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不长眼”的让他在两位“白玫瑰”中选择一个,奥斯卡影帝先生耸耸肩膀,“这很难,白玫瑰比较适合观赏。”
回到剧组继续拍摄任务,莱昂纳多笑着凑上来,“白玫瑰更适合观赏?那就是说你喜欢红玫瑰?”
“得了吧你!”文森特一把把人推开,“大热天的也挤过来,你不热我热!”
“我看那支白玫瑰对你倒是很欣赏啊,文森特。”莱昂纳多被推开后再次挨过来,“‘我认为文森特是个非常优秀而且迷人的男人。’”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文森特直接将剧本印在男人的脸上,“再用这样的声音说话试试看?”
“好嘛……我就是学学而已。”莱昂纳多将脸上的剧本扯下来,“现在在清场啦,你都准备好了吗?”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扭动了一下脖子,文森特又活动了一下手腕和手指骨,“这可是你特意要求将戏份提前,如论如何我都会好好配合导演的工作。”
“那我呢?”男人挑了挑眉毛,“你待会准备怎么好好配合我啊?”
剧情发展到后面,哈里斯夫妇已经知道了卡尔斯和埃文的感情,卡尔斯周旋在哈里斯一家三口之中,心中原本对埃文略微松动的爱意也被再次浮现的往昔的背叛和恨意而抵消殆尽,他一边借助着埃文完善着自己进行了二十年的研究报告,一边铺垫着自己的退路,却没有想到埃文长期以往抑制住没有爆发的躁郁症终于开始再次侵占这个年轻人的生活……
这一幕就是病情时隔多年再次爆发的埃文在躁郁症的影响下,试图从身体和心理上推翻卡尔斯的控制的演绎。
埃文并不是传统意义上家境优秀音乐世家的那种孩子,父母常年随着乐团在外演出,留守在家孤零零长大的埃文如果有一个真正的长腿叔叔的陪伴,那会是一件幸运又温暖的事情。但是他遇到的是心怀仇恨和报复的卡尔斯,在卡尔斯的刻意引导之下,埃文长歪已经是注定的事情。
青春期的埃文面临的是自己异于常人的性向和越发暴躁沉郁的心态,抑郁和躁狂的发作让年少时期的埃文痛不欲生,他一边爱慕着将他从孤单里拯救出来的卡尔斯,一边又痛恨着这个始终让自己无法真正挣脱泥潭的男人。
卡尔斯和埃文都是电影中真正意义上的双面性人物,黑灰色彩的人格,整部电影里唯一光亮的色彩外面也笼罩着浓郁的阴影,或许只有原本的腰封上的白色才是唯一的纯净。
而重中之重的一场戏,就是卡尔斯和埃文的一场“鞭挞”教育。
这也是原著之所以被“禁”的另一个原因,训诫和鞭挞暗示的爱欲色彩不适合普通大众人群,再加上中牵涉到的各种心理疾病的内容容易激发出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