徐婉柔拉起来后,朝脸就给了徐婉柔一巴掌。
“你想死不难,但在你的价值没有体现之前,你的命还得留着。”
这一次对方直接连椅子带婉柔一同捆绑在屋内的石柱上。这一次,任由徐婉柔再如何折腾都无法再故伎重演一次。
额头上还因碰撞而擦破皮的徐婉柔,心里不禁在嘀咕着:“跟踪器触发了吗?他知道了吗?”
……
顺着梅岭这辆清洁车,寻至到一处垃圾处理厂的红隼,正在周围进行谨小慎微的调查。那辆清洁车最后的落脚地便是这片垃圾处理厂,随后便折回车库没再出行。继而,红隼有理由相信,如果这个清洁车有问题的话,问题一定是出现在这里……
‘滴滴……’乍起的警报声,着实让红隼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错觉。跟踪器的信号范围是在二十到三十公里内。这个时候突然响起,说明徐婉柔就在这片区域。
展开接收器插入电脑,躲在暗处的红隼快速且娴熟的查找着信号传输地。约摸五分钟后,信号源的实时地呈现在了屏幕之上。
“头,找到了!梅岭垃圾处理厂北侧五里……”
本就和武生驱车在路上的肖大官人,在听到红隼这句话后,脸上扬起了如释重负的笑容。零碎的安排着红隼先抵达那里进行踩点。挂上电话的肖战,第一时间拨通了徐景山的手机!
“婉柔的位置已经确定,正在营救的路上。岳父,古人与:舍不得儿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姑娘套不住流氓。今晚可敢玩大一点?”乍一听肖战这话的徐景山,脱口就有骂爹的冲动。绑的不是你闺女是吧?
但随即又想到什么的反问道:“你能百分百保证婉柔的安全?”
“在这之后我能保证。毕竟事发八个多小时!”
“你是说……”徐景山的语气夹杂着些许的愤然。肖战上述话里所隐藏的深意,作为一名老警察徐景山能脑补到。
“这只是个说法。在对方没有完全得手的情况下,我想婉柔是安全的!当然,现在我赶过去,她讲更安全!”
徐景山也是个做事果毅的汉子。仅仅思索了几秒钟,点头回答道:“你来部署,我来配合!”
“嗯哼,我保证今晚再让你捞份大功劳。具体方案及部署,稍后我会让我的人直接与你面谈。”说完这话之后,肖战挂上了电话,转而与身处连岛腹地暗中保护徐景山、调查警局内鬼的猎手取得了联系。
武生在把肖战送到梅岭之后,直接折回了连岛,配合猎手的下一步计划。匆匆赶至梅岭垃圾处理厂的肖战与红隼碰头。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