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松只是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了。“只怕拆了姑娘同陆品的婚,姑娘还会感激我的。”
不挽的面前出现了一大张单子,全是陆品这几个月来,每晚的女伴情况,那真是纷纷繁繁,百花齐放的。
不挽抿了一口水,“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这个总该是真的吧?”罗松送到不挽面前的是一纸合同,明确写明了,如果不挽同陆品离婚,她将可以收入二十万两黄金。
阔绰,阔绰,相当的阔绰,不挽想都没想就签字了。
罗松笑了笑,然后僵住了,看着那落款下的日期,她写的是繁华五百零五年十一月十一日,可是如今才繁华五百零四年,明年的那个时候比赛早就结束了。
“多谢罗公子。”
罗松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并不恼怒,“不挽姑娘真是太有幽默感了。不过咱们第一次见面,罗某还有些小礼物要送给姑娘。”
他鼓鼓掌,四个男子便走了进来。
“这是情深。”他指着第一个男子道,那男子长得一张倾城倾国的脸,这脸比陆品的也要好看三分,不挽觉得陆品自视甚高和他长得好看也有关,想不到今日能见到四个都比他帅的男子。
接下来的三个分别是义重,情意,绵绵。
各有风采,有冷峻的,有邪魅的,有看起来温柔多情的,有看起来像小正太的。
不挽眼睛都直了。
“姑娘放心,他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一身本事能让石女都开花,姑娘一定会喜欢的,只要姑娘点头,他们便都是你的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不挽暗叹,罗松是把自己想成色女了么?还是暗示自己没人要?可惜自己是看得见用不了,罗松犯了大忌。“可是你知道我无法答应你的,罗公子。”
“姑娘误会了,罗某的意思是这是见面礼,姑娘不同陆品离异也无所谓,这四人当时我送给姑娘的礼物。”
不挽暗笑,这罗松多好的脾气啊,多歹毒的心思啊,自己带了四顶绿帽子回去,陆品还能放过自己么,岂不是被天下人嘲笑。
“多谢罗公子,那,我就收下了。”
不挽转身后,不用看,猜也能猜出罗松脸上的笑意冷了下来,只剩下歹毒和鄙视,所以说不要低估对手,这是很要不得的。
她什么时候给人的印象是“贪钱和好色”了?都怪陆品给她创造的好形象。
陆品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不挽躺在榻上,四个花样美男为她捶腿的捶腿,剥葡萄的剥葡萄。
陆品一笑,“看来收获不小啊。”他张开嘴从不挽的唇边抢走了情深送上来的葡萄。
“甜,真甜。”他大笑,四个美男呆愣。
陆品轻佻的挑起情深的下颚,“挽挽,差一点儿就比上你了。”他笑着说。
“情深,爷看上了你,你还不谢恩。”不挽媚笑着离开美人榻。
“不够,你这四个都是绝色,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