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听了十分的满意,觉得充满了浓厚的感情。
不挽听来就完全是另一番话语了,那是让自己别用心,他这个人根本就是没心没肺。
“信女不挽,你可愿嫁信男陆品为妻?”
“我愿意。”
庙祝继续道,“二位可以交换结婚信物了。”
这下换不挽着急了,她可没准备什么信物,只当结婚是交差而已。她四处瞅了瞅,一把将月老桌上小盆栽中的草拔了一根,环成圈为陆品戴在无名指上。
“我的,我的~~”庙祝结结巴巴的想说那是他的兰草。
不挽挥挥手,“不怕,我家官人会赔给你的。”她摇摇陆品的袖子,她当然知道那是一盆昂贵的兰草了。
陆品迟疑了一下,仿佛也在找信物,望不挽脖子上一瞧,迅速的将梦门的寐宝从不挽的脖子上摘了下来,又为她好好系上。
庙祝看得目瞪口呆。
“你这样也算?”不挽暗骂陆品小气。
“这寐宝本来就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啊。”陆品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庙祝抹了抹汗,“二位请在这两份文件上签字。”
陆品龙飞凤舞的在文件上签了字,不挽则是一手的烂字,看的庙祝直摇头,一副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表情,还很同情的看着陆品。
“我代表月老正式宣布你二人结为夫妻,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陆品蜻蜓点水似的在不挽的唇上很敷衍的啄了一下,让不挽迷惑不解,这么大的便宜他都不占么?
她本来已经做好被他口水洗礼的准备了。
陆品借月老庙的更衣室换了一件粉色的袍子,二人距离一臂之遥的一前一后走出月老庙,看起来根本不像刚结婚的,倒是像来离婚的。:
“陆城主。”不挽唤住陆品本想与他商量一下夫妻活动的事情。
“挽挽,咱们都成亲了,你是想让主神说我们作弊么?”陆品似笑非笑的转身看着不挽。
不挽十分艰难的启口,叫了一声,“陆品。”
“既然咱们成了亲,挽挽今夜就和我回城主府住吧,你如今就算是城主府的女主人了。”
“不是说好咱们还是各管各的,互不干涉私生活的么?”不挽赶紧拉紧衣服。
陆品也不为难,“随你。”他甩甩袖子走得十分的潇洒。
留下不挽一个人孤立寒风中,顿觉凄凉,好歹假夫妻也算夫妻啊,居然不送自己回穿月楼,不挽撇嘴。
庙祝出来时看到这一幕,轻轻的走到不挽身边,“不挽姑娘,你如果要离婚也要预约哦,如今离婚的日程也忙得很。”
不挽狠狠的瞪了庙祝一眼,转身离开。
再次洞房,初次相遇
不挽回到穿月楼的时候,正准备沐浴休息,刚刚脱了衣服,还没来得及踏入浴池,耳畔就响起了一个很机械的声音。
“你还有三秒钟的时间,即将被传送到洞房花烛夜现场,三,二,一。”
不挽只来得及抓了一件白纱胡乱的裹住,就被瞬间的空间扭曲给传送了。
“该死!”她低咒,根本不知道主神有这等变态的要求,夫妻之间的洞房花烛夜必须一起过,她可没听说过。不过也是由于大多数人结婚后都是恩爱的住一起的,根本不用烦恼不挽如今在烦的事情。
不挽头晕眼花的站稳后,才发现她被传送来的地点居然是