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因至少对方也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着想。
但不可以说没她刘清平就不行的语气,而且还要让对方知道自己也不是刘清平为唯一。
“可是又阴差阳错,那个叫顾梁滟的父亲,竟然是市里帮过我忙,又是我上司的下属和致交顾国平!顾梁滟就是他的女儿。”
丁雅敏不露表情的想:又怎样?
“这顾国平也许你雅敏不知道,他是江湖上能呼风唤雨,三教九流,黑白两道都轻车熟路的人物,又是土管局的副局长。”
李梅艳停顿片刻,眼睛瞄向她,意是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嘻嘻,梅艳,比你说的顾国平更好的还多的是呢,”
没想到,她看丁雅敏的表情不但没感到惊讶,反而冷笑地说。
她的话意是说,你就尽选吧,顾梁滟算什么。
“你看他这么一条线上的人叫我怎么不为难,所以我真是夹在门缝里的一只鸡蛋呢,因此,在我的内心里左右为难,一边是无话不说的你们,另一边是上司的致交,而又是无路不通的土财主。”
李梅艳无奈地向她诉说着自己的苦衷。
“看来,你们官场上的路也不好走啊,梅艳。”
丁雅敏有些同情地说。
“雅敏,官场上的情况有时候也真是身不由己,上船容易下船难,风头霉头隔块门,在职的人不想下来,一旦下来就遇事难料。人家说官官相护并非是帮别人的忙,而且是间接地帮自己的忙呢,因此,官场不可坍塌一处,一旦某处坍塌就会泱及鱼池,致使整座城堡都会土崩瓦解。一旦上面打了个喷嚏,下面的小人物就会感冒,唉,难呐。”
“再去灌一瓶开水,把这两杯的茶叶也换掉,就换龙井茶吧,外加一份南非瓜子。”
丁雅敏看李梅艳的茶杯又大旱了,她叫来服务生。
服务生送上茶水,放好瓜子后就退下。
这是第三瓶开水了。
“雅敏,也许你听了我这些话过后,你会感到我已弃你而向往着官场,其实我并非是那种思想,我对你们始终如初,请你相信我李梅艳的现在和将来,我一江虽然被那个顾梁滟纠缠着,但这是一个过程,我也问过一江,他说照样还是爱着清平,他从未想过要抛弃清平。”
丁雅敏“.....”
“我曾问过他“那为什么还要跟顾梁滟往来?”他不吭声,现在我是每天晚上都要他回家睡觉,不允许在外面过夜,可好是好了点,但还是难免在外面过夜,唉!头大啊。”
李梅艳伸嘴亲了一下滚烫的茶水,削着瓜子往嘴里送的同时说。
今天李梅艳的话闸门大开着说了,也许是跟丁雅敏久别重逢的缘故,也许是她心中有一大堆的苦衷无处吐露,也许是她跟丁雅敏已亲如姐妹的角度去想,而把她一切的话语向丁雅敏摊开来说。
“关于一江学习成绩的大滑坡,其实我在后来期末考试才知道是那么地差,当时我是气得差点吐了血,可又一想,业已致此,就是把他打死了也于事无补,我也只能是忍着了。我曾多次想过与你沟通这些破事,但我深知你比我还早知道,所以我没脸跟你提起这事,我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李梅艳说着,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丁雅敏听出李梅艳的话了,在她的心里有几种思想交叉地纠结着。
一种是她身在官场而同时也不敢得罪官场上的人物,特别是那种会施手腕的小人,或是江湖人物,不然自己就会吃不了而兜着走,那样自己会落得个一败涂地。
其次是想儿子找一位官家女孩,那样对她自己的地位是更加稳固,将来对儿子的发展前途有了更大的空间。
还有就是自己这一边,她李梅艳做不出对不起自己的事,至少是目前,她还下不了这一手。
这三者都是让她难以进退的尖锐问题,所以她一直把这事憋在肚子里。
唉!也够难为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