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着嫣嫣和然然渐渐长大,而且是越长越可爱,都会看人而笑的儿女。
刘清平有着万分的不舍!
因她在不久就要重返牛津去完成她的学业!
这一去又是近一年的时间不能与儿女见面,等自己再见到俩孩子时,他们双双都更加可爱了。
作于母亲的丁雅敏有时看到女儿刘清平默默而不乐的表情,她一时也不得解其内中原因,总认为是想念苏一江。
其实,她不单是惦记苏一江,而是想到自己将要离开亲人,离开了她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俩位孩子而远赴重洋。
一天,丁雅敏问:
“清平,我有时看你默默的,是为了啥而不乐呢?你在你婆婆面前不好开口而在娘面前总是可以说的嘛,说说,是为了啥?”
刘清平就未说先流泪地说道:
“我就要起程离开我俩孩子了,我能不挂心吗?他们是我的骨肉呀,妈妈...。”
话还未说完,她就泣不成声了。
是!
怎么能放得下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换作任何人都一样地不舍。
更何况还是那么一点点大,一有头痛冷热,身体不适,他们又不会说话,只能是等大人发觉了才知道,那种苦叫谁能想像得出?
身上哪里痒,身上哪个地方痛谁也不知觉,只有孩子自己难受,而孩子的难受只能是哭,而哭又有什么用呢?再哭也是没人知道他痒在哪里,痛在哪个地方!
有一次,嫣嫣老是哭,老是哭,把她躺着是哭,抱着她更是哭得厉害,一家人搞得束手无策,等她哭得瘫软后,吴亚倩准备伸手抱起嫣嫣。
可是,嫣嫣反而“哇”地一声叫起来!
刘清平这才发现嫣嫣的肚子胀得厉害。
那种痛苦换到任何一位大人身上都受不了,所以,幼儿是最苦的,因幼儿不会说话!
有人说幼儿不知道身上的痒和身上的痛,那应该是缺乏科学依据,只是幼儿没有办法,哭天天不懂,哭地地不应。
刘清平的产假时间很快地过去一年多,再过几个月又要重返牛津修完她该修的课程。
而且毕业论文还未开笔,还有其他许多未知的课目。
按眼前俩位可爱的孩子来说,她一天也不想离开他们!
可想到牛津还有那么多的沉重课业,她就只想早点返回牛津。
几个月来,她的内心一直在这种矛盾中徘徊,甚至于饭不香,睡不深。
每当她立在窗口,视线越过那些矮屋楼房,遥望天际间,她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向大不列颠、英联邦牛津大学纳菲尔德学院!
虽然原来的老同学都已返回各自的祖国,但她的教授仍然在校,还有她在伦敦的好姐妹奥伦.多丽丝,她自言自语地说了声:
“多丽丝大姐,你在哪里?你有想我吗?我好辛苦啊!”
可当她转身看到俩位躺在幼床里的孩子时,她就忘了刚才想念远方的形景,一颗坚定的心就回到了孩儿的身边,这种一反一复的思潮近来在她的心头一直颠覆着。
嫣嫣和然然都能认人了。
而且是早就知道被逗而嘿嘿地笑个不停。
看着时光的流逝,而得到的是姐弟俩的长大和可爱,这就是人生中最大的收获!这种收获是无价的,任何身外之物都不能与这种收获相媲美,也无可做比喻,这就是人生的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